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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純貴妃被拖到養心殿面對著突如其來的災禍,不敢置信的搖著頭,心虛不已:“臣妾沒有做過,這是誣陷……誣陷……”但那記事簿上的筆跡確實是嘉貴妃的,且事件記錄皆吻合,證據確鑿,根本不是純貴妃三言兩語能夠抵賴的,弘曆失望之極,同當年嘉貴妃一般,賜了一杯毒酒。深夜,純貴妃倒是等來了一個一點也不意外的人——魏莞絮。純貴妃看著她雍容華貴面帶笑意的模樣,又看了一眼渾身汙垢穿著囚服的自己,悽慘的笑了:“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是啊。”魏莞絮絲毫沒有反駁,淡然的笑著承認了,就彷彿在談論今天天氣如何一般的口氣:“你知道麼,在嘉貴妃身敗名裂那天,我手中便有了這個記事簿了。”那日她在嘉貴妃耳畔輕道了幾句,對方本來心如死灰的神色頓時瞠目欲裂,呆呆的看著她,半晌後才道:“你要的我都給你……放我家人一馬!”“魏莞絮!”純貴妃癲狂的撲了過來,卻重重的撞在木欄上,又被彈回了地上,整個人狼狽不堪:“為什麼!為什麼要如此害我?你既然早就有了證據又為什麼現在才揭穿我!”魏莞絮凝視著跡類瘋迷的純貴妃,半晌後悠悠一笑:“因為直到現在,我才能徹徹底底的讓你身敗名裂,還能不禍及自身。”她在後宮多年,如今深刻的明白了一個道理,人不能打沒有把握的仗,絕對不能。……此事傳到皇后耳朵裡,她若有所思的沉默半晌,忽然有些後怕,沒想到魏莞絮現如今早就已經不是那個懦弱膽怯任人宰割的貴人,令嬪,令妃了。她現在是彈指一揮間就能要了純貴妃性命的貴妃,也或許那一天會利用著皇上的寵愛對付自己……皇后心中一涼,竟然情不自禁的輕顫了一下。雖然這件事是嘉貴妃的遺書造成的,但是皇后心裡跟明鏡一樣,知道這根本就是魏菀絮暗中差使,要不然那封遺書,不會過了這麼久才公之於眾。若是早早的被發現了,或許已純貴妃的手段能將此事狡辯過去,可現如今魏莞絮也是貴妃,就絕不會有這種事情的發生了。“看來……”皇后喃喃自語:“倒真是不能小瞧她了。”……在處決了純貴妃過後,魏莞絮心情大好的就迫不及待的到了圓明園,而這次懷的這胎不似上一胎懷著弈瑤的時候折騰的那麼厲害。幾乎就是沒有什麼感覺,她該吃吃該喝喝不亦樂乎,短短的幾個月就圓潤了一圈,看著銅鏡中自己圓溜溜的臉蛋不禁皺眉頭,抱怨道:“皇上,臣妾是不是胖的不行了?”“哪有?”弘曆很享受的捏了一下她腰間的軟肉,笑道:“朕就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之前太瘦了,看起來不健康!可他哪知道女性喜歡的那種瘦弱美,最好是柳腰細細盈盈一握,魏莞絮覺得自己現在這般真是太放肆了……可這胎的小東西卻彷彿特別能貪吃,魏莞絮說是要控制食量,可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看到好吃的東西就好像狼看到羊,眼睛都亮了!日日都囫圇吞棗的吃上一大堆甜點,可謂是不亦樂乎,於是她順利的在生產之前……又胖了一圈!乾隆二十五年冬,魏莞絮在圓明園產下一子,彼時弘曆正在宮中處理棘手的事務無法趕到圓明園,這也是他第一次在魏莞絮生產之時沒辦法相伴左右,聽聞李玉激動不已的過來通報令貴妃生下一個小阿哥的時候,驚喜的手中一顫,狼毫瞬間掉在剛剛寫好的一封信上。“好,好!”弘曆大笑,忽然回頭看到了被墨汁弄汙的紙張,心中一動:“崇琬琰於懷抱之內,吐琳琅於毛墨之端。傳旨,賜十五阿哥名為‘永琰’。”“嗻。”李玉歡天喜地的應了,連忙傳了下去。弘曆卻在喜悅之後看著滿桌子亂糟糟的奏摺輕嘆了一口氣:“只能待朕處理完這一堆,再去見你了。”☆、和卓美人因為十五阿哥剛剛生下來不久,弘曆把南巡的時日往後推了推,待永琰滿了半歲送到慶妃陸氏那裡才帶著魏莞絮微服出巡。雖說永琰已經送去慶妃那裡有一段時日了,可魏莞絮還是常常擔憂,三不五時的就過去瞧瞧,一來二去的倒和慶妃投緣的很,漸漸也放下心來。到了杭州弘曆偷偷的帶著魏莞絮找了一個船家在西湖上游玩,途中弘曆特意提起當今朝政的為難之處來考魏莞絮,後者皆以裝傻充愣的招數糊弄過去,整的弘曆啼笑皆非,卻也明白魏莞絮故意想要傳遞出來的意思。古往今來,無論多受寵的妃子都不得干政,所以魏莞絮絕對不會回答關於朝中的問題。但弘曆對她不幹政的態度頗為欣喜,覺得魏莞絮頗識時務,並沒有不悅。在杭州一帶遊玩了近一個月,中間最有意思的便是魏莞絮走在街上,見到討飯的就一定會給一錠金子,沒多久就把自己身上的都給光了,又去琢磨莊信林和傅恆身上的金子。“娘娘。”莊信林不禁勸阻她:“有些乞丐,都是騙人的。”魏莞絮給了一個,下次那個乞丐就帶來兩個管她要,攆都攆不走。“我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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