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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月不見這魏菀絮了,讓她在宮中閉門思過怎的就生病了,還病到需要這莊院判來稟報的地步?看著弘曆急切的模樣,李玉那精明的眼中微微閃過一絲詫異,腦中瞬間掠過好幾個念頭。“啟稟皇上。”莊信林拱手恭敬道:“臣半月前去為魏貴人請平安脈,發現她身體有恙,寒疾纏身,當是受涼所導致的。臣便為魏貴人開了一副藥房,可這半月過去,魏貴人的玉體反倒更加虛弱。臣再診發現脈象虛浮,便又開了方子,可……可魏貴人拒絕服藥。”“胡鬧。”弘曆勃然大怒,一下子把手中的奏摺揮到地上:“生著病怎能不吃藥!”天子動怒,李玉和莊信林都連忙跪下,弘曆找著莊信林撒氣:“你是怎麼治病的!普通寒疾半月都醫治不好?是不是魏貴人身上有其他症狀,你沒診出來?”莊信林跪著,真感覺有苦說不出,若不是擔心魏菀絮的身體,他是萬萬不敢來面聖觸這眉頭的。此刻也只好硬著頭皮說道:“皇上,臣……實在不知,看脈象魏貴人身體並未有什麼其他的症狀,但這按時吃藥卻不見好,臣猜想也有可能是魏貴人心裡有些憂絲鬱結,才導致身子遲遲未好。”他分析了另一種可能性,弘曆聽了,若有所思的盯著桌面,不知在想些什麼。“不管怎樣。”好半天,他在李玉和莊信林不敢說話的靜寂中道:“要讓她吃藥,李玉,擺駕延禧宮,朕去看看。”“嗻。”李玉鬆了口氣,忙退出去:“奴才這就去安排。”弘曆無意中抄起一本摺子,在殿內心煩意亂的踱步走了幾個來回,忽然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問莊信林的開口了:“是不是因為朕罰她幽禁,她才心情不好的?”“……”莊信林考慮到有可能是在跟他說話,不敢不答:“臣認為,若是貴人是因為心理原因久久未愈,或許和此有關吧。”“你說的沒錯。”弘曆怔怔的想著那天魏菀絮驚慌的表情,這都過了近一月了,想必她也應該好好反省了,此刻去看看並不為過。如此為自己找了理由,弘曆淡淡的看向莊信林:“站起來吧。”“謝皇上。”莊信林忙道謝,站了起來。“一會兒同朕再去一趟延禧宮。”弘曆又走回了桌前,一撂袍擺坐了下來:“好好為魏菀…魏貴人再診治一番,接下來一月你每日都到延禧宮看看,為避免她不肯喝藥,朕要你看著她喝下去。”莊信林一愣:“是。”……“主子。”小憐用溼毛巾幫魏菀絮敷在臉上,百思不得其解:“您為何要奴婢把毛巾用冷水沾溼,敷在你臉上啊?”自然是讓身子更涼一些,等一會兒皇上來才會心疼啊,魏菀絮不自覺的一笑,摸了摸自己冰涼的臉。她想起十四五歲弘曆還是四阿哥,在府上的時候她這個福晉可遠沒有後面當上皇后時那麼懂事,為了和其他的妾室‘爭寵’,常常都會耍一些小手段呢。只不過這麼多年她太端著了,早就忘了這些前塵往事,直到現如今擁有了這年華正好的身子,又忍不住調皮的玩起了當年的手段。沒有回答小憐的話,魏菀絮瞧著時間差不多了,又躺回了床上擺出一副奄奄一息的神色。小憐對她這一系列行徑搞的如同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只好端著銅盆出去倒水。結果他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守在延禧宮門的辛勝喜出望外的一聲通報:“皇上駕到!”小憐手一哆嗦差點把手裡的銅盆摔了,滿是不可置信的立刻跪下,眼裡瞧著一道黃色的身影越走越近忙請安:“參、參見皇上!”弘曆理都沒理她,直直的走進去魏菀絮的寢殿,結果一進去他就有點來氣。偌大的延禧宮他就沒見到幾個伺候的人,魏菀絮的寢殿除了外面跪著那個奴才,更是一人也無!弘曆臉色陰沉,又想裡屋走去,后妃寢殿內室外人不便進去,李玉和莊信林只好在外候著。☆、不一樣的院判弘曆一進去,就瞧見魏莞絮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小憩,眉頭微微皺著似乎睡得不安穩。他下意識的就放輕了腳步,慢慢的走過去她身旁坐下。看著眼前瘦了不少但清麗依舊,小臉尖尖的魏莞絮,弘曆沒發現自己的神色漸漸變的柔和。似乎是察覺到這灼熱的視線,魏莞絮長長的睫毛輕顫了下睜開眼睛,迷茫的眸色立刻變的清醒:“皇、皇上,您怎麼來了?”她說著,就忙要爬起來請安,弘曆連忙摁住她:“你還病著,別動了。”魏莞絮只好停了下來,怔怔的看著弘曆,半晌後忽然眨了眨眼,有些委屈的道:“皇上,嬪妾好想你。”弘曆下意識的牽住她的手,聲音卻平靜無波:“你想朕了?”魏莞絮一愣,輕輕的點了點頭:“是啊。”“那……”弘曆彎起嘴角,似乎是要說什麼,怕他依然記得上次欺騙的事情,魏莞絮緊張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幸而弘曆似乎並不記得,只是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挑逗:“那你怎麼不派人去養心殿通報一聲。”魏莞絮鬆了一口氣,磕磕絆絆的說著:“嬪妾怕……怕打擾皇上處理公事。”她這副纖細的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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