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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建朝,本就是聯合了一眾世家門閥,得到了好處,自然要有所回報,開國之時的封賞不提,之後為了表現親親之誼,也是皇帝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自然要進行聯姻。這種聯姻是跨越幾代的,而各世家豪門經過這麼多年來對皇室的滲透,自然在宮裡也埋下了大批的釘子,所以舉凡宮裡發生點什麼事,外面的人都能知道,便是來自於這些釘子。釘子還有另一個作用,就是當各家女兒進宮後,用於自保或與人爭鬥。蕭皇后當了十幾年的皇后,這十幾年裡她在宮裡培養大量心腹之餘,蕭家也藉著培植了不少自己的人手,甚至蕭皇后培養的心腹裡,也有許多是蕭家的人。這是規避不了的事,就如同樹與藤的關係,好的時候自然好,如虎添翼。可若是不好,就例如像蕭皇后現在這樣失去利用價值,除了後位,她對蕭家並沒有任何幫助,甚至讓蕭家看不到未來,像蕭婕妤這樣的人就會後來者居上。還是踩著她後來者居上,蕭皇后又怎麼能忍受。可不能忍受又如何,當蕭家轉變態度,蕭家在宮裡的人自然也會轉變態度,這也是這麼多年來,她為何會攔著不讓蕭家女入宮的真正原因。就在蕭皇后胡思亂想之際,蕭婕妤已經離開了,似乎渾不在意蕭皇后會不會答應。這一切更是印證了她心中所想,讓她五內俱焚,一股熱流從嗓子裡噴湧而出。“娘娘!”彩慧一聲急呼,蕭皇后在她手裡的帕子上看到了血。血……今天兩個孩子去了兩儀殿,秦艽從鳳儀宮出來,便去接他們。哪知剛到兩儀殿,還未踏進宮門,就看見宮懌領著兩個孩子出來了。“你怎麼來了?”“父皇叫我議事,我就順便將兩個領回去。”“娘。”甯兒是一貫的飛撲而上,頡兒要斯文含蓄的多。秦艽摸摸兩個孩子的額髮,才道:“那你等會還有事?不用去聽講學?”現如今宮懌再度回到了十幾歲時,還在弘文館裡讀書那樣,每天固定有太傅和太師為他講學授課,也因此最近他比之前忙了很多,每天都是連軸轉。“今天沒,我同你們一塊回去。”自然不是沒事,而是宮懌心裡有事。之前上官歸主動請戰領兵,元平帝說他尚還年輕,要考慮考慮,今日卻將他叫來,告知此事他準了,還讓他後悔還來得及。上官歸會出面請戰,是他深思熟慮才會定下的事情,上官家根基在安西,所以不管是他本人也好,還是上官家也好,都希望能把安西拿回來,那邊也有些東西需要經過上官家的手,才能過到明面。而元平帝,他明明有感覺他似乎知道他的意圖,為何還是置若罔聞?宮懌回頭看向身後的宮殿,就見宮殿屋脊飛簷翹角,氣勢偉麗,襯著天空漂來的大片烏雲,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錯覺。起風了。自打蕭婕妤掌了宮權,似乎人更得意了。不過秦艽是太子妃,即使得意也得意不到她的頭上,她本身的主意便是挑得蕭家兩個女人自己內鬥,如今蕭婕妤能將蕭皇后壓制,也算讓她稱心如意,逢著蕭婕妤偶爾有些行舉過格,她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她就是太子妃,無權置喙這些庶母們之間的事。倒是元平帝從始至終未置一詞,讓秦艽有些吃驚。轉念想想,蕭皇后的尊榮來自於她頭上的那個蕭字,如今大水衝了龍王廟,旁人還能說什麼,反正有個蕭婕妤。帝王的無情,在此時被詮釋得淋漓盡致。因著秦艽掌著另一半宮權,所以不管她願不願意,鳳儀宮的事情還是會傳一些到她耳裡來。例如明面上有御醫為皇后看診,蕭婕妤卻讓人把蕭皇后吃的藥裡的關鍵藥材給換了,看似藥是吃著,但吃的藥一點都不起作用,所以蕭皇后的病拖得越來越嚴重。還例如,眼見天開始冷了,鳳儀宮的柴炭和棉衣等物,卻一直短缺著。這是秦艽意料之中的事,所以早在之前為了避嫌,她就將這活兒讓了出去,隨蕭婕妤如何處置,反正她是壁上觀。這種手段看似粗鄙,卻有奇效,而恰恰這種手段最致命,如果蕭皇后一直不能翻身,想必這個冬天就是她命喪之時。……冬日的第一場雪,終於來了。皇宮裡像是披上一層銀裝,皚皚白雪傲立枝頭,宮牆上屋脊上都是雪,甬道上的雪宮人們掃了又落,落了又掃,終是積下厚厚的一層,已經有宮人們拿了粗鹽來融雪,剷雪聲不絕於耳。甯兒最是喜歡玩雪,趁著宮道上的雪還未清完,便拉著秦艽帶著阿朵她們,以去兩儀殿給皇祖父請安之名出了東宮。她穿著厚厚的棉衣,外披大紅色面的兔毛斗篷,頭上戴著狐皮帽子,腳下蹬著羊皮毛靴。踩在積雪上發出嘎吱嘎吱響,樂得小臉紅撲撲的,讓人不忍斥責。頡兒與她是同樣的打扮,唯獨不同的是斗篷是藍色的。花花跟在兩人腳邊,也是撒著歡,它毛短,怕它凍著,出門時甯兒專門給它也穿了件特製的棉馬甲,不倫不類地套在身上,倒給這醜狗增添了幾分萌態。花花已經是條大狗了,皇宮素來是天下頂頂尊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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