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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和順,秦艽知道的不多,只知其甚是低調,但手中權力不小,不光掌著神策軍,對朝中大事也可干涉一二,甚受元平帝倚重。“你求他,他就幫你了,是不是要付出什麼代價?”秦艽想到什麼,忍不住打了個冷戰。來喜推了下她的額頭:“你想什麼呢!乾爹不是那種人,只是以前我雖認了他,卻不想去他身邊服侍,想自己在下面當差,也不弱了他老人家的名頭。這次以後,我就要去幹爹身邊侍候了,不過這樣也挺不錯,可以跟在他身邊學些東西。”“就這些?”“那你還以為有什麼?”“我、我就是怕你受委屈。”來喜笑了笑:“奴婢們不就是受委屈的?不過乾爹對我還不錯,教了我不少東西。”“來喜哥哥……”“怎麼了?”來喜看她這樣,嘆道:“我就說這事不能給你知道,真的沒什麼,你不知道乾爹身邊,多的是人搶著去侍候他老人家,認真的說還是我佔了好處。”“我只希望你如果受了委屈,一定要說,而不是瞞著我。”秦艽說得語重心長,可來喜都這麼說了,她也只能聽著,不過她倒是相信他不會虧待自己的話。“行了,你年紀小小的,心思這麼重。對了,你找我做什麼?”秦艽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好久沒見著你了。”來喜才不信她的話,問:“是不是想對付那個玉屏?”秦艽詫異。來喜笑得更是燦爛:“就你這小心眼,她給你吃了那麼大的苦頭,你報復不了皇后,還不先找她出出氣。”說得好像她很壞似的,秦艽有點窘。來喜道:“這事我早就幫你盯著,不過玉屏死了,昨晚死的,你不知道?”秦艽有點發愣,搖了搖頭。“是失足落水。不過事情沒這麼簡單,我猜是有人暗中對她下手,我本來以為是你,可你今天找我,我就知道不是你了。”昨晚她在幹什麼?她在陪六皇子睡覺,肯定不是她了。那會是誰?秦艽問了出來,來喜答:“肯定是有所牽扯的,不然誰費那麼大勁去害個宮女。不過玉屏的身份不一樣,是皇后心腹,也說不定是皇后對頭乾的。”可這麼敏感的時間幹這種事,若是被栽贓到她頭上,或者紫雲閣頭上怎麼辦?這真是鍋從天上來。來喜笑了笑說:“也有人說是玉屏壞事做多了,冤鬼索命。因為她死的時間是在半夜,她本是在榻上睡覺,卻突然自己跑了出去。”這種說法更驚悚了。“到底是真是假,真是這麼死的?”“應該沒錯,因為當時有人發現她只穿了身寢衣死在水裡,很多人都看見了。你不知道是因為紫雲閣太過偏遠,不然早該知道了。”“可到底是誰害了她?”來喜搖搖頭。眼見說不出個什麼原因來,兩人又說了幾句話,便準備各自回去。來喜臨走之前,有些複雜地看著秦艽:“我還是希望你能離開紫雲閣,乾爹他說……”“說什麼?”“不說這些,你到底是個什麼意見?”秦艽有些為難道:“來喜哥哥,我……”來喜笑了笑:“你看,你還是不願離開。罷,我就不勸你了,快回吧。”秦艽走了,來喜看著她的背影喃喃道:“他就這麼好?”他又站了會兒,也走了。秦艽一路上,都在想玉屏落水身亡的事情。如果來喜說的是真的,那這件事真有些蹊蹺了。誰能大半夜跑到鳳儀宮,越過重重侍衛,把玉屏弄出來扔水裡。可要是說不是人為,難道真是冤魂索命?想了半天,都沒想出個所以然,秦艽回去後,沒等她開口詢問,就有告訴她六皇子在書房,她便直接過去了。宮懌正在撫琴,琴聲淙淙,滌人心肺。秦艽去了一旁,託著下巴聽。一曲奏完,他回頭看她,問道:“小艽你怎麼了?”秦艽回過神來:“奴婢剛才出去,聽人說玉屏死了,死於半夜落水,還說是冤魂索命。總覺得哪兒怪怪的,殿下你說到底是誰對她下的手?這件事會不會被栽贓在我們頭上?”“哦?半夜落水,冤魂索命?”秦艽點頭稱是,目光卻看著宮懌的臉:“殿下……”宮懌目光毫無焦距,顯得有些無神:“小艽該不會以為是我命人做的吧?”秦艽乾笑一聲:“沒,奴婢就是在想這件事,覺得裡面透著蹊蹺。”“既非我們所為,管他蹊不蹊蹺,也許真是冤魂索命?”“可如果真是冤魂索命,未免也太嚇人了。”宮懌失笑:“這宮裡死的人太多太多,如果真是冤魂索命,再多的人都不夠賠。好了,不說這個,你不是說想學撫琴,今日剛好無事,我來教你。”“現在?”“難道還要挑個黃道吉日?”“殿下,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只是看書中說,撫琴還要焚香淨手什麼。”秦艽說得有點尷尬。“哪有這麼多講究。你過來。”秦艽去了他身邊,宮懌將她拉過去,待她盤膝坐好,他也換了個坐姿,手把手的教她。秦艽身量嬌小,他卻是瘦高的體態,竟是剛好的搭配。他下巴的位置,正好可以放在秦艽頭頂上。本來她還覺得這樣的姿勢太親密,可過一會兒就不這麼想了,她頭被硌的疼。見他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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