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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件事裡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他一直按照原定的由他自己做保密人,沒有去策劃那自以為是的完美計劃,沒有想著什麼由自己來擔負責任吸引火力,讓彼得作為真正的保密人躲起來這種安排,這後面的一切都不會發生。詹姆和莉莉不會死。他的妻子也不需要受到這種折磨。他真的不能為自己辯解,不僅僅是因為他有罪,更是因為……看啊,其他旁觀者的視線,都在質問、在咒罵,他們認定了他有罪,如果他還要蒼白地為自己辯解,最後仍然被關起來的話,那隻會讓凡妮莎的日子更不好過,他也會落得個更難聽的名聲。她現在還有的選擇。他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話,她就可以像所有人看到的一樣,證明她是真的對此一無所知。她是無辜的,他們的孩子更是無辜的,彼得已死,他要承擔他的責任,他要贖罪,但他們不需要。她那麼優秀,賺到了那麼多錢,她可以生活得很好,塞納也不需要一個有汙點的父親。但凡他有辦法能證明自己無罪,他都願意去試一試,前提是詹姆和莉莉沒死,而且他也並沒有任何辦法。記憶是可以修改的,丟擲自己的記憶也沒有任何說服力,彼得已經死了,魔法部會認為他是故意以此來扣帽子,他沒辦法翻身,可能還會罪加一等。他不能再連累凡妮莎。他從一開始就做錯了選擇,他以為什麼都不告訴她,不給她壓力讓她擔心,他自己就能完美解決這件事,但他想,如果他當初哪怕回一次家,見一次她,結果可能就會不一樣了。他現在只能寄希望於鄧布利多了。希望他可以看在過去的份上,好好照顧他無辜的妻女。西里斯注視著凡妮莎,最終,他堅定地搖了搖頭,像是在道別。凡妮莎在那一刻徹底絕望了。她雙腿發軟地跌回了座位上,直視著自己的丈夫,忽然覺得自己走到今天,做的一切都很可笑。哪怕到了此刻,她也不認為西里斯真的背叛了詹姆和莉莉。她相信自己的判斷。她傷心的是,西里斯明明無罪,卻不肯為自己做辯護,他大約覺得他的辯護不會成功,所以逞強地想要和她劃清界限,讓她不至於活得和他一樣人人喊打?除此之外,更多的,大概是他對那件事造成了那麼多傷亡,尤其是造成了詹姆和莉莉死亡的愧疚吧。他想要贖罪,想要遠離一切,但他有沒有想過,家裡的孩子還在等父親回家,妻子還在等這個家的男主人迴歸照顧他們。他們也曾有過一段幸福的生活,但這一切都毀在了西里斯自己手上。事發之前,如果他哪怕聽凡妮莎一點點勸告,哪怕回一次家,告訴她一點點他的想法和計劃,事情都不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他在這件事裡對她所做的,是隱瞞、遠離以及最終的不言不語。他給了她徹底的絕望和難堪。他過去總是口口聲聲地說愛她,說她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但現在看來,一切不過如此。哪怕他曾說過的話有半點是真心的,此刻也不會完全不顧她的感受,坐在那裡好像個死人一樣不言不語。他從來都不懂她,他或許還覺得自己是為她好。他們兩個,或許從來都沒有真正地瞭解過彼此。凡妮莎自嘲地笑了笑,揮揮手,表示不需要工作人員來阻攔她了。她沒話說了,她什麼都不會說了。她和西里斯……完了。這場審判就像一個鬧劇,在一對夫妻的決裂下收場。凡妮莎無視鄧布利多的阻攔,徑直離開法庭,在空曠的地方幻影移形。盧修斯從頭到尾都沒有現身,這樣的場合不適合他出現,但他其實一直在這裡。當所有人都離開之後,他才解除自己身上的幻身咒,和鄧布利多見面。“你怎麼看這件事?”他站在那,穿著黑色的天鵝絨巫師袍,領口和袖口都繡著精緻繁複的花紋。他裡面穿著復古典雅的黑色襯衣,微微長出的袖口遮住了他些許手指,他手上簡單卻名貴的銀蛇戒指昭示著他不凡的身份。他握著手杖,厭惡地睨著烏煙瘴氣的法庭,絲毫不見也曾接受過審判的狼狽與潦倒。鄧布利多安靜地看了一會凡妮莎消失的方向,良久才道:“你又怎麼看待這件事呢,盧修斯?”盧修斯瞥了他一眼說:“你完全不肯相信你曾經的得意門生嗎,鄧布利多?”鄧布利多微微皺起眉,過了一會才說:“我無法給出確切的答案。此時此刻,我唯一能夠完全相信的,大概只有你了。”盧修斯意外地望著他,鄧布利多道:“上次,我與你和雷古勒斯一起找回的掛墜盒,的確也是魂器之一。”他竟然在這裡說這個話題,盧修斯立刻在周圍下了防護咒語,皺著眉冷聲道:“黑魔王的暫時消失使你已經如此肆無忌憚毫無防備了嗎?”鄧布利多笑了笑說:“不是還有你在嗎?你會做下防護的,這就是我欣賞你的地方,盧修斯。你永遠清晰、明確地知道該怎麼做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就像你當初選擇了跟我合作。”“所以我才能有今天這個結果。”盧修斯莫名看了一眼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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