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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他抬起槍,瞄準的不是機器人,而是——遠處的通訊鐵塔!謝棋瞬間瞭然。他攥了攥手,表情複雜地笑了下,頭伸出輪胎後:“你的角度,往左2刻!”他是最默契的觀察員。火光擦著景晗的身子飛過去,他的衣服被劃破,血成一條線飛了出來。下一瞬,“轟”一聲,70口徑的巴雷特重狙一頓,大口徑子彈擊中鐵塔一角的承重軸!承重軸佈滿紋路,轟然碎裂!通訊鐵塔稍稍一傾,上面纏繞的電線電纜往下鬆垮。景晗的槍口移動,又瞄準了另外一角。平靜的表情下,快速的心跳聲連成一片,又好像場中形成了共振,誰也分不清這是誰的心跳聲。塔會往這個方向倒塌嗎?……射擊角度必須很精確,要計算傾斜角,狙擊精度也要達到極致。而十發子彈,只剩三顆。不能有虛發。又是一槍,重狙槍無比精確,擊碎了鐵塔的另外一角的承重軸。景晗閉了閉眼,他竟然無法再扣下扳機——還有兩次,還有兩發子彈。他們頭頂的子彈還在不斷飛過,機槍不絕地咆哮。槍林彈雨火花飛濺中,謝棋忽然笑了一下,難得誇獎:“眼力很好!”景晗的食指收緊,瞄準 塵埃落定。東方初晨已至, 黎明前的黑暗終將驅散。越野車重新換了電池,陸笑把擴頻通訊箱抱上車, 供祖宗牌位似的珍重擺放。“往東三十公里就是軍械庫, 特密量子通訊在半山的防空洞下面——開啟量子通訊臺,就能聯絡上總參啦。”她滿懷熱情地指了個方向,然後再無情地粉碎他們的希望:“嘻嘻, 別看了,憑咱們四個人,就是去送人頭的。”“……”訓練基地一個“漢”機器人就差點讓他們團滅, 軍械庫大概要成boss開荒現場了。“但我們總會想辦法, 聯絡到他們的。”她正色,而後對陸初辰指了指副駕座, “先回你的革命根據地吧, 車我來開。”謝棋正把基地裡找到的脈衝槍扔上車, 見狀真誠讚美:“你真有遠見!”陸笑長腿一邁跨上車:“你別看他彬彬有禮斯斯文文的學霸樣,呵,”她嫻熟發動引擎,車子平穩上路,蘆葦蕩從窗外次第飛過:“我永遠忘不了,小時候開碰碰車, 他總能在茫茫人海中精確把我撞翻的神技。學習好有什麼用?開車照樣出人命。”陸初辰繫好安全帶, 清晨的風從車窗裡飛了進來:“對不起, 我很內疚——小時候把你的腦子撞壞了。”空曠荒涼的訓練基地裡, 末世後終於有了一絲“生”的氣息。這很玄妙, 它並不僅僅因為汽車的引擎聲劃破夜空,也不因為笑聲和遠光車燈劈開了黑暗。大概只是因為,一絲希望。這縷在絕境中抓住光明的意志,催動著汽車駛上狼藉的公路,披著啟明星,向上海市區而去。曦光讓天空變成了一幅介乎黑暗與明亮的水墨畫,它隨著地球的自轉,從東半球移動到了西半球。斯年坐在塞納河一座橋的長椅上,當蒼穹破曉時,他抬起頭凝視。一種非常淺淡的感覺、好像一條霧狀的星塵帶,流動著人類對曙光的祈盼和喜悅——這霧狀的朦朧感受,一下子重重撞入了他的意識中。他從長椅上站起來,眼底倒映出人類所讚美的日出。曾經,這世界每一縷光明,每一寸草木,及至每個存在的事物,對他而言都是概念——是名詞、動詞、形容詞,是語言定義,是界門綱目科屬種。人類生來便能夠感知萬物。他們看到橙子時,想的是酸甜好吃的愉悅,而不是雙子葉植物綱;看到玫瑰時,想的是美麗與愛情的甜蜜,而不是薔薇科落葉灌木。是這些感受的能力帶來了美與快樂,人類習慣於此,但從不會去想,對其它生命而言,感知,是一種怎樣的奇蹟。此刻他站在這個奇蹟的門前,推開門後,會是什麼樣的世界?當他想要探看時,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走到了附近的香街上。昔日繁華的大道面目全非,玻璃櫥窗碎了一地,昂貴精緻的女裝半掛在衣架上,隨著破窗而入的風微動。他從衣架中走過,指尖拂過衣料,空氣中似乎還瀰漫著淡淡的薰香。他覺得融寒的喜好應該是藍白系冷色調,也虧她父母給她取了這麼暖的名字,她一定是出生在春天……他忽然這樣想。走回教堂的時候,天際一抹金紅,像一尾靈動的金魚,從畫的盡頭躍然而出,灑落徐徐金光。教堂裡,融寒已經醒了過來,後頸的局麻還在,面板只剩表層觸感。她伸手試一下,脖子上被纏繞了一圈防水繃帶。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被消毒過了,衣服也穿得整齊。她靜靜地呆坐著,回想看過的醫療論文——類似腦機接駁埠的晶片怎麼拆卸?幾年前有個案例,有電競選手去哈爾濱滑雪,不慎刮到樹上,把埠元件生生扯掉,傷到了附近的血管神經,留了後遺症——譬如陰冷天容易發生腦血管痙攣,但好在沒有危及生命。……那麼就保佑她能成功吧。她的目光移向前方神像,閉上了眼睛,祈禱。教堂的門沒有聲音,斯年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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