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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奇點爆發。她感到力氣被一瞬抽空。“斯年……”她跪坐在地上,聲音有些發顫:“你朝我開槍吧……從正面。”火光是白色的,映在斯年的眼底,像聖光下的藍水晶。他目光一寸寸下移到她眼底。她忽然抓住他的手,將他的槍口抵在自己眉心,閉上了眼睛。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入v,週一早晨我們9:00見!因為全文不長,單章字數又多,所以。。。預告一下後續,感情戲的開端了吧,這也是我必須安排奧賽博物館的用意,裡面有幅畫,是我誕生這個腦洞時就有的核心梗。這篇文是在國外一邊逛博物館一邊聽歌時出現的構思,雖然當時逛的不是奧賽博物館,但馬上就想到了那幅畫,可能也和我欣賞那個作者的風格有關。音樂是《a little story》,後來我把這首歌迴圈放,腦補出了男主,他好像忽然鮮活起來了。所以他出場時,咖啡廳裡的鋼琴曲就是這首輕音樂,算是紀念吧。另外一首是《passion》,這個推薦用音響播放,手機損低音……鑑於本文實在冷的可怕,如果訂閱不夠的話大概上不了夾子 “你開槍吧,利索點。”槍口抵在額頭上, 她閉著眼, 睫毛在劇烈地顫抖, 眼淚滾落而出。所有的意識匯聚到那一點, 沉入黑淵中。盡頭處亮起了一團刺目的白光, 有一些人影。倒影如樹, 拉得蹁長,站在光芒所及的地面上……都是她熟悉的,甚至親切的人, 譚可貞、顧念、她的父母,他們在如晝的光茫裡靜靜而立。她彷彿很久沒見過他們了,像是隔了生與死那麼漫長的時光。她升起一陣輕鬆和解脫,不禁走近, 想再清晰地看到他們。忽然, 這片光與暗,像一面鏡子般四分五裂。額頭的細微觸覺無限放大,觸感將她用力拽了回來, 她睜開眼——斯年居高臨下地站著, 一點點掰開了她的手。槍口被他緩緩撤回。斯年垂下眼簾, 面無表情, 與她茫然的目光相接。當他試圖用演算法去理解她的心情時, 腦海中忽然有個念頭剋制了他——不要用演算法。試一下, 去感受她;不要用演算法這樣複雜又簡單的東西, 去理解她。和她相處後, 他的神經網自我學習系統,已經快速設計了對她行為模型的演算法。按人類的大資料來分析她這句話,說氣話的機率僅有7,剩下都是抑鬱情緒過載,導致的崩潰。以她的性格,會說氣話的機率太低了,她習慣壓抑自己,數學模型認為她不是這樣的人。所以斯年直接排除了這個可能。他一度懷疑是演算法有問題,腦海中清空了一下程式,重新計算出的結論依然是如此。如果,他想知道是什麼導致了她的崩潰和爆發,就需要設計進一步複雜的更優演算法來分析。——直覺。超越了一切最佳化演算法,那個對人工智慧而言十分玄妙的存在。用剛才誕生的直覺來理解這個世界……真是一種非常新鮮奇妙的感覺。比如,直覺看出去,奧賽美術館的烈焰居然有幾分猙獰感,他會產生“應該再遠離它”的想法;但如果僅用理性來計算各種物理落點,他又很清晰地明白,這裡是安全範圍,這烈焰燃燒的弧度,都像是設計好的建模,充滿了幾何感。在直覺控制的視野裡,火焰似乎更紅,天地間的雜聲似乎更清晰,充滿了喧鬧的生命力,河水似乎更灰暗……她絕望的氣息更近、更尖銳,濃烈到讓他不適。他感覺到了她的痛苦,像是內心被撕碎了,可能是驕傲、也可能是信念系統,大概還糅雜了其它非常複雜的情誼,換個形容——她冗餘資訊(情緒)過載,程式執行得太卡,心臟和大腦硬體拖不動,邏輯也開始混亂,系統瀕臨崩潰,想幹脆宕機,再也不要啟動。斯年眉宇一動,有些嘲意。人類會被矽基取代,還真是不可逆轉的自然法則。看,人類的冗餘資訊太多了。這些情緒十分耗費能量,佔用記憶體,動不動就過載,而人類的智慧——或者說思維能力——又不足以化解這些情緒,必須藉助心理學疏導。他們的身體和思維,就像一臺電腦裝了老掉牙的286處理器——英特爾20世紀八十年代的晶片,運算單元少得可憐——偏偏還趕時髦,淨用些大記憶體的程式。他真想給她清理一下快取。但她眼底深深壓抑的痛苦,又讓他將這些嘲弄收了回去。演算法根據大資料和心理學,很快給出了最優解決方案——將她的痛苦轉化為快樂與美好。但是……快樂?美好?斯年保持著漠然,他當然知道人類對於“美好”的概念,但他從沒有直觀感受——他沒生出過美好的感覺。從沒有。亞太研究院催生他的初始意識,用的是疼痛,他們告訴他,疼痛和憤怒才是最深刻的情緒。斯年抬起頭,目光環繞了一圈。小巴黎人口稠密,在第一輪導彈襲擊中就化作一片廢墟,有的建築至今還在冒著淡淡的煙。天空灰濛濛的,將陽光都蒙上一層黯淡。塞納河本來也不是什麼好看的河,如今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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