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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琴彈錯了一個音,隨即節奏亂了起來,便戛然停了。斯年沒有放過地將她的反應印在眼中。他有許可權,只要他想,他可以讓她在這個末世暢行無阻,讓所有人工智慧為她開道。他可以送她下地獄,當然也可以給她末日天堂。但理性思維計算,人類逃走的機率高達96,沒有理由她會留著不走,被他押上“死亡賽跑”的舞臺。最後,斯年還是選擇,讓她回答。其實他也沒想通,自己想聽到什麼答案。又或者什麼答案,都不是他滿意的。如果她回答:我不會離開——那麼她幾乎是在說謊。可如果,她的回答是“我會離開”——他又為什麼要給她這個許可權?所以,到底該不該?他還是給了她這個機會。“給我一個好的回答,我也許會給你活著的通行證。”融寒迎著夕陽怔然看他,瞳孔裡深深映出他背光的輪廓,那是一道很美的泛著金光的流暢曲線,揮之不去地停留在視網膜中。如果她能免於被那些機器人襲擊,她可以做的事情就太多了。可以嘗試逃走,然後去找量子金鑰,阻止這場災難——為什麼不?她的手滑過琴鍵,悄然握緊。她嘴唇抿起,又張開,可無從回答。因為知道,他會看穿謊言。那麼他希望聽到什麼?☆、 這比嚴刑拷訊還要僵持,時間不知不覺中流淌, 黃昏的雲霞瀰漫天際, 金紅與藍灰交織,像畫上暈染開的油彩。斯年欣賞著她的困擾, 這道超綱題讓她秀氣的眉頭蹙起,她的肩膀鬆了下去,手滑過胸口。然後像片落葉,滑到地上悄無聲息。斯年:“……”他幾步靠近, 將她翻了過來——她居然暈過去了。斯年:“………………”融寒的意識沉在黑暗中,她隱約看到了一張舊照片。三個女孩對著鏡頭笑得燦爛, 藍白連衣裙的女孩在中間,柔粉背心裙和橘色t恤的女孩一個淺笑一個擺鬼臉地擠在兩邊。可當她心潮起伏地想碰觸她們時,洪水兀然從四面八方將她沒頂。她猛然睜開眼,斯年正提著一瓶蒸餾水, 站在她面前,俯視她。她環顧四周, 這裡似乎是一座教堂,幾盞吊燈碎裂在地, 可能出事前正在做彌撒,神父披著綠袍,睜著眼跪倒, 一隻手還搭在厚厚的經書上。後面的座椅間有十來個人, 以各種姿勢倒在血泊中。幾個機器人來來回回, 正將屍體搬運出去。教堂的穹頂上, 天神在雲端,慈祥地看著他們的子民,在聖祭中走向地獄。一切都神聖得荒蕪、唯美得可怖。她嘴唇無力地動了動:“我……”“你餓暈了。”斯年把水遞到她臉上,她側臉一躲,餘光看到旁邊待機的智慧醫療艙,上面還顯示她不正常的血糖數值。她已有兩天沒進食也沒閤眼,身體在高度緊張中撐到了極限,片刻的放鬆後就暈厥過去。斯年把食水逼到她嘴邊:“你怎麼不跟我說?”融寒聽見質問,心想,說什麼啊,被他嘲諷弱小的人類嗎?都聽一路了。可頌麵包沒吃幾口就被斯年收走了,人類太脆弱,胃部久飢後不能多食。她目光粘在麵包上,耳邊落下他的聲音:“你是故意這樣迴避問題嗎?”融寒的手指無意識將瓶子捏扁,空曠的教堂內一陣塑膠喀啦的響聲。“你才故意的吧?那問題本來就是一個陷阱。如果我回答不上,就得不到許可權,不可能逃跑;如果我回答得好,離開就成了偽命題。這個問題從基礎邏輯上就是相悖的,我回答不了……”她垂下眼簾,遮住心底的茫然,“……我不知道。”不知道該不該欺騙,她的智慧在他窮追不捨的逼問下走到末路。“不行哦。”斯年的神情隱藏在陰影裡,不罷休似的。“別這樣,我……”她停頓一下,聲音在遲疑中呢喃漫出:“不想敷衍你。”金暉透過教堂穹頂的圓形玻璃,徐徐灑落。火燒雲靜靜地在天空飄了一會兒。“你真會說話。”斯年突然輕微地笑了一下,湊近了,聲音放得很輕:“我之前怎麼沒發現。”融寒抬起目光,撞入他眼中,有一瞬間的迷離。他連續問:“你對誰都這樣嗎?”這問話讓她感到臉上爬了絲熱意,可熱意又蔓延到眼底。融寒終於把盤旋心頭的話也擲到他面前:“那我也想問你——你在亞太研究院,對誰都像對她那樣有敵意嗎?”她撕開了教堂裡安靜荒蕪的唯美。空氣中每個分子似乎都在刀尖上跳舞。天神與聖光的長久凝視下。斯年不置可否地勾了下唇角:“這樣如何,你自己選吧,想聽顧念的事,還是活命許可權?”一個撕開過去,一個暢行未來。一個或許能觸及到故友經歷的真相,一個確定能讓她平安活下去。一個在末世中沒有太大意義,一個卻是末世中最重要的真實。她的瞳孔閃動,映出他淡漠而玩味的微笑,他似乎格外喜歡欣賞人類的猶豫和掙扎、困頓與踟躕——大概因他自己不曾擁有。瓶子更被捏緊,然後被她放下:“第一個。”聲音在聖壇神像和十字架前回響。斯年在牆壁的半陰影后一動不動,那俯視的微笑也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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