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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沒有問題。”一身洋紅為底白紗打褶長裙的女人頗為懷疑的看著他,最後嘆息一聲:“與其說是相信你,倒不如說是相信宇智波。”柱間不動聲色的四下檢視著周圍的人群:“哪個是阿爾伯特子爵?”舞曲開始,水戶藉著舞姿轉頭,衝著某一處揚了揚下頜:“那邊那個,金色長卷發的男人。”柱間確認了一眼:“跳完這支舞我們就過去。”門一推就開了,帶土和絕走進貝克街221b時,發現他們要找的人就坐在壁爐前的沙發上翻著書,膝上攤著一卷羊皮紙演算著什麼。“查到了嗎?”斑知道他們來了,卻沒有停下手中的筆,發問。帶土從絕的手中抽出一沓資料,正要遞給他,眉頭卻重重一跳:“你腦袋上那是什麼玩意兒?”他說的是斑紮起的馬尾,一條紅棕色的髮帶束著那頭毛刺的長髮,多餘的部分連同髮絲一併垂下。斑隨手接過資料,不理會他的大驚小怪:“你要是羨慕也可以留個長頭髮。”“這次和我們搶佔軍火交易渠道的,和七年前那次是同一批人。”絕及時把話題轉移到正事上,“而前幾天在野外被殺害的諾爾頓公爵和斯特林爵士,都是這個地下組織的上層。可是他們死後,交易並未作廢……”“說明這個組織裡還有人在繼續操控著這場交易。”斑冷冷的總結,手中的筆在資料上勾畫出一段,“是誰?”“阿爾伯特子爵。”隨著舞曲的一個轉調,舞池中旋開一片片婀娜的裙襬。水戶心有餘悸的繼續著舞步,剛才她一直擔心柱間會步子一亂把她絆倒:“你居然還會跳紡織步了,我簡直要給宇智波獻花。你是踩了他多少次才練出來的?”柱間的注意力還在那一頭與人攀談的阿爾伯特子爵身上:“沒數,但我估計每個小節我能踩上一到兩次。”“……”“不過今晚上的曲子不好聽,”柱間隨口道,“我更喜歡那天下午練習的那支舞曲。”“哪支?”“《liliu casa bnca》。”水戶笑了起來:“原來是這支曲子,這可是早些年卡洛琳給安娜寫的。”柱間皺起眉:“卡洛琳·菲爾德?”“對啊。”水戶回答,“她是個很棒的作曲家,安娜的很多舞曲都是她編寫的。不過她很低調,只有我們這些閨蜜才知道這些曲子是出自她的手筆。除了這首《卡薩布蘭卡》,她還寫了很多以花為名的曲子,比如《風中玫瑰》《素百合》還有《香根鳶尾》。”“原來她不是作家,而是作曲家。”柱間想起之前在那個女人手上見到的薄繭,若有所思,隱約覺得某個地方十分微妙,卻找不到端倪。他從推理中暫時清醒過來,直覺告訴他要儘快找到阿爾伯特子爵,然而當他抬頭再看向剛才的方向時,才驚覺那裡已空無一人。柱間臉色微變,一把鬆開手,不顧禮節的橫穿過舞池,朝阿爾伯特子爵剛才站立的地方跑去。他順手拉過一旁的侍者詢問:“阿爾伯特子爵去哪裡了?”“阿爾伯特子爵應該是去天台了吧。”還未等他趕往樓上天台,一聲尖叫劃破整個會場,是從落地窗邊傳來的。柱間撥開人群,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窗前,卻被眼前的景象所震。男人的屍體倒在血泊中,胸前中刀,因為頭顱開裂的緣故,看起來面目扭曲。 死去的男人容貌英俊,確實有風流多情的資本,然而此刻這張臉的五官卻顯得猙獰而詭異。他死前雙眼大睜,目眥欲裂,顯然是被什麼所震驚。柱間湊近他微張的嘴,嗅到了酒氣,隨即順著屍體的四肢摸索,檢查肌肉的僵硬程度。安於享樂的貴族們被這突如其來的驚變震住,怖懼於屍體而不敢上前,倒是方便了柱間保護現場,水戶已經按他的指示去通知蘇格蘭場。柱間站起身,衝著旁邊戰戰兢兢的老管家吩咐:“請讓客人們留在大廳,封鎖整個莊園,在蘇格蘭場的人來之前,不能放走一個人。屍體附近十米也請不要讓人靠近。如果有人不這麼做,你可以直接指控他為殺害阿爾伯特子爵的嫌犯。”他口吻溫和,卻帶了種讓人不敢抗拒的氣勢,老管家立即應了,組織家僕維護秩序。囑託完這一切,柱間繞著屍體走了一圈,再次審度著這位死去的子爵。這一刀很精準,之前兩起謀殺一樣,不是靠蠻力,而是靠對人體結構的瞭解,至此柱間可以判定兇手具有一定的醫學知識。還有一點相同,那就是死者死前驚恐的表情,究竟是什麼,會讓他們如此震驚?但如果說這三起命案都是同一個兇手,為什麼這一次沒有留下白骨暗號?柱間盯著屍體皺起眉,隨口向身後喚了一聲:“斑。”話一出口他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他回過頭,身後空無一人,回應他的只有大廳裡的燈光與更遠處深沉的夜色。在辦案的時候,聽取那個人的看法,好像成了一種不經意的習慣。從前他一個人的時候,雖然也能獨立思考,卻遠不如身邊有一個明白他心意的人來得熨帖。那個人和他一樣,能從一點蛛絲馬跡看到很遠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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