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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斯特林爵士舉辦的舞會上,她曾經高歌了一首曲子,說這是一個價值無法估量的謎語,當時吸引了很多人。可是她還沒給出謎底,就提前退場了。”斑淡淡講述,“那應該就是她最後一次出席社交場合。”“什麼謎語?”柱間微訝,“你也沒猜出來?”“譁眾取寵罷了,誰會放在心上?”斑微微一哂。柱間摩挲著杯沿,看著面前的男人,故意道:“接下這個事情可是你的意思,你去找人?”斑皺起眉,冷哼一聲,翻臉不認賬:“你不是看著漩渦水戶的面子上幫她的嗎?關我什麼事?”“你喜歡用黑與白暗示‘no’或‘yes’,這我還是知道的。”柱間看了眼斑旁邊的那杯牛奶。斑將書放在圓茶几上,雙手相疊搭在交叉的腿上,唇角微揚,笑意微冷:“我有我的用意。柱間,如果我說有些事情藉著你的名頭反而是最好的掩飾,你會介意嗎?”柱間卻只是微笑:“當然不會。畢竟你對我而言也是莫大的助力。”“等價交換?”“你是這麼想的?”斑對上他的目光:“對於我們而言,這是最安全的一種相處方式。”柱間看著他,像是能看穿他眼底的細微波瀾:“你不應該是有所畏懼的。你分明,也很享受遊走在危險與矛盾的邊緣。”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拽住他的衣襟,微微低下頭。這樣的姿態極具壓迫感,如同暴怒又似曖昧。他近乎居高臨下的與他對視片刻,最後驀地鬆開手,低聲開口:“把那個小節降一個調,結尾用揉弦演奏。”柱間的笑容深了些:“你一直在聽。”“是你拉得太難聽,吵到我了。”斑轉身上樓,只留給他一個瘦削挺拔的背影。 作為一個諮詢偵探,千手柱間的作息自然算不上規律,為了案件晝伏夜出也是家常便飯——誠然,值得他如此勞心勞力的事情並不多。而在生活習慣方面,他也遠不如他表面看起來那麼有條不紊,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粗枝大葉。廚房裡時常積壓著隔夜的餐盤,客廳更是常年雜亂無章,更不提床上散落的書籍與衣物。這樣一個看似平易近人的男人,獨自居家時顯露出一種讓人難以理解的特立獨行。而宇智波斑的到來無疑加重了這種現象。明明看起來是個養尊處優的人,生活細節方面卻帶著獨居的痕跡。他的工整僅限於他關注的事情——比如那些數學公式定理,還有他手中那本成天不離手的黑皮書。那本書是le rou et le noir的主人,絕,送來的。那天他們拿著一塊骨骼玩推理遊戲,一人一點對它做出分析,最後柱間稍勝一籌,斑只能願賭服輸進了廚房。絕過來的時候,斑正在切洋蔥圈。他不怕死的站在廚房邊長久的欣賞這難得的盛景之後,忍不住感慨人性的複雜與世界的美妙。斑冷著張臉居然也沒有發作,只讓他把拿來的東西丟在沙發上趕緊走人。絕告辭之前,目光意味深長的在柱間身上停留了片刻。柱間沒有問那本黑皮書是什麼,斑翻閱的時候也從來不避諱他,因為上面書寫的是一種複雜的數字密碼。一次無意間的瞥見個別字元,柱間初步估計,這應該是一本賬本。但是他的推理也就到此為止,不再往下多想一步。他們始終恪守著一條黑白分明的底線。黃昏的時候,絕又一次造訪了貝克街221b,他來送第二本黑皮書。柱間就呆在客廳,斑也沒有迴避他的意思。“那麼,上一本是由我帶回去嗎?”絕看見斑坐在沙發上開始翻閱新的黑皮書,低聲詢問,目光卻忍不住偷偷看向旁邊研究曲譜的柱間。斑不以為意的淡漠開口:“不必。”說著他摸索到旁邊的筆與便箋紙,飛快的寫下了一個名字,停頓片刻後又寫下了一個名字。他把便箋紙撕下交給絕,“去查查這兩個人的事情,我要具體資料。”絕恭恭敬敬的雙手接過,看過後似乎頗有些詫異:“您終於對女人感興趣了?”斑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絕登時噤聲,老老實實的請罪:“啊,是我失言了。能讓您感興趣的,只有您的,恩,對手。”他特地把“對手”這個詞音咬得極重。斑眉尖一挑,就要動手把他轟出去,絕趕緊道:“不過您說的這個安娜·格林我是知道的,她可是七年前倫敦的‘idnight rosebh’。不知道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蕾絲紗裙下。她的追求者為她痴迷,恨不得俯下身去親吻她的馬車駛過的車轍。”“她是朵交際花我知道,說有用的。”斑沒有興趣瞭解一個女人的花邊新聞,冷漠的打斷他。“如果您想知道與她交往甚密的男人有哪些,我或許能給您列一份名單。但我想您大概不會對這些感興趣。”“我感興趣。”一直在拉小提琴的柱間突然插話,看著絕,“能詳細說說嗎?”絕盯了他半晌,轉頭看向斑,一臉請示的表情。“他要聽你就告訴他。”斑不耐煩的一揮手,低頭繼續開始看書。“我以為您會介意……”斑嘩啦一聲將書翻過一頁,絕知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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