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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曾經一次次的為彼此修改原則,一次次的為對方打破慣例,但最後,還是來到了這一步。彷彿從前的種種掙扎,都只是徒勞無功。手腳冰涼,身體麻木,他只是一動不動的看著手中的短刀,最後低頭,小心翼翼的親吻上那冰一般的刀刃,動作溫柔,如同過去親吻過那雙薄而冷漠的唇。全身提不起一點力氣,他踉蹌後退一步,靠著牆壁滑坐在地。身邊突然響起腳步聲,他下意識抬頭,發現帶土正撐著傘,低頭看著自己。柱間重新垂下目光,一言不發。帶土有些侷促的看著他,似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只能生硬的開口:“我,留一把傘給你?如果你還需要的話。”柱間專注的撫過刀刃:“謝謝,不用了。”帶土看了眼宇智波斑離開的方向,最後低頭看著眼前這個人頹然狼狽的樣子,終於忍不住的疑問:“為什麼你們,會變成這個樣子?”長久的沉默讓帶土以為柱間拒絕回答這個問題,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這個男人才沙啞著嗓子,低聲開口:“也許是因為,從前我們之間定義的愛,本身就是錯誤的,卻又固執的不肯放手。於是到現在,愛的越深,付出的代價越大。” 帶土是在泰晤士河的碼頭前找到宇智波斑的。那個男人站在雨中,身影格外深刻,讓人生出一種敬而遠之的畏懼。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麼鋒芒畢露的宇智波斑了,上一次他露出這麼咄咄逼人的樣子,還是之前黑手黨帶走了千手柱間的時候。想到這裡,多少有些唏噓。他沉默片刻,最後還是小心翼翼的上前。“泰晤士名單已經拿到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斑並沒有理會,繼續專注的看著被雨水打碎的河面,眼神深遠而淡漠。黑色的風衣被雨水打溼變得沉重,緊貼瘦削的肩胛。帶土想了想,繼續說了下去:“不管你怎麼決定,我都聽你的,畢竟你是我叔。”“……”男人轉過頭,無聲的看了他一眼,最後收回目光,淡淡的開口,“那個人到倫敦了嗎?”“一天前到的,現在大概在參加迪斯雷利的葬禮。”斑微微一哂:“去聯絡他明天晚上碰面,總不能讓他白來一趟。”“那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你要和他合作?”帶土想起之前宇智波斑囑咐他秘密發出去的傳真,有些納悶。那是一封傳往瑞士的信,內容是一串毫無規律的數字,顯然,那是加密過的訊息。但這顯然不是他們熟悉的暗語,而是屬於其他人的接頭暗號。斑抬頭看著蒼茫的雨幕,神色冷淡,口吻低沉,不帶一點情緒:“整個世界上有人憧憬和平,就有人嚮往戰爭。我現在需要的,恰好就是這種人。”他說這話的時候,遠處厚重的雲層間有閃電乍然亮起,隨即雷聲滾滾而來。“聽起來和從前要做的那些事情不太一樣。”“當然不一樣,這一次的交易,足以摧毀一個國家。”帶土長久的沉默了下去,最後突兀的問:“值得嗎?”然而這一次,宇智波斑並沒有回答,他只是一動不動的看著很遠的地方起伏的雲浪,冷漠的臉上不帶一點表情。議員格萊斯頓及其助手的屍體被發現的時候,迪斯雷利的葬禮才剛剛結束,所有人還未來得及退場,就接到了這個駭人聽聞的訊息。他們幾乎下意識的看向前排的千手扉間,而後者只是微微皺起眉,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對其他人的驚愕惶恐議論紛紛視若無睹,沒有絲毫動容的起身離席,登上馬車,吩咐車伕去往貝克街221b。他的兄長,千手柱間坐在搖椅上安靜的把玩著一把短刀,並不意外他的突然到訪。淺色的窗簾被捲起,窗戶外陰霾的天空堪堪露出一角,圓茶几上難得被收拾得很乾淨,只放了一本記事本,羽毛筆隨意的插在墨水瓶中。“是誰做的?”扉間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柱間將短刀放到一旁,平靜的回答:“是profesr oriarty。”扉間皺起眉,但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柱間嘆了口氣,手隨意的搭在膝頭,“泰晤士名單也在他的手上,這才是眼下最嚴峻的事情。”“他打算拿那份名單做什麼?”柱間揉了揉額角,目光微沉:“不知道,但很顯然,profesr oriarty要做的,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最壞的可能,是掀起戰爭。”“他有這麼大的本事?”柱間沉默片刻,糾正:“不要小看profesr oriarty。他掌控了倫敦那麼多年,手上擁有我們無法想象的勢力,他被稱為倫敦的無冕之王不是沒有道理的。從現在起,我們需要做好最壞的打算。”扉間看著他,似乎有些走神。柱間乾咳了一聲提醒他,隨即他才回過神,一如既往的淡漠回答:“好,我會盡量安排。”柱間點點頭,隨口換了話題:“今天迪斯雷利的葬禮,還順利嗎?”“一切順遂。”“那就好,我知道,最近辛苦你了。”扉間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但還是沒有多說什麼,與他不痛不癢的閒聊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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