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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不夠,遠遠不夠。你現在可以輕易殺了我,可是有什麼用呢?你最疼愛的弟弟早就死了,他淪為了一場陰謀的犧牲品,被病痛折磨得體無完膚然後死去。而你甚至不曾替他報仇——殺害他的始作俑者之一,此時還安然無恙的去參加別人的葬禮。今天本來該是他身敗名裂的日子,你卻阻攔了我。要知道,以後就沒有更合適的人來完成這一切了。真是可憐,也許你的弟弟直到最後一刻,還在希望自己的兄長能拯救自己,可是結果呢?你看,你甚至連替他報仇都做不到。”男人垂下手中的槍,丟開手中的雨傘,一步步走近。格萊斯頓的目光微微越過宇智波斑的肩頭,看向他的身後,然而這樣細微的動作卻並未被覺察。“所以說,你輸了。十多年前你就已經一敗塗地!”他繼續沙啞著嗓子冷笑著,說出狠毒的話語,眼中滿是報復的滿足,“不管你有再怎麼精妙的佈局,也只是……”他的話停在中途,一把刀刺入他的心臟,截住了剩下的話語。“我不允許任何人,妄議我弟弟。”雪白的玫瑰被噴濺出的血液染成深紅,這種顏色豔麗到幾乎不祥。格萊斯頓最後卻露出了一個計謀得逞的得意表情,怨毒而陰冷。他蒼老的身體無法承受這樣致命的傷痕,轉眼倒了下去,目光一直看著斑的身後。男人平靜的收刀,好整以暇的回頭。他知道,他一早就知道,這個人就在他的身後,企圖趕來阻止這一切。但是有些決心,他也一早就定下了。“這一次來的,還是你。”斑看著扶著牆大口喘息,睜大眼露出錯愕表情的千手柱間,微微笑了起來。 男人從胸前的衣袋裡翻出白色的手帕,動作緩慢而從容的擦拭過刀上的血跡,然後漫不經心的鬆開手指。染血的手帕輕飄飄的落地,浸在泥濘的雨水裡,轉眼變得汙濁不堪,而斑只是彎腰撿起一旁的雨傘,微笑著踩過,走到了柱間面前。他將傘支過那個人的頭頂,目光平靜,唇角微揚。“為什麼總是不帶傘?”斑看著面前的千手柱間,突然開口,口吻是少有的溫和。而柱間只是一動不動的看著他,手抬起又放下,最後轉頭看著地上格萊斯頓的屍體。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反而笑得更深:“你看,這個勾結異端組織的罪魁禍首,之前所有命案的始作俑者終於死了,是我親手殺了他。這一次,你應該看清楚了吧。”他伸出手,撫上柱間冰冷的側臉,靠得更近,彼此相互交換呼吸:“你知道嗎,柱間,我殺過很多人,這一次,覺得格外痛快。”柱間的目光微動,看向他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的茫然無措,但隨即,他堅決的扣住了那隻手。斑微微側過頭,笑著看著他。“不要笑了,斑。”他突然沉聲開口。男人一抬眉,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柱間握著他的手一點點用力:“你覺得,很好笑嗎?”“以為可以笑到最後的人其實是一敗塗地,難道不好笑嗎?”斑掃過一眼格萊斯頓的屍體,攤開手,神情困惑,認真的尋求解答。柱間長久的注視著他,最後閉上眼:“你是在說格萊斯頓,還是在說你自己?”男人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然而他卻輕易的就壓抑了一切情緒,抽回自己的手:“我從來沒有輸過。”“你早就知道當年的真相,卻不告訴我,只逼得我不得不去追查泰晤士名單的事情。你這麼做,到底……”柱間深吸一口氣,似乎無法以很好的措辭填補下文的空缺,最後露出一個疲倦而苦澀的笑容,“有什麼意義呢?”“意義?”斑輕聲重複了一遍,有些好笑的看著他,“你知道嗎,柱間,你現在這幅表情,在我看來,就是最大的意義。”柱間一怔。“劇本的精彩,在於留有懸念,如果我提取告訴了你一切,那這場遊戲該多無趣。”斑專注的看著他,笑意在到達眼底之前就徹底冷卻,“怎麼樣,親自查出自己弟弟那些罪行的感覺如何?憤怒?悲傷?痛苦?柱間,你要知道,你所經歷的這些,甚至比不上我當年失去泉奈的萬一。”柱間垂下目光,笑容微苦:“你是想報復我,是嗎?”“報復你?怎麼會?”斑嗤笑一聲,深情而溫柔的注視著面前的男人,用一種寬慰而安撫的口吻發話,“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呢?柱間,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最不會傷害的人,就是你啊。”那樣直白而情深意重的話,被他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卻讓人忍不住心生無措。柱間彷彿從來沒有認識過宇智波斑一樣,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企圖捕捉到一點熟悉的痕跡。他幾乎承受不住這種微笑,忍不住後退一步,搖了搖頭:“斑,你不該是這樣的。”——他們所定義的“愛”,本應該是一種沉重到壓抑的枷鎖,揹負得精疲力竭,卻不肯罷休,怎麼可以如此輕浮的就在這一刻訴之於口?怎麼可以,如同玩笑一般,被漫不經心的一筆帶過?這個字眼太昂貴,太奢侈,怎麼可以用如此不在乎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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