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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柱間只是微微搖了搖頭,再次否認:“不是他。”“你難道是要告訴我,你看見的都是錯覺,宇智波斑說的,都是假話嗎?”扉間的聲調微微抬高。“這件事情不會那麼簡單,這裡面一定還有內情。如你所說,我是個偵探,找出真相是我的天職,談不上什麼包庇。”柱間直到此刻,終於找回了應有的冷靜,抬起頭,心平氣和的看著自己的弟弟,“就算最後,證明我真的是在包庇他,我也認了。”扉間眯起眼:“你瘋了。”柱間反而笑了:“也許吧。”“也就是說,”扉間停頓了一下,冷漠的目光中有一種柱間無法明瞭的情緒,“你無論如何,都要保他?哪怕他自己承認殺了人,你也相信他是清白無辜的?”“是。”“為什麼?”柱間先是一愣,隨即垂下眼彎起唇角:“他不會讓我恨他的。”扉間閉上眼,不去看柱間這一刻因為想到那個男人而露出的溫柔表情,終於還是用沒有絲毫起伏的口吻開口——如果可以,他並不想把雙方都逼到這一步,畢竟這個人是他的兄長,他唯一的親人。“那麼,我也可以告訴你,無論如何,profesr oriarty必須要死。” 倫墩塔橋的修建還在繼續,這是一件需要耗費許多年的浩大工程,鋼筋為骨,磚石作為血肉一點點壘砌而上,最後被泰晤士河注入靈魂。日出時分,晨光照得它的輪廓泛出淺淺的金色,讓人不由憧憬起它修建完畢後,是怎樣華美高貴的存在。那種感覺,就彷彿是在期待一個嶄新光明的時代。陽光透過雕花玻璃窗,從窗簾底部的流蘇逐漸蔓延進房間。柱間沐浴在清晨微弱而明朗的光線中,卻感受不到絲毫陽光帶來的暖意。他坐得更加筆直,一動不動的看著對面坐在陰影中的扉間,用乾澀沙啞的嗓音緩慢開口:“你……什麼時候……”扉間看著自己兄長眼中難得流露出的錯愕與頹然,皺起眉頭,笑得冷漠鋒利,如同一把咄咄逼人的利刃:“我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哥,你明明知道宇智波斑的真正身份,你明明知道profesr oriarty是一個何等罪孽深重的人,你甚至親眼目睹了他的罪行,而你居然,還妄想包庇他!”“我不想在和你繼續無用的爭辯,扉間。我信他,他是宇智波斑也好,profesr oriarty也罷,這一點從來不會改變。”柱間對上自己弟弟犀利的目光,平靜開口,“不管你再問多少次,我都堅持,他不會是兇手。何況,他沒有殺迪斯雷利的理由。”“他有。”柱間微微眯起眼。扉間這時才驚覺自己剛才否定得太過迅速,以至於暴露了長久以來掩飾得很好的一些東西。他端起面前的杯盞,以這樣的小動作掩蓋下了一切不妥的情緒:“大哥,我不明白,你怎麼會因為這樣一個人無法自拔?”“無法自拔?事實上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抽身而退。”“收起你對所謂愛情的愚蠢執著!”茶杯被重重的放下,茶水濺上白色的紙張,迅速濡溼為褐色的痕跡。扉間按捺著最後的惱怒,死死盯著對面的男人,“你聽著,如果宇智波斑只是一個普通的大膽狂妄之徒,我也許會相信你所說的;但他是profesr oriarty,他身上揹負的血債,足夠他以性命相抵。倫敦政府不會允許這個最大的敵人活在世界上,我也不會允許他的存在繼續威脅倫敦的和平,他必須死。”柱間閉了閉眼,陽光照進他的瞳仁中不透一絲光彩,他無所畏懼的與扉間四目相對,唇角牽出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我從來沒有否認過他是有罪的,但是,迪斯雷利的死與他無關,就算要定罪,也不該是以謀殺前任議員這個罪名。”“既然你也覺得他該死,就沒必要再在我面前替他開脫。”“所以,你的意思是,其實真正的兇手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以迪斯雷利的死,除掉profesr oriarty這個難以撼動的敵人,對嗎?”柱間終於低聲發話,雖然用的是問句,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的詢問,無波無瀾,一派平靜。扉間在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後,終於還是選擇了回答:“profesr oriarty,是一個太過狡猾難纏的對手,他將自己的身份隱藏得很好,連帶著行事也不出分毫紕漏。哪怕知道了profesr oriarty是宇智波斑,我們也沒有足夠的證據定下他的罪名。而這一次,是將他徹底剷除的最好時機。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柱間點點頭,微微笑了起來:“他需要一個罪名,你們需要一個兇手,這樣兩全其美,是嗎?”“政治某種意義上就是不擇手段。”“所以我一輩子也不會選擇從政,在我看來,一旦染指了這種東西,所走的路只會與當初的理性偏離得越遠。”“比起你現在的荒唐,起碼我還分得清善惡黑白。”柱間一手撐著桌子,緩慢的站起身,陽光將他的身影拉得老長:“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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