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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微微一愣。他討厭煙味,這個習慣一直都有,搬進貝克街的 “秘密?”柱間笑了笑,隨口調侃,“難道說這個聖盃背後藏著一筆寶藏?”“誰解開了聖盃上的秘密,誰就能得到聖盃,但是聖盃意味著什麼,沒人知道。”斑漫不經心的回答,“時間已經過去太久,這種流言蜚語不在少數,也就只有他們兩個會較真,做這種無用功。”“可你剛才還說你見過聖盃。”“就是個鑲著紅寶石的金盃子而已,我見過一次。做工雖然很精細,但充其量也就只是一件好看的擺設,我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斑抱臂靠在牆上,與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起那些瑣屑,“據說三一學院最早的建立就是為了研究聖盃的秘密,只不過多年來徒勞無功,於是就放棄了。”“現在聖盃在哪裡?”“就在你的母校,牛津大學。”斑微微抬起頭,拉近和柱間的距離,似笑非笑,“怎麼,你有興趣?”柱間伸手幫他把垂到眼前的額髮撥開,以便將那雙深邃的眼睛看得更清楚:“我永遠不會停止對真相的渴求,越是神秘的東西,對我越有吸引力。”斑拍開他的手,抿出一個無所謂的笑容:“那你繼續,閒話到此為止,我先走一步。借過。”說著,他撞開柱間,準備徑直離去。“你又要先一步離開?想之前那次一樣?”柱間看著自己的掌心,並沒有轉身,半晌後嘆息著笑了,“我是不是該慶幸這一次你沒把我打暈?”“如果你希望的話。”“斑,”柱間低聲開口,“我說過,你逃避的藉口太過蹩腳。”“我從不逃避任何事。”“但你在逃避我。”“……”氣氛僵持了短暫的一個瞬間,柱間先一步轉身,拉住了男人的胳膊,手指用力收緊:“聽著,如果我之前說的話你忘記了,我現在可以再說一遍——profesr oriarty也好,宇智波斑也罷,都是我的……”“敵人。”柱間一怔。斑截住了他的話後,繼續說了下去,最後一個詞咬得格外重:“不是對手,是敵人。”在柱間無言以對的這一刻,他乾脆利落的抽身而去,只留給對方一個晦暗月色下瘦削挺拔的背影。“你說……他們兩個小子去哪裡了?”阿修羅趴在桌子,打了個酒嗝,毫無形象可言,“別真是,去洞房了吧?”因陀羅支著額頭,冷哼一聲:“又不是小孩子,你擔心這些幹什麼?”“我是不擔心,就覺得他們兩個,怪怪的。”阿修羅伸手摸索了一下,最後搖搖晃晃的拿起酒杯。“別喝了。”因陀羅從他手上拿過高腳杯放到他夠不到的地方,“醉成這個樣子,你怎麼回去?”阿修羅茫然的看了一眼自己空了的手,又倦倦的趴回桌上:“不喝不喝,你說不喝了,就不喝了。”他東拉西扯的自言自語著,口齒不清,顯然已經醉得很厲害了,“你說比試,我就和你比試;你說讓我叫阿修羅,我就叫阿修羅……這麼多年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因陀羅,你為什麼還是,心事重重的呢?”因陀羅沉下目光,看著對面醉意酩酊的男人,一言不發,似乎在等著他說下去。可是阿修羅的聲音漸漸低沉,最後再無動靜。“愚蠢啊。”他的眼底浮起一層譏誚,冷漠的臉上終於有了表情的變化。因陀羅伸手拿起旁邊的酒杯,搖晃著裡面深紅的液體,燈光將那種色澤投映在他的眼底,以至於給人一種他的瞳仁是血色的錯覺,眼底的紅痕更加分明。良久,他注視著沉沉睡去的阿修羅,冰冷的開口,“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他向著那張臉緩慢的伸出手,這個動作卻在察覺到有人過來後靜止在中途,改為拿起一張餐巾。宇智波斑看著自己趴在桌子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導師,眉頭一挑,斟酌了半天,苦於找不到任何形容,於是索性嘖了一聲,表示內心的深以為恥。“那麼,他就交給你了。”因陀羅一手撐著桌子站起身,就要離席。“我可沒興趣收拾殘局。”斑一聳肩,顯然對自己的導師漠不關心,“他去你那裡住不是常事嗎?”因陀羅對上那他冷硬的目光,片刻後突然換了個話題:“柱間呢?”“你的學生自己找去。”打定主意不再和他糾纏,斑穿過大堂,從另一頭的側門離去,腳步略顯倉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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