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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們露出關切的表情,更加焦急的詢問起來,這讓斑很詫異——按照帶土的說法,他哪怕不皺眉也能嚇哭小孩子,而這群十七八歲的女生居然不怕他,反而變本加厲,不得不說是勇氣可嘉。嗓子乾澀有些不適,他也沒有耐心與她們耗著,嘖了一聲轉身欲走,看見了站在走廊上的千手柱間。是他。又是他。該死的棉被。這樣的念頭在腦海裡輾轉了一下,心裡居然不覺得煩躁,反而安定了些。他的表情在柱間看不到的地方緩和了下來,對那群學生丟下一句“如果不放心可以去登門拜訪”,然後徑直走到走廊的拐角處,看著那個隨意靠在牆邊的男人。他沒問他來幹什麼,就著雕花窗透進來的一點陽光看著他。柱間衝他笑了笑,塞了個杯子給他:“喝點水吧。”他又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紙袋,“我還帶了三明治,我猜你早上出門沒吃東西。可惜有些冷了。”斑擰開杯蓋,喝了口溫度剛好的水潤嗓子,接過三明治,在手中掂了掂,最後微微眯起眼,笑得不懷好意的盯著他:“你知道你讓我想起了什麼嗎,柱間?那些學校裡不務正業的貴族花花公子。”“我已經畢業很多年了。”“所以你一個牛津出來的人為什麼會來劍橋?”柱間四處看了看,斑轉身衝著樓上揚了揚下巴:“去辦公室說。”阿修羅的辦公室裡只有一張椅子,此時他人不在,整個辦公室都被斑直接霸佔了。他指了指椅子讓柱間坐下,自己放下教案,開始在旁邊的書堆裡翻找教材。柱間環視了一圈這間風格奇特的辦公室,最後目光落在了桌子上那些草稿紙上,隨手翻了翻。“說吧。”斑找出一本抽象代數的課本,拍了拍上面的灰。“今天早上,牛津大學神學院的一個教授死了。”柱間想了想,以這一句話開場。斑無動於衷的翻著課本:“哦。然後?”“他死在阿什莫爾博物館存放聖盃的那個房間,聖盃也失蹤了。”斑停下翻書的動作消化了一下這句話,然後繼續研讀起定理的證明:“恩。接著?”“接著,我的導師,昨天晚上你見過的,與校長商議後,決定讓我私下解決這個事情,找回聖盃。”柱間曲起手指敲了敲眉骨,顯然有些頭疼,“事實上,這個案子我不得不接。不光是學校的問題。我之前接了個案子離開倫敦,是有位夫人拜託我調查一下她那個最近行蹤詭異的丈夫,也就是,昨晚上死在博物館裡的那個教授。”“這和你來這裡有什麼關係?”斑從書中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柱間將手中的草稿紙收拾整齊放好,兩手拖著下巴看著他:“我想聽你說說聖盃。”斑拿著課本走到黑板前,拿起粉筆開始推演一些式子:“我昨晚和你說過了,那就是個普通的古董。你的導師是專門研究這個的,你怎麼不問他?”柱間沉默了一下,斑看出了他的猶疑,一挑眉,轉身面向黑板:“我對聖盃知道的不多,不過阿修羅這裡應該有些資料,你可以找找。”他寫了幾行,又一次停下來,“等一下,聖盃是連盒子一起被偷了嗎?”柱間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不,盒子被開啟了,只丟了聖盃。”“存放聖盃的石英盒子,其實有很複雜的機關,如果強行開啟,裡面的強腐蝕性液體就會流出,將聖盃摧毀。硝基鹽酸,你應該並不陌生。”斑淡淡道,“但是聖盃的存在本身並沒有多少人知道,這個機關的佈置更是隱秘。”他沒有再說下去,但柱間明白他的意思——盜竊聖盃的兇手,必定是對聖盃極為熟悉的人。“好了,我說完了。”斑繼續專注於黑板上的公式,“你可以走了。”“我還有事情。”柱間趕緊道。“……”斑揉了揉額角,“說。”“你的導師阿修羅昨晚喝醉了就被我的導師帶回家了。”“和我有什麼關係?”斑一想到自己那個導師氣就不打一處來,連帶著也遷怒了柱間,“還有什麼事情?趕緊說了走人。”柱間乾咳了一聲,往他身上瞟了一眼,過了片刻又瞟了一眼。斑正在推演下面的證明,卻因為等柱間的回答中斷了許久,連帶著前面的步驟也忘了大半,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截粉筆頭丟了過去。柱間抬手穩穩接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最後垂下目光:“算了,沒什麼。”“……”斑瞧著他有些頹然的模樣,冷笑一聲,“或者說你覺得我就是那個偷了聖盃的殺人兇手,想來我這裡套話?”他重新從黑板槽裡拿起一根粉筆,在手中捏做兩段,唇角弧度更深,“也對,聖盃這種東西,指不定背後藏著什麼天大的秘密與財富,我這個倫敦犯罪界的皇帝要把它拿到手簡直輕而易舉。”柱間皺起眉,低聲反駁:“我沒有這麼想過。”“是嗎?真是冠冕堂皇。你既然不是這麼想的,為什麼不敢說?”柱間的眉頭皺得更深,目光又往他的身上掃了一眼,抬頭看著天花板:“恩,其實吧……那個……怎麼說呢?”斑作勢又要拿粉筆砸他。“我想來看看你。”柱間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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