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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咬牙切齒的一刀釘在牆上,突然間覺得眼前有些模糊,他用力閉了閉眼後,目光又回到了一片清明。剛才那是……被氣花了眼嗎? 斑下意識撫過自己的眼睛,隨即感覺到身後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他回過頭,正對上柱間略帶焦慮的目光。斑冷厲的表情柔和了些:“是你。你那邊怎麼樣了?”“我找了附近巡邏的警員報案,現在事情交給蘇格蘭場接手。”柱間隨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喘著氣,調整呼吸,眉宇間卻是抹不去的嚴肅,“我已經先一步驗過屍了,死者應該是一個暗娼,身上中了三十九刀,其中咽喉上就有九刀,死於失血過多。更奇怪的是,她的心臟被挖走了。”“心臟被挖走了?”斑皺起眉,隨即垂下目光,“我也有個發現。”“恩?”“兇手,就是那天來盜取聖盃的人。”他一字一句的開口,像是極力壓制某種情緒,手指緊握成拳,“我認得他用刀的手法。”柱間一驚,按在他肩上的手微微用力:“果然是他們。”斑揮開他的手,退開一步,與他拉開一段距離,隨即轉過身,背對著他:“我先回去,調查他們的底細。”柱間沒料到手會落空,隱約覺得哪裡沒對:“斑?”“好了,走吧,有訊息我會通知你。”斑有些不耐煩,就要率先離開。柱間不由分說的一把抓住他:“到底發生什麼了?你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太好。”斑深吸了口氣,終於還是熬不過他,轉頭看了他一眼,淡淡開口:“沒什麼,在船上顛簸了太久,現在有些累了。我回去睡一覺,明天才有精神處理這些事情。”“也好。”柱間鬆開手,點點頭,“好好休息。”雷斯垂德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的。他嘟嚷了一句,不情不願的披衣起身——一般這種情況,只會是半夜突然有案子發生,警員們才會趕來打擾他們的探長。“這些不安分的雜碎。”他煩躁的啐罵了一句,走到門口開了門。“長官。”警員摘帽行了禮,隨即低聲在自己的上司耳邊講述了幾句。“白教堂命案?”雷斯垂德皺起眉,“東方區這地方一年到頭都太平不了幾天。”他心煩意亂的揮了揮手,“讓那個新調任上來的檢察官先去看看,我看那小子一身懶骨頭,虧他還是服過軍役的人,鍛鍊鍛鍊也好。”“是。”木門吱呀一聲開了,房間裡除去黑暗還是黑暗,黑影緩步走入,隨即關上了門。他點起一根蠟燭,火焰朝下滴了幾滴蠟油後,將蠟燭座在了上面,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這才被照亮了些。他將銀匕首放在桌上,從懷中掏出一個包裹,解開搭在上面的黑布,露出內裡帶血的心臟。他盯著那顆猶自溫熱的臟器,喉頭聳動了一下,眼中浮現出一種蠢蠢欲動的飢渴。但很快,他就壓下了自己的念頭,從櫃子中找出一個精緻的盒子,將心臟小心翼翼放了進去,然後合上蓋子。“這是,卻觸碰到了一根柔軟的布條。柱間的髮帶。這個時候想到柱間,多少有些猝不及防。他摸出髮帶,緊握在手,感覺那種暈眩般的眼前一黑感再次襲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斑揉了揉額頭,回想起剛才的種種……難道說是那陣煙霧?還好先一步從柱間那邊離開了,要是被他發現,還不知道有多少麻煩。他想到這裡,又隱約覺得鬆了口氣。“loongrundy,born on a onday,christenedon tuesday……”1很遠的地方似乎有歌聲傳來,尖利而喑啞,不帶絲毫婉轉,反而像是厲鬼哭號一般迴響在白教堂上空。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聽不出年齡。她的歌聲忽遠忽近,讓人難以判斷傳來的方向。斑目光微動,走出兩步抬起頭,隨即整個人都愣了愣。皎潔蒼白的月色從來沒有像此刻一般明亮過,在夜空中顯出一種宗教似的肅穆。一個女人站在哥特式的尖頂上,放聲唱著陰森的歌謠。她的衣著全然不同於倫敦女性的裝束,沒有修身的打褶長裙,一身白色的寬大衣袍將她整個人都包裹其中,在風中揚起,整個人遠看如同一朵盛放的花。“……arried onwednesday,took ill on thursday,worseon friday,died on saturday,buriedon sunday……”2她的歌聲還在繼續,在月下顯露出一種毛骨悚然的淒厲。白色的頭髮直瀉而下,如同一匹漂亮的白綢緞子。“this is theend,of loon grundy。”3斑微微眯起眼。不會看錯的,在那個女人的額頭上,還有血紅的 白教堂的這出血案在第二日並未驚起太大波瀾,在藏汙納垢的東方區,謀殺與死人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何況死的只是一個平日裡人緣不濟的暗娼。這件事情充其量只是給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議論這件事情的人中或許還與死者有過一晚風流,但在說起她的死亡時,也不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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