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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會幫忙篩選的,一定要在開膛手傑克再次動手前找到他的目標。”柱間匆匆走向門口,“兇手的身份我心裡已經大致有數,但必須得找到他的人才行。有什麼訊息都可以傳信貝克街。”他一邊說,一邊拉開門步履倉促的離去。——一種近乎火焰被引燃的情緒從心底升起,每一次即將接近真相的時候,他都會有這樣的感覺。但這一次,火焰的燃燒還伴隨著更為激烈的光亮。他現在已經無法分清,“找到開膛手傑克”和“再見宇智波斑”哪一種衝動來得更強烈。二者兼而有之,且不相上下,也許是因為這本身並不矛盾。只要找到開膛手傑克,就必定能見到一併追查這個案子的斑;而再見到斑,也就能查明開膛手傑克的下落。他很確信。再見到那個人的渴望是如此張狂的霸佔了他的腦海,與他對真相的執著分庭抗禮。很快了,很近了。門被人一把推開時,正在櫃檯後織著圍巾的絕嚇了一跳,隨即他看見了一臉冷漠走進來的宇智波斑,趕緊放下了手中的毛衣針,迎了上去:“大人。”斑並不看他,脫下外套掛在牆上,面無表情的開口:“我要查那幾個死者的詳細資料。”“是,您稍等。”絕欠了欠身,端著燭臺踱步在書架中開始找尋。le rouet le noi內昏暗的光線讓男人難以視物,但他卻沒有露出絲毫破綻,依著習慣一手摸到了椅背,順勢在桌前坐下。絕很快便抱著他要的情報回來了,恭恭敬敬的放在他的面前:“大人,都在這裡了。”說著,放下了燭臺。斑拿過一本隨手翻開,昏黃黯淡的燭光下,這種手抄體看起來格外吃力。男人眯起眼,勉強看過一頁,只覺得眼睛彷彿疼得要滴血,以這樣的狀態,他是沒辦法快速看完這些資料,找到有用的線索的。他咬著牙深吸一口氣,揉了揉額角,強迫自己再度翻過一頁。字與紙在視野裡糊成一片,重影與色塊斑駁不定。匆匆翻過兩頁,他就將本子重重合上,一手支著額頭,深深閉上眼。“大人?”絕剛走到櫃檯前,還沒來得及拿起毛衣針,就聽到本子砸在桌子上的聲音,詫異的轉過頭。斑意識到自己這個動作的失態,隨即若無其事的抬頭,丟給他一本資料:“你來唸。”絕眨了眨眼,終究不敢再問什麼,規規矩矩的翻開資料,從死者的姓名開始念起。斑依舊閉著眼,一手隨意的搭在額前,一言不發的聽著,並沒有顯露出煩躁與不耐。一本資料資訊量並不小,絕唸到一半覺得嗓子乾澀,忍不住輕咳了兩聲,隨即意識到這很有可能受到宇智波斑的責罵,於是立刻噤聲,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眼桌邊的男人。這時他才發現,宇智波斑其實已經沒有在聽他的念讀,早就沉沉睡去。他不知所措的四處看了看,最後輕手輕腳的放下資料,走到牆邊準備取下斑的外套給他披上。也許是外套本身沒有掛穩,他還沒拿穩就一下滑落在地,他撿起時,一張卡片從衣袋裡落了出來。是一張惡魔的塔羅牌。絕愣了愣,手指顫抖的將塔羅牌翻了個面,果然在角落處發現了三個字母。j·t·r。 ——哥哥,那是什麼?——那個叫做船,我們坐上它,就可以漂泊海上,離開蘇門答臘了。——離開?可是……我們為什麼要離開這裡?你不是教過我,蘇門答臘是我們的故鄉,是我們出生長大的地方嗎?我們離開了,又能去哪裡呢?——我也不知道我們會遷徙去哪裡,也許是一個古老的東方國度,也許是一個繁華的西方國家。雖然我們不得不離開蘇門答臘,但我始終會在你身邊,我們就是彼此的故鄉。走吧,很快我們就要見到外面的世界了,外面的人們聽說和我們很不一樣。他們吃的是用火烤過的肉,喝的是腐爛的葡萄濾出的水。陽光肆無忌憚的落在沙灘上,海水衝上岸又褪去,留下短暫的泡沫。一高一矮兩個身影站在沙灘上,遠遠看著岸邊逐步成型的船隻,海鷗成群結隊的從他們身邊掠過,飛向海天的交界處。近乎安然淡泊的畫面在一瞬間被狂風撕裂。天色陰沉,大雨滂沱,行駛在海上的船隻失去了前行的方向,隨著一聲撞擊的悶響與震動,船身上的木板出現裂紋,海水伺機而入,整艘船以可見的速度在崩潰。咆哮聲與喊叫聲連成一片,孩童的哭泣此起彼伏,雪亮的閃電照出一張張絕望驚懼的臉,雷聲砸在每一個人心頭。後面的景象隨著記憶的寡淡而模糊,再次清晰起來,已經是一片枝繁葉茂的森林,手上還拿著從野獸身上撕下的皮毛。思緒麻木,連心臟的跳動都顯得空洞。長時間保持行屍走肉一樣的狀態的緣故,身體裡只剩下捕食與獵殺的本能,恨不得把自己和野獸同化,毫無目的,毫無知覺的活著。又一個活物闖進視野。不管是什麼,只要殺掉,吃掉,就好了。然而伸出去的手卻被一把制住,對方的力氣在他的意料之外,擒住他之後輕易卸下了他的胳膊,一腳踢在他的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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