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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若無其事的把玩著一杆鋼筆:“你覺得我是在和你開玩笑?”半截陽光從窗外透進來,照在身上居然是雪一般的冰涼。帶土一手扶著額頭,低笑一聲,另一隻手飛快的擦過眼角:“我記得你當年把我從東方區帶走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不聽人解釋,也容不得人猶豫,直截了當的就對我說,‘和我走,我是你叔’。那個時候我怎麼會想到,自己能有站在倫敦至高處的一日?我不用再為了一塊根本無濟於事的麵包做那麼多活計,也不用再因為天寒地凍颳風下雨而擔驚受怕。這些,都是你給我的,現在你要收回他,我認。”斑握著鋼筆的手頓了頓,隨即微微收緊。“你不用為難絕。”帶土吸了口氣,繼續說了下去,“既然你要我走,我自己會離開。你不拿我當侄子,宇智波這個姓氏我也再不會用。但我還是想問個明白。”“什麼?”斑的目光停留在筆桿上。“這麼多年,你有沒有哪怕一點真心,把我當成親人?還是說,我只是你養的一條狗,替你賣命,毫無價值?”男人的唇抿成一線,半晌,冷沉的嗓音才響起:“我有過一個侄子,叫宇智波帶土。”帶土閉了閉眼,向著他彎了彎身:“那您就永遠是我叔。”說罷,他徑直從宇智波斑身邊走過。在經過絕身邊時,他感覺褲腳被扯住,卻只是彎下身,一點點掰開絕的手,認真叮囑,“牛排大概已經煎糊了,記得把它丟掉,重新再做。”留下最後的囑咐,他大步走出房門,頭也不回的離去。“大人!”絕不甘心的開口,“您怎麼忍心……怎麼忍心……”斑在辦公桌前坐下,看了眼萎頓在地低頭嗚咽的黑衣僕從,無動於衷的翻開面前的一份合同:“去把廚房收拾了,再準備好洗澡水。”為什麼不忍心?事到如今還有什麼他不能做的事情呢?——“從前他們並肩作戰,同生共死,後來他為了救他死了,於是‘宇智波帶土’這個名字在卡卡西心中永遠都是英雄的概念。然而事實上,他並沒有死,他活了下來,在倫敦替你效力。現在的他……”——“現在的他,是倫敦犯罪界的帝王麾下的走狗,是profesroriarty門下的鷹犬,有什麼資格站在一個前途無量的警視廳檢察官面前?”他回想起那段對話,目光裡藏了微弱的笑意。好了,現在不必再擔心身份的負擔,不必再憂心姓氏的桎梏,在最後的黑暗降臨前,他將斬斷該斬斷的,成全該成全的。然後將一切,徹底做個了結。 菸草被點燃,灰白的煙從石楠菸斗內緩慢升起,暈開一室的迷濛。窗簾被拉上,隔絕了一切光線,房間裡的煙味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濃重,幾乎讓人窒息,然而柱間卻始終一動不動的坐在搖椅上,目光停留在天花板上,他有一搭沒一搭的抽著菸斗,任由煙霧將自己包圍。眼睛有些酸澀,他閉了閉眼,捏了捏鼻樑,卻還是沒有絲毫睡意。尼古丁的氣味刺激著神經,火苗燃燒著菸草的同時彷彿灼燒著理智,腦海裡明明一片空白,卻又感覺到火辣辣的刺痛。身心早已疲憊到極致,卻因為自己的過分冷靜而難以入眠,身體的自我矛盾帶來的是思緒的茫然。柱間看著一成不變的天花板,似乎那裡有著什麼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你覺得很累?”——“可能吧,最近這個案子……”——“我不是說案子。”——“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呢?我從來不認為這是負擔,也許我以前一度猶疑過,想要制住這種干擾冷靜與理智的情感。但是,我不是神,不是聖人,不是救世主,如果我唯一的破綻是你的話,我心甘情願。”在這樣一種絕對安靜的氛圍下,他不得不想起從前的種種,前塵往事接踵而至,幾乎將他淹沒其中,而他也放任自己在回憶中沉溺下去。累?當他確認自己愛上那個名為宇智波斑的男人時,就已經有了足夠的覺悟。哪怕有再多的阻礙艱險,他也無所畏懼。或許正是因為站在對立面,他才能如此清晰通透的看見他,才能將一顆真心雙手奉上。沒有絲毫遺憾,更談不上後悔,怎麼會覺得累呢?柱間捏著菸斗的手收緊,深吸一口氣,卻被煙嗆得連連咳嗽。那個時候,斑是怎麼說的?——“柱間,不是隻有你才會許下承諾——我不信基督,沒有信仰;我也不信命運,不會妥協。我捨棄道貌岸然的良知,踐踏冠冕堂皇的道德,手染鮮血與罪惡,但我從不覺得這是錯的。我,我所做的事情,我所走的路,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包括你在內。但是,你不僅僅是我的對手,我的敵人,還是我的弱點,我的,愛人。這是我給你的承諾,直到我死,都不會改變。”是了,那個時候,那個冷漠傲慢的男人一手按在他的心上,說出了他以為自己一輩子也不會聽見的字眼。直到現在想起,柱間仍然能夠感覺到那種內心被狂喜席捲的情緒,像是一把火將血脈點燃,焚盡全身的同時照亮一切晦暗。那是締結在血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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