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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雱對此一點都不擔心:“反正他們本來就不和我一塊玩。”韓琦默然。王雱還憂心忡忡地和韓琦關心起朝中官員過於薄弱的防範意識:“這些前輩們太沒戒心了,堂堂朝廷命官,名字怎麼能隨便籤呢?我聽說有的人一點防備心都沒有,讓籤什麼就籤什麼,白白欠了別人一屁股債還是小事,賣了自己都有可能!所以說,這法治意識的提高,得從朝中百官做起啊。”韓琦:“……”韓琦現在只想知道,這小子是怎麼長到這麼大而沒被人打死的?是因為他運氣好,還是他跑得快?韓琦不知道的是,他前腳把王雱拎了去,後腳就有不少人注意到了。眾人當即一邊確定著身邊到底有哪些人是叛徒,一邊痛罵韓琦和馮京。看看,事情一有結果,韓琦就把王雱喊了過去,不是韓琦指使的又是誰?!至於馮京,那就更不用說了,本來以為你是反對遷都的先遣隊,結果你和那王小狀元根本是一夥的!真是豈有此理,你支援就支援,也沒人會說你什麼,你裝成反對提意見是怎麼回事?耍人玩是吧!作者有話要說:馮狀元:我覺得這裡有問題,那裡也有問題……王小雱:好的,謝謝你的支援!馮狀元:?????更新辣!!!今天沒有踩點!!!全勤沒死,它還活著,活蹦亂跳! 欽點狀元既然遷都提案一致透過, 三司這邊首先行動起來, 開始在填基礎上規劃遷都章程, 畢竟很多方面都是要花錢的。大宋官職制度複雜, 雖有三省六部,但大多“居其位而不知其職”, 比如工部就只有個掛名的尚書, 宋祁前兩年和歐陽修一起修完《新唐書》, 就升遷為工部尚書。大部分營造工作都歸到三司這邊, 於是前往洛陽做前期準備的人大部分都由三司分撥。這批人之中,很大一部分都是王雱的熟人。比如他師兄範純禮, 以及帶出一大批格物學人才為朝廷做貢獻的張載。他們的主要工作是翻修他洛陽宮,把往後官家的宮城和大夥辦公的地方修葺好。照理說王雱也該被分派過去,不過三司這邊離不開人, 他得帶著人做賬, 順便和蔡襄一起搞未來五年的經濟發展計劃。簡稱為大宋程。雖然很多人被他坑精明瞭,堅決不理會他,但還是有人樂於和王雱交流的,比如馮京就沒因為背了個鍋而覺得王雱不好,反而還因此而看清了一些人。對王雱和蔡襄的很多想法馮京都持不同的意見, 每逢王雱登門交流他都直言不諱。兩人經常爭持不下,最後吵到在家居喪的富弼面前去,倒是讓富弼更清楚地瞭解到朝廷中的變化。富弼服喪期間官家空著昭文相的位置等了富弼數月,曾下旨讓富弼提前除喪起復為相,富弼連上數書堅決推辭。事實上去年秋天富弼已經守滿兩年,可以除喪復職,富弼卻依然上書請辭,沒有接受官家授予的樞密使職位,一直以足疾為由閒居家中。王雱時常藉著和馮京爭論的機會登門叨擾富弼,其實是肩負一個重要任務:幫官家把富弼請出山。武舉當初是富弼提出要恢復的,現在馬上要舉行武舉了,官家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富弼最可靠。畢竟沒有人能像富弼這樣不慕權位,再三拒絕宰執之位。換了旁人來主持武舉,官家心裡實在不大放心。王雱攬下這個任務後沒直接勸說富弼,而是陸陸續續將蔡襄想要擬定的就好,只要不去踩雷肯定十拿九穩。三月的開封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一張張生嫩的面孔也在開封四處活躍。他們有的去年年底就到了,有的緊趕慢趕剛巧趕到,迎接一場即將改變他們命運的考試。王雱下衙接了司馬琰,兩人路過大相國寺時看見有人在賣花,不由抱了滿懷帶回家。吳氏正帶著兩個小孩在前院玩耍,見王雱帶著花回來了,誇道:“喲,這花開得可真好。”王雱分了幾支給吳氏,又帶著司馬琰去尋祖母,往祖母房間裡也插上一束。祖母樂道:“哪用給我這兒買,都一把年紀了,誰還往房間裡放花兒?”王雱有理有據:“就是九十歲了也能愛花,您聞聞,這香味不濃不淡,剛剛好,放久了滿屋子都香香的!而且這花開得也好,平時看著心情也會好很多。”祖母道:“就你有理。”王雱拉著司馬琰給長輩們分完花,才抱著餘下的花回到自己院子裡。司馬琰把花瓶裡即將凋謝的花取走,換上王雱新買回來的。見王雱興致勃勃地在一旁看著,她恍然覺得這樣的日子平靜美好到令她有點懷疑真假。司馬琰頓了頓,忽然說:“不如我們要個孩子吧。”王雱與司馬琰隔花相望,瞧見司馬琰的臉比花還嬌嫩,還帶著淡淡的緋色。他笑眯眯地說:“這不太好吧?等會我們還要去吃飯呢,就這麼點時間,肯定沒法造出個孩子來……”司馬琰氣得掰了朵花砸他。王雱也不躲,感覺美滋滋,晚上就興致勃勃地拉著司馬琰進行沒有任何阻隔的親密且深入的交流。兩個人晚上折騰得有點過分,,那也是寫得極好的,可能就和蘇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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