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溪笛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66頁,玩宋+番外,春溪笛曉,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王雱這時也接了媳婦回來了。詔書是王安石寫的,傳旨的卻不是王安石,所以王雱拿到詔書後還驚訝了一下:上頭的字跡可真熟悉!司馬琰先回了他們的院子,王雱溜達去書房找王安石說話。他也算是五品官,升遷或者換差遣都得給起草詔書的秘書班子潤筆錢,王安石來寫這詔書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王雱原職幹得好好的,平時也能抽出時間來調教幾個連親帶故的小子,得知自己被扔進三司後挺納悶:誰給他挪位置了?他爹和他岳父都在三司幹過一段時間,本職工作幹得不太得勁,朋友倒是結識了不少,逢上休沐日就和韓絳他們聚一起談天說地。王雱知道這地方水深,趕緊先找他爹瞭解瞭解情況。王安石對三司印象不大好,首先是他和包拯也不太對付,處不來。其次三司人太多,關係網複雜,他弄不清楚,還不如他去鳳翔搞水泥生產線自在!王安石挑揀著自己瞭解的內容和王雱講了,最後才把御前的情況告訴王雱,讓他別一天到晚往御前湊,看看趙概他們都把你當什麼了!王雱莫名地從王安石話裡聽出點憤慨來。他這個爹脾氣就這樣,軟硬都不太吃,還記仇得很。自從換了新宅院、分了院子住,王雱就沒多少機會偷看王安石的小本本了,不過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王安石肯定又在上面記了很多筆!這矛盾似乎越積越深了!王雱正準備給王安石重新整理一下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又聽王安石提起韓琦主動和他說話的事,把自己和韓琦的對話跟王雱複述了一遍,譴責這老韓自己立身不正還來嘲諷他們父子倆!王雱:“……”王雱想了想,把醞釀好的話吞了回去。算了,救不回來了,隨爹去吧。王雱這品階、這年紀,自然不可能去當三司使,他就是去三司幹活去的。他決定先摸清楚三司的情況,再瞧瞧有沒有能搞事的地方!,蔡襄則負責將文章書寫出來刻在石上。也就是說,這也是韓琦商業互吹班子的成員!見王雱這般殷勤,蔡襄覺得有些稀奇。人心是肉長的,蔡襄心中雖記著韓琦的提醒,卻也漸漸因為王雱的熱絡而放下戒備。過了一段時間,還被王雱說服了,決定和王雱合作出一本字帖,寫三千個常用字刊印成冊供學子們買回去照著練。練字沒有捷徑可走,卻不能沒章法瞎練。可惜的是並非所有人都有機會得名師指導,不少人都是兩眼一抹黑地摸索,沒有正兒八經的字帖可以仿著寫。有了出字帖的由頭,王雱便有機會常往蔡襄跟前湊,偶爾逢上休沐日甚至還帶著趙頊他們一窩蜂跑去蔡襄家。蔡襄的三兒子叫蔡旻,只比王雱大一歲,兩個兄長已在外為官,只有他一人還在唸書。他對格物之學很感興趣,與王雱聊過幾回便驚為天人,感覺同窗們說的一點都不誇張,王雱這個師兄真是太棒了!於是蔡旻一到休沐日總跟著王雱他們一塊搞東搞西。蔡襄一著不慎丟了兒子,有些懊悔,背地裡和妻子犯愁:“他倆年紀差不到一歲,元澤卻已經官居五品,也不知道旻兒與他處久了會不會生出什麼心思來。”妻子反駁道:“我兒豈會是那種沒志氣的人?”蔡襄一想也是,若是他兒子會受這種事打擊,就不會屁顛屁顛地跟著王雱瞎跑了!蔡襄這邊逐漸與王雱熟悉起來了,外頭又開始傳言王雱特別會巴結上官,沒事就往上官家跑。如此行徑,著實不是正經官員該乾的!韓琦從別人那聽到這些話時沒替王雱擔心。相反,他挺替蔡襄擔心。作者有話要說:韓大佬:我都提醒你了,你怎麼不聽呢?更新!足足三千六!這是一個大佬遍地的世界! 千防萬防三月月底, 天氣晴好, 王雱去三司已經挺長一段時間, 忍不住暗搓搓遞了個摺子給官家,意思是“您看我給你奏了這麼個事, 事情有點大,小小一封摺子寫不下, 您趕緊宣召我去吃個飯坐下聊聊”。官家心領神會, 把王雱宣召到垂拱殿說話, 說著說著果真到了吃飯的點, 自然是留下王雱一起用過飯、散過步才放王雱離開。夜裡官家去了皇后那兒,許是白天處理政務太累了, 他早早就與皇后一同歇下。這本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日子,官家到半夜忽覺一陣心悸, 身體彷彿直直地往下墜。他竭力穩住身體, 想要拉回自己的意識,卻怎麼都不管用。朦朦朧朧間, 他聽見有人鳴鐘報喪,舉國處處是哭聲。是誰在哭?官家極力想看清眼前的一切,卻怎麼都看不清楚。忽然,他聽見有人在前頭喊:“官家!”官家抬頭看去, 只見一個鐘靈毓秀的少年站在不遠處候著他, 姿態雖是恭敬,眼底卻有著難掩的黠慧。這孩子天生就與旁人不同。官家這樣想著,身體的沉重感漸漸散去, 周遭的哭聲越逐漸消失。他的腳步變得有些輕快,輕輕鬆鬆地往前邁去。邁過了一道無形的坎之後,哭聲消失了,煩擾消失了,官家眼前變得一片清明。他抬眼看去,只見少年站在那裡朝他笑。少年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