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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放到雕版印刷上,這油墨也好用得很。當然,若沒有沈括研究和推廣多種優良油料作物,想要大批次生產這種油墨也是不可能的。官家和歐陽修聽著王雱介紹每一個環節匯聚著多少人的心血,等分別捧起一篇剛剛印刷出來的《醉翁亭記》時就感覺心中百味翻騰。官家感慨:“朝廷養著許多工匠,卻不曾做出這樣的事物!”王雱聽官家這麼說,當場又發表了一點小看法:朝廷的工匠是天底下最好的,供給官家、宗室、百官的器物也是天下一絕。他們無論是技術還是見識都遠超於民間的工匠,只是發展路線比較單一,都往求精求貴上面走了,求新求奇的東西往往被稱為奇技淫巧!事實證明,這些“奇技淫巧”正是推動生產力發展的重要發明!所以可以做做規劃,求精求貴要鼓勵,求新求奇也要鼓勵,只要能做出對朝廷、對百姓有用的東西,就該多加獎賞!宋朝也有技術崗位,不過這些伎術官的特點是地位低、薪水低、升遷空間低!雖然入職門檻低,真正優秀的人卻不會看這些崗位一眼。至於官用工匠,那就更是底層的存在了,一般有三個來源:的寫法來。這文章大致就是寫他在印刷工坊的見聞,略過技術細節,直接開誇此技術之巧妙,“活字印刷”的“活”字讓他感覺文壇將注入無限的活力!王雱這邊得了官家的許可,積極地籌備著報紙的前期準備工作,務必做到摺子呈上去後立馬能投入運作。在資訊滯後的時代,報紙的用處還是非常大的,尤其是對於官員和商賈來說。官員可以從報紙上得知朝廷的風向,商賈則能夠看到政策和各地商品盈缺!前提是,報紙能做到它應有的真實性和時效性。這一點普通人很難做到,得依賴於龐大的朝廷機構才能獲得足夠多的、及時的資訊。而想要把這些資訊提取出來,又需要專業人士處理浩如煙海的“原材料”。王雱要做的,就是挑選出適合的人手。王雱這邊日常忙碌和回家陪媳婦,《國風》編輯部卻已經炸開了,都是選編過《國風》的人,哪會不明白報紙這一新載體的意義。它的文學性肯定比《國風》低,更傾向於面向大眾的撰寫方式,這就註定了它的受眾會比《國風》要廣。歐陽修還在文章裡提到朝廷會用一種全新的活字印刷術來印刷這個報紙,寫得噱頭十足,連用的墨都比尋常墨要香多了!這可把眾編輯撓得心癢無比,有心想要去觀摩一二,卻又覺得這種要求太唐突,不好提!要是人家這活字印刷術是機密技術,怎麼好給你隨便看?蘇洵也是《國風》編輯之一,他看完文章後立刻蓋上自己的戳表示這文章自己覺得可以刊出。其他人給出了同樣意見。新一期的《國風》下印之際,蘇洵去尋老朋友司馬光說話,和司馬光說起報紙和活字印刷術的事。司馬光道:“那小子也沒和我提過。”他想了想,讓人去把司馬康喚來。司馬光親自發問,司馬康不好不說,只能老老實實交待王雱早把他們編入實習生隊伍,要他們學著處理各方資訊!司馬康跟著王雱歷練久了,少了幾分同齡人會有的稚氣,多了幾分穩重老成。他說話也有條有理:“姐夫說這東西其實不新鮮,朝廷每天都會收到各地邸報,其中如果有重要的訊息會貼在宮門外公示。許多官員懶得去看,經常花錢僱人去把邸報內容抄回去,現在我們只是把這些邸報利用起來而已。”這個司馬光也是曉得的,因為就連臺諫之中也有不少這樣的人,反而是親自去看邸抄的人顯得比較奇怪。司馬光道:“他倒是什麼腦筋都敢動,才去集賢院沒幾天就打起了邸報的主意。”蘇洵對報紙這個新事物很感興趣,從司馬光那兒離開後便回家與蘇軾商量起來,他想不幹《國風》這邊的職務了,去搞這個報紙!蘇軾一聽還有這樣的事兒,眼珠子一轉,勸蘇洵說:“爹您才去《國風》那邊沒多久,這麼快提出換地方怕是對不住歐陽公的推薦。”蘇洵想了想,覺得蘇軾說得有理,便歇了這念頭不再多提。蘇軾勸好蘇洵,回院子裡和王弗說了一聲,大搖大擺地抱著酒尋王雱去。他目前的職務和王雱沒什麼交集,因此都不曉得王雱最近又搗騰了新東西,聽他爹那麼一提他肯定得摻一腳啊!蘇軾和王雱熟悉得很,見面就把酒開了,倒滿兩杯和王雱抱怨:“你說你,有好玩的事也不叫上我,要不是我爹回家後提了一嘴,過幾天就要和其他人一起擠破頭了!我不管,反正你得給我留個位置,我也要一起搞這個報紙!”王雱哪能讓蘇軾訛上自己,堅決不承認自己把蘇軾忘了,有板有眼地說:“那肯定少不了你,畢竟你當初讀個信都能分析出一本書哪些內容是我寫的,讓你來把關再適合不過了!我是想著準備停妥之後再尋你說這事兒!”蘇軾聽了便高興起來,洋洋得意地與王雱說起自己忽悠蘇洵的事。王雱送走蘇軾後給王安石寫信,毫不猶豫地把蘇軾賣了,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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