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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雱不僅不緊張,還有點躍躍欲試,迫不及待地等著卷子發下來。考官之中,韓維和沈遘是最熟悉王雱的,倒不是他們與王雱有過接觸,而是他們都和王雱的同窗有些關係。韓維是韓宗師的叔父,平日裡很少聽這個侄子主動說話,在家僅有幾次提起國子監的事情總會提及這王雱,久而久之也就熟悉了。沈遘則是因為沈括的關係,因著輩分的關係,沈遘還得喊沈括一聲從叔。沈括來京城時到過他府上,叔侄倆聊天時沈括和他提起過王雱,說他的很多“暢銷書”都有王雱一份,只是王雱不樂意署名。後來《國風》出來了,韓維與沈遘更是感受到這個王家子的不一般。前幾個月開封鬧水災,瞧瞧人家是怎麼辦事的吧,直接協助開封府衙防疫救災,還在《國風》上刊出了全面又具體的救災方略!聽說官家每個月都會讓翰林院的人給他讀《國風》,從不落空,偶爾上頭沒有王家子的稿子,還會遺憾地和翰林學士們感慨一句“怎麼沒那小孩的文章”。所以說,但凡在翰林院的或與翰林院相熟的,都曉得這可不是什麼普通小孩,連官家都惦記著!考官們齊刷刷把目光投向年紀最小的考生身上,都看出這必然是給國子監帶來諸多變化的王雱了。直至鼓聲響起,負責分卷子的韓維才把試卷一一分發下去,然後揹著手在考場中巡考。。王雱寫文章的技巧也是被逼出來的,這一刻他絕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爹、範爺爺、樓先生、司馬光、楊直講、梅堯臣、胡瑗……等等,全都與他同在。王雱繼續刷刷刷地奮筆疾書。監考這一考場的韓維目光時不時落到王雱身上,又時不時撞上沈遘的目光,兩人的眼神在空中稍一接觸,又都默契地將視線投回王雱那邊。全場考生之中,只有這麼一個從一開始就拿起筆做題、中間沒有絲毫停頓的!韓維著實好奇王雱為什麼能入那麼多人的眼,悄然踱步下去巡考,繞了一圈後假裝不經意從王雱身邊經過,停步看了眼,發現王雱已經把論題寫了大半!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韓維看了眼許多還在寫經義題的考生,很替他們慶幸:幸虧他們看不到王雱的答題情況,要不然他們不知道得多緊張、多無奈!王雱沒機會左顧右盼,故而也不曉得其他人答到哪了。他非常喜歡考場安靜的氛圍,靜得讓他文思泉湧,筆不停蹄地把策題也給寫了。王雱停筆後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已經到下午兩點,時候不早了,交卷回去之後可以吃些點心補充點能量,再歇一會就能吃飯啦!這麼一想王雱就感覺有點餓,他把答卷檢查了一遍,然後才發覺自己答題過於專注,連手腕有些痠痛都沒察覺。王雱揉了揉自己腕部,感覺舒緩一些了,才抬手錶示想要交卷。沈遘走上前去,把他的考卷收了起來,示意他可以離開了。王雱顯然是的人急忙開始下筆,還有人焦急之下打翻墨水,弄髒了好不容易寫好的答卷,當場哭了出來。當真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王雱可不知道自己還給同窗們造成了巨大壓力,他了卻了一樁大事,喜滋滋地回了范仲淹家。可惜這時范仲淹、範純禮還在當差,只有師母和範純粹在家中。等蘇軾他們考完尋過來找提前交卷的王雱興師問罪,就發現王雱正和範純粹在那下五子棋,雙方噼噼啪啪地落子,範純粹輸得極慘,直接被欺負哭了。蘇軾幾人一陣無語。這人果真沒把秋闈當回事,考完還有心情回來逗師弟玩呢!蘇軾幾人把不太確定的經義題和王雱對了對答案,又對了對策論題的題意看有沒有理解偏,幾個人說完各自的理解,有人歡喜有人愁。宋佑國一向最想得開,積極地說:“不管怎麼樣,到放榜之前我們都可以不去國子監了,不如今晚我們找個好地方慶祝一下吧!”這個提議獲得了一致的贊同。王雱與師母說了一聲,和蘇軾他們一起去“好地方”慶祝。說起玩來宋佑國可是行家,早得了他爹宋祁的真傳,二話不說叫人訂了艘畫舫帶小夥伴們一起夜遊汴河。本來宋佑國還想下帖子請幾位女伎相陪,這一決定遭到沈括和王雱的一致反對,沈括是覺得請了女伎會很不自在,王雱則是不想被他爹和司馬光來個混合雙打!當初司馬光中進士那年看到舉子們放浪形骸地與女伎們調笑享樂,很是看不慣,後來還特地寫了篇文章批判這種不良行徑。至於他爹,那更是頂頭上司請喝酒他都頂牛不樂意喝的傢伙,要知道他考完秋闈就和同窗一起胡混,真能把他腿給打斷——哪怕司馬光和他爹現在都不在京城,他這人還是很有節操的,堅決不被腐朽的封建社會腐蝕!秋闈放榜日, 範純禮特地告假一日, 早早跟著王雱去國子監等候放榜。可惜他們用過早飯才出門, 太晚了,張榜的地方早圍得水洩不通,他們壓根擠不到前排。王雱在外圍還碰上了同樣來晚的蘇軾、蘇轍兄弟。會師之後,王雱還和蘇軾閒聊起來:“我們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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