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溪笛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0頁,玩宋+番外,春溪笛曉,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王雱對這心寬體胖的胖小子很有好感,雙方一交換姓名,他曉得了這胖小子叫馮茂,家裡是經商的。宋朝不禁商賈子弟參加科舉,是以馮小胖子這個學渣也能靠高額贊助費擠進州學唸書。只不過州學這地方大多是學霸,瞧不起馮茂這個商賈出身的學渣再正常不過。馮茂出手闊綽,為人爽利,狐朋狗友交了不少,整個州學的學渣都和他好。聽聽人家這話,當學渣當得多坦蕩!王雱這邊和馮茂嘀嘀咕咕,先生已夾著卷子進來了。這先生天生一臉兇相,眉毛粗,眼睛大,瞪起人來跟銅鈴似的,怪嚇人。一干學渣顯然很怕他,一下子靜了下來,等著先生髮卷子。王雱個頭小,隱匿在一群學渣之中本來不應該太惹眼,可他實在太小了,又坐在圓圓胖胖的馮茂身邊,先生一眼瞧過去,他那位置等同於凹下去一塊!於是先生髮完卷子後搬了張椅子坐在講臺上,目光直直地落到王雱身上。王雱乖乖攤在考卷,擺出稿紙,開始審題。就像馮胖子說的那樣,自家爹孃肯定知道自己兒子的水平,他要是敢胡編亂寫王安石還真能讓他到州學當旁聽生!現在問題來了,他要考幾分好呢?這次期中考題目的難度是高呢,還是低呢,還是適中呢?宋朝的考題,首先是經義。所謂的經義就是找本書切一句話出來,讓你聯絡上下文解釋解釋這話啥意思,講講你的見解。上下文在卷子上是不存在的,它存在於你的腦子裡。王雱掃了幾道經義題,發現自己腦子還算好使,幾句話都能看懂。其次是詩賦,詩歌體命題作文。這個對王雱來說有點難,畢竟以他的文學水平寫寫打油詩還差不多,不過嘛,他還小,詩寫得不好不要緊。他爹讓他學寫詩時還私底下拿曾叔父給他舉例,說他曾叔父就是不會寫詩吃了虧!王雱聽了更加心安理得了,看看,曾叔父不會寫詩都成了唐宋八大家之一,會寫詩還得了!得給別人留點後路!還有個對許多人來說比較難的就是策論了。策和論其實是兩種東西,策是針對考官提出的某個問題提出建設性的意見,論則是針對考官給出的某個典故或者某個人物發表自己的觀點。這種議論文最容易看出考生的政治傾向,是以策論考核的除了文化水平之外,還有考生的立場!這決定了考生們除了埋頭苦讀之外,還得把握朝廷風向,看看這科考官看重什麼,別在破題的時候取了與考官相反的立意。王雱愁眉苦臉,瞅著題目猶豫著要不要開始答題。他的煩惱是,這些題目他好像都能答,根本摸不清它們對正常學生來說難不難啊!王雱抬頭環視一週,周圍的學渣們或銀牙緊咬,或悄悄摳腳,或仰頭灌水,總之一個兩個都急得抓耳撓腮,顯見這題目對他們而言是挺難的。不過,這可是學渣班,幾乎都是走後門進來的高價生。王雱眼睛轉了一圈,冷不丁地對上先生凶氣騰騰的鷹目,他一激靈,乖乖開始答題去了。王雱答題答得溜,刷刷刷地把經義題完成了,這場期中考沒考作詩,剩下的就是策論。王雱看了看題目,發現這次考的是試論,寫議論文來著,簡單得很。先破題,後立意,然後繞著立意列一二三點論點,最好能旁徵博引,化用一些名人名言之類的。王雱想了想,捏著鼻子慢騰騰地對著題目寫自己的王雱蹭了頓飯, 感覺很不錯。他本就是會玩的人, 馮茂他們的許多話題他都插得上話, 一頓飯下來已經和學渣們打成一片。馮小胖子為人熱情,一個勁地勸他吃菜, 臨分別前還殷殷地抓著他的手讓他有空多來找他們玩。等和王雱分開走了,才有人猶豫著對馮茂說:“我怎麼覺得王雱這名兒好像在那兒聽過?”其他人也表示有同感。馮茂一如王雱想的那樣心寬體胖, 絲毫沒在意這點小事, 帶著小夥伴們回州學去。這州學的住宿制度也從太學那邊學來的, 只不過地方上管得寬鬆一些, 放學之後可以允許學生到外面晃盪。馮茂幾人才剛走進州學,便見一群人迎面走來, 是馮茂深惡痛絕的學霸團體。這群人吧,出身比他們高些, 腦筋比他們好使些, 平時整日用鼻孔看人,牛氣得很!馮茂極其討厭這個學霸團體。當然, 他還不知道學渣和學渣兩個詞兒,他只是單純覺得這幾個人很討厭。對面的學霸團體顯然也很討厭馮茂,為首那人見他們吃得肚子滾圓從外面回來,與左右嘲諷起來:“酒囊飯袋的囊字怎麼寫來著, 我好像忘了!”“我也忘了。”另一人也高聲問, “酒囊飯袋的囊字會寫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他小說相關閱讀More+

重生換嫁,短命太子他長命百歲了

聽聽不聽

重生之母盼女福

時晴

(綜漫同人)歐洲人的日常

浮櫻

獵戶家的小福女

彼岸牢籠

六年後,我攜四個幼崽炸翻前夫家

相思一顧

穿越者螞蟻世界

卦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