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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後, 王雱終於得以回京一趟, 一來是回去與家人團聚, 二來是要帶著“研究團隊”去與王安石辦完馬蹄鐵試點差使。一去數月, 吳氏見了他就高興得要落下淚來, 小妹也牽著王雱的衣角, 紅著眼眶說:“哥, 我老想你啦!”王雱彎身抱了抱妹妹,與吳氏一起進屋了, 與吳氏說了王安石要晚一些回來的事。他是先去與王安石交接完公務才回家來的,王安石是個急性子,有事牽掛著就渾身不舒坦,因此想要把事情安排妥當再回來。吳氏道:“那就先不管他。”說完她拉著王雱的手,殷殷地問他在洛陽有沒有過得不習慣,缺不缺什麼東西, 這次可以回來多久。王雱自然是一一答了。他有差遣在身,但吳育批了他的假,允他過完上元節再歸去。吳氏十分歡喜,忙進忙出地張羅王雱愛吃的吃食。剩下兄妹倆在, 兩人也不覺生疏, 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起近況, 小妹還給王雱看她新畫的畫。王家的女孩兒似乎都有愛畫的天性,天賦也很不錯, 元孃的繪本至今仍有不錯的銷量, 小妹的畫也漂亮得很。妹妹喜歡的事兒, 王雱自然全力支援,平時沒少蒐羅各種顏料給小妹畫著玩。小妹這回畫的就是色彩斑斕的山水圖,用色很棒,光影處理得很好,絲毫不像是七八歲小童能有的水平。王雱揉揉小妹的腦袋,狠誇小妹一頓。傍晚用過飯,王雱才去拜會師長,最先見的自然是司馬光、范仲淹,而後又去找楊直講、蘇頌他們,等幾乎把認得的人都走了一遭,不要臉地討了滿兜的壓歲錢,他才快快活活地回家。王安石見他衣兜空空出去,衣兜鼓鼓回來,一陣無語。他教訓道:“過了年你就十五了,都是可以成親的年紀了,別再像小時候那樣胡鬧。”“在您和老師他們面前,我永遠是晚輩啊!”是晚輩就該討紅包,怎麼能因為長大了就討了呢?王雱振振有詞,“難道我今年十五了,就不是您兒子了?”王安石想揍兒子了。他說道:“我們也就罷了,遇到人家韓相公你可別像小時候一樣去纏著人要壓歲錢。”私心裡,王安石還是不大樂意王雱與韓琦走太近的,他與韓琦在很多事情上面都有分歧,哪怕韓琦與范仲淹交情不錯他也不大樂意與韓琦深交。王雱一口答應:“放心啦,我都多大的人了!”的官家。王雱不覺得受到驚嚇,只覺得驚喜:“官家您怎麼來啦?”官家笑道:“來看看我們的狀元郎。”他怕吳氏她們太拘謹,沒進屋,而是邀王雱一塊去大相國寺走一走。王雱自然是一口應承下來,扭頭和吳氏說了一聲,表示要和朋友出去一趟。吳氏聽了擱下手裡的針線活,出來看了一眼,認不出官家來,只覺王雱這朋友很不一般,怕是非富即貴。吳氏朝官家笑笑,算是打過招呼了,而後叮囑王雱:“路上小心些。”王雱與官家溜達出門,一路上積極和官家介紹西京洛陽的情況。他還煞有介事地和官家說:“聽說三月的洛陽最美了,處處都是看花人,我現在還沒見過,等我今年看看是不是真的那麼好,若是真的好,我就寫摺子給您,邀您明年過去玩。”別看他才上任不久,接下來的事情已經安排得滿滿當當,一點都不閒著的!官家就喜歡聽王雱各種閒扯。一行人行到大相國寺時,王雱又提起給官家寫信的事。他說當初他不曉得信會被韓琦大佬他們看到,還以為是單獨遞給官家的呢,害他把什麼話都寫了進去!官家被他逗得直笑。他做尋常書生打扮,瞧著就是個普通書生,並沒有人認出他來,君臣兩人信步走入大相國寺。正逢上年節時期大相國寺的佛家表演,官家便給王雱講起自己這些年來溜出來散心的事。他雖是皇帝,能自有出門的時間卻不多,更不能隨意出遠門,省得勞民傷財。偶爾溜出來大相國寺看看錶演放鬆放鬆,已經是他難得的偷閒時光了。王雱聽了頗為心疼,看來幹哪一行都不容易,想當勤勤懇懇、垂範後世的皇帝更是難上加難。既是難得的放鬆機會,王雱便領著官家一道去義海和尚那聽琴。義海和尚見了官家,妥妥帖帖地行了一禮,給官家撫琴一曲,琴曲中頗有些花團錦簇的太平意象。王雱一聽便明白了,義海和尚是把官家給認了出來。對義海和尚這種公然拍馬的行為,王雱自然是……十分贊同!等義海和尚彈完了,王雱便擠開他坐到琴前,邊摸著義海和尚的琴邊和官家說起自己和范仲淹學琴的事。他還說,當初他去和范仲淹學琴時可把他爹羨慕得不得了!他爹老喜歡他師父范仲淹啦,偏又好面子,死活不肯承認,嘴硬地旁敲側擊說什麼“你自己去行嗎”,他一聽就曉得他爹也想去,可他偏說“我和曹立一塊去就好”。說到這裡,話題又扯到曹立上頭去了。他說:“曹立也和我可好了!”說完他又挑揀著把曹立的厲害之處給官家說了。直至把自己想在官家面前刷印象的人都數過一遍,王雱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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