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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純仁一聽,覺得是這個理,當即就讓人張羅去了。通知眾人的工作落到了王雱頭上,送往迎來是他乾的活,各個衙門的人他都熟悉,三兩下就把人全知會了。王雱也藉機見了王拱辰一面,這位曾讓官家喜歡得親自賜名的狀元郎長相不俗,看得出年少時肯定是個俊朗非凡的少年。如今年近半百,蓄了須,白了鬢,一眼瞧去就是典型的文人模樣。王雱對王拱辰好奇,王拱辰對王雱也好奇。自從王雱三元及第,王拱辰便從這樣或那樣的機會得知王雱的訊息,什麼最年輕的狀元換人了,什麼范仲淹愛徒榮顯一時,什麼官家對王小狀元十分喜愛屢屢召見和封賞。看到王雱頂著生嫩的面孔穿著一身緋袍,王拱辰算是知道什麼叫做榮寵無限了。要知道如今即便是狀元郎也鮮少有越級提拔的情況,王雱以十六歲之齡特賜緋袍絕對是鮮有的殊榮。雖則王拱辰與范仲淹有嫌隙,卻也沒打算為難這個年輕的狀元郎,他如今名聲不佳,這王小狀元卻是朝中新貴,眾所矚目,他是傻了才會刻意為難王雱。王拱辰帶上了一絲笑意,客氣地與王雱寒暄,對王雱他們敲定的接風宴時間也沒有意見,爽快地表示會準時到場。雙方看起來沒什麼矛盾,王雱也就樂呵呵地跑了。接風宴開始前王雱跑去找了范仲淹,問他要不要出席一下,和王拱辰進行親切友好的交流。范仲淹橫了他一眼,沒理他。他與王拱辰的矛盾並不是私怨,是從觀念到做法都相互不認同,不可能因為有人居中調和而緩和。王雱若是想和個稀泥讓他們握手言和,那簡直是難如登天。比方說他與梅堯臣,即便是曾經在國子監共事兩三年,他們之間單獨談話的次數也少之又少,並沒有因為有王雱這個共同的學生在就有什麼改變。說起來他和梅堯臣的恩怨也與王拱辰有關。當初蘇舜欽一位同僚想參加他們的宴會卻被拒絕,於是往上告發蘇舜欽賣廢紙公款吃喝的事。而這位同僚,正是梅堯臣推薦上去的。范仲淹當時對此頗有微詞,氣急之餘與梅堯臣起了爭執,說了些類似於“你怎麼推薦這樣的人”的話。梅堯臣也是個拗脾氣,覺得他把事情怪到自己頭上很沒道理,當即連寫幾篇詩文抨擊他與“君子黨”。自那以後,他們便形同陌路了。王雱明白了范仲淹的意思,也不強求,自個兒赴宴去了。宴會上,王雱還請王拱辰嘗試了新近特製的醬料,吃肉蘸著倍兒香!送走文彥博,迎來王拱辰,洛陽暫時還沒什麼變化。只是王雱溜達去找梅堯臣的時候,梅堯臣又不太愛搭理他了,約莫是覺得他不該跑去給王拱辰接風。當初梅堯臣寫詩文罵了君子黨,轉頭又去罵呂夷簡那邊的人,反正能罵的都罵了,左右沒一個他能看得順眼的。王雱也不惱,笑嘻嘻地塞給梅堯臣一份課程表。反正他在西京國子監課不多,不如去新校區那邊幫忙上上課。人越是年紀大,越不能家裡悶著,得多走動走動、多活動活動筋骨才好,您看看我範爺爺,看看我師祖,看看我柳哥,哪個不是接受返聘開班講學?梅堯臣聽到他那堆亂七八糟的稱呼就頭疼,一把拿過課程表沒好氣地趕他走。人見人煩王小煩屁顛屁顛回到自己家裡,周文也帶著王安石的稿子回來了,他給王安石搞完封設排完版,還弄了好些個插圖狠狠地給這批特製的醬料、辛香料打了波廣告:想秒變廚藝高手嗎?還在為做不好飯而煩惱嗎?趕緊來試試,哪怕你是個手殘,也能做出令人滿意的食物,連契丹使團吃了都說好!這調料作坊要是運作起來,需要的原料可不少,王雱已經把調料的配方和北邊諸州的生產銷售一條龍計劃承包給曹評。要是遼國使者不讓他失望,把廣告給打到遼國國都去,那麼北邊的榷場就可以多出幾種暢銷商品了!與其來回運輸、保質,不如原地取材。到時生產要跟上銷售,必然會有商賈設法在北邊諸州開墾種植豆類和花椒等等作物。只要有重利,肯去涉險的人絕對比所有人想象中要多得多。這類經濟作物,其他州縣也可以在房前屋後或者農閒時期種植。總之,只要市場開啟了,不愁種植和生產帶不起來。不過,除了加強傳統的深耕細作之外,也得抓緊科學施肥的科普,要不然地力根本撐不起這樣的種植強度。王雱在心裡打完算盤,頓時感覺他爹犧牲一下臉面幫忙打打廣告也沒什麼,這都是為了大宋興盛啊!他毫無愧疚地叫胡管事聯絡方洪大力營銷他爹的使遼文集,同時在商鋪那邊推出同款醬料,大力推廣,表示這些醬料,吃火鍋必不可少,搞燒烤必不可少,拌飯下面更不可少!不管貧富,無分貴賤,所有人都能享用同等美味!王雱順手給剛稽核完《醫學問答錄》的司馬琰揉了揉肩膀,與司馬琰說起自己提升國民幸福感的小計劃。想當年,多少留學遊子的行李箱中都塞上了一瓶老乾媽啊!雖說眼下辣椒還沒找著,但,弄些風味獨特的醬料也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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