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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概聽王雱似乎還有一大通“以身作則拯救大宋婚姻危機”的大道理要講,擺擺手說:“行了,你們小年輕逛,我先走了。”簡直沒眼看!王雱逼走了堂堂御史,十分得意,轉頭問起司馬琰今天工作得開不開心,不開心我們炒了太醫正魷魚自己幹,不去看人眼色!司馬琰道:“太醫正你也是見過的,哪裡會給我臉色看?”“那是,我媳婦兒這麼優秀,他要是把你氣走了上哪找這麼好的骨幹人才去。你帶課題的能力,那可是誰都比不上的!”王雱一臉自豪,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說自己的豐功偉績。小夫妻倆在街上瞎溜達了一圈,回到家中,卻聽底下的人說方洪來訪。王雱去見了方洪,卻見方洪神色有些凝重地坐在那等著。王雱奇道:“方叔遇到什麼事了嗎?”“不是我遇到事。”方洪認真地看著王雱,“是你遇到事了。這幾天有人在查探你的訊息,我叫人反套了他們的話。”王雱說:“方叔你話本做多了,說話都留起懸念來了,你套出什麼話來了?”方洪說:“這些人是宮裡的娘娘派出來的,說是娘娘想知道你的訊息,讓他們出來的頭兒叫任守忠,是頗有資歷的宦官。我叫人去查過,他最善鑽營和逢迎上意,曾經被髮配到外地去,如今還能成為娘娘信重的心腹,可見他的能耐。”王雱氣定神閒:“這麼有能耐,還不是被方哥你扒了個底朝天。”對宮中之事,王雱是真不擔心,雖說枕邊風有點可怕,但也不是人人都會怕。要是會怕的話,當初張貴妃得寵時就沒那麼多人噴她叔父了。歷來只有文彥博和王拱辰這樣走後宮路子的,沒有畏懼他們縮手縮腳做事的。方洪被王雱的從容感染了,心中的凝重也逐漸散去。是啊,哪怕是皇后讓人來查王雱又如何,難道她還能把手伸到朝堂裡去?方洪道:“你心裡有數就好,就怕有小人在背後耍陰招,而你卻毫無防備。”王雱點頭,邀方洪留下用飯,飯後又與他一起吃了盞酒才分別。方洪回到家與妻子感慨:當初王雱還小,喊他一聲叔他不覺得有什麼;如今王雱大了、又是大宋最年輕的狀元郎,卻依然和從前一樣喊他“方叔”,他覺得哪怕王雱開口要他散盡家產他也願意答應。方洪妻子不覺方洪這話說得過了,還笑道:“那孩子哪會要你散盡家產,他給你出的主意都不知幫你賺了多少了。”夫妻倆說了一會話,歇下了。王雱回到自己院子裡,也與司馬琰說了方洪帶來的訊息。他與曹皇后井水不犯河水,也不知曹皇后怎麼會叫人來查探他的訊息。不過,王雱是真的一點都不擔心,他當官又不是單純為了當官,若是真有人容不下他,他去外地玩幾年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他還小,一早當京官反而會限制眼界,要不是官家把他要到跟前去,他怕是就藉著都水使者的職務到處跑了!上元節後,前來賀歲的使者們陸陸續續都離京,王雱也終於明瞭曹皇后為什麼會讓何守忠來查他:原來官家把趙仲針留在慶寧宮住下了。王雱會知曉這事,還是因為在官家身邊瞧見了趙仲針。這小子規規矩矩地坐在官家身邊,什麼事都不幹,只巴巴地看著門口。等見著他了,這小子便兩眼發亮,若不是官家在側簡直恨不得衝上來和他說話。這下子王雱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趙仲針算起來是官家與曹皇后的侄孫,而他的母親高氏乃是曹皇后姐姐的女兒,由曹皇后親自撫養長大。有這一重關係在,曹皇后在宗室諸子之中自然偏向趙仲針的父親趙宗實,畢竟,趙宗實的妻子乃是她外甥女,又是在她膝下撫養長大,算起來趙仲針與她也有親緣關係。王雱猜測,定然是趙仲針在曹皇后面前表現出對他的莫名崇拜,所以曹皇后才讓身邊的宦官來查他。王雱自認事無不可對人言,自然不怕曹皇后的查探。他上前行了禮,才問起官家怎麼讓趙仲針陪伴在側。官家道:“仲針暫住在慶寧宮,說不得得久住好些時日,讓他跟來認認路,往後有什麼事也能找來。”他對王雱說,“今兒也沒什麼事,你不必在旁邊立著,坐一旁給他教教經義。”王雱自然聽命行事。趙仲針跟著挪到另一張桌子上,不敢擾著官家看摺子,壓低聲音興奮地和王雱說:“早知元澤哥你會過來,我早兩天就該跟著來了。”他還小,對朝堂的事不大懂,根本不知道“樞密都承旨”這個怪里怪氣的官名是做什麼的。王雱笑了笑,沒接話,而是考校起趙仲針的底子來,除卻年紀太小之外很有先生的架勢。趙仲針也願意聽他的,王雱問什麼他就答什麼,要多乖巧有多乖巧。王雱莫名地想到自己前世的弟弟,弟弟也是他一手教出來的,懂事得很,聰明又知道體貼人。若是官家接下來幾年仍是沒有自己的孩子,往後再有的可能性會越來越小,畢竟官家身體不好,不靠丹藥維持年輕康健的假象之後更是頹勢盡現。有的問題,所有人都不得不面對。這也是哪怕明知道請求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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