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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安沒有放過她。她朝著前面慢慢地抬起腳,走了好幾步,低下頭,眸子發冷地盯著地上這個面色慘白的黑衣女人。沒有絲毫的憐憫,抬起腿,就用力地朝著方才已經被她踹過的地方再一次踩了上去。冰冷尖銳的鞋尖兒碾壓著,被踩著的女人發出耐不住的痛苦低吟……“記住了,是狗的話,就永遠要乖乖地當一條狗。”蘇子安唇角譏諷地挑了下,“你既然願意了在我身後當一條狗,就註定了永遠不能騎在我頭上,知道嗎?”就算是二花為她處理了很多的事情,來日奔波,蘇子安也只會因為一些不該說的話,沒有絲毫猶豫地要了她的命。二花似乎是明白了,瞳孔有些渙散,濃郁的驚心動魄。她喘息了好幾聲,像是接受了這個事實,唇卻不知為何挑起,捂著自己的肚子,黑衣女人低低地回應說:“……是。”除了接受,還能有什麼辦法?造夢師的能力,向來不是她這種只會武功的人能夠知曉的……誰知道蘇子安用那把繪夢筆,到底能畫出什麼讓人害怕的東西來?“一會兒進去了,把那個人的身體抬出來。”蘇子安說,“丟進府邸上的密室裡,至少三天,都不許給他任何的水和食物。”“……是。”蘇子安得到了回應,就再也沒有理會腳下踩著的這個人。她抬起手,抖落了方才零零碎碎飄落在她身上的雪花,眸色冷淡,抿著那淡薄的唇,朝著自己的宅院外面緩緩走去。那火紅色的背影像是冰天雪地白茫茫一片中唯一最為瑰麗的色彩,濃烈到灼人心扉,見之不忘,卻恨入骨髓。踏踏的聲音漸漸變輕,就再也聽不到了。二花是不知道深夜裡蘇子安為什麼要披著衣裳出門的,左右這也不是她現在應該顧及的事情。她咬了咬牙,牙齒都在打顫,忍住了腹部傳來的劇痛,攙扶著身旁的雪地,喘了好幾口氣,這才慢慢地站起身子來。朝著屋門趔趄著走了好幾步,神色有些恍惚,方才被踹的狠了,現在都沒有緩過來。二花勉強地扶住了門,又喘息了好幾聲,覺得慢慢適應了,這才抬起腳往屋內走去。方才蘇子安在門口處,二花未能看見裡面的情況。現在看見了,卻是觸目驚心。——知道她心思狠毒,卻沒想到,能毒到這個地步。那倒在地上的人身下全是鮮紅的血液,有些已然乾涸了,在攤子上染出血色的斑點來。那人原本俊秀出彩的面容被刀割了許多的口子,順著耳根子朝著鼻樑處劃去,若不是還虛弱地喘著氣,二花恐怕是以為這個人早就死了。可是這種半死不活的,更讓人覺得不忍看。他的手腳早就被曲折扭開,那樣怪異地呈放在毯子之上,跟蜘蛛一樣。可是以人的身體柔韌度而言,這種角度無論如何都是無法做到的……除非他的手腳,都被硬生生地掰斷了,骨頭碎裂,這才能擺成這樣的姿勢。他還活著,卻生不如死。二花呆愣愣地瞧著,只看見那俊秀好看的公子似乎是察覺到她的到來了,再也沒露出那樣溫和的笑容,反而是唇輕揚,眸色暗沉,裡面晦暗,似是藏著猛虎野獸:“……是你。”嗓音淡涼,薄血至極。分明長相還是一樣的,可是二花偏偏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悄然之間,噼啪一聲,碎裂成塵。☆、醜東西明與終究還是被二花給扔到了府邸裡的那個沒有絲毫光亮的小黑屋裡。那裡陰潮溼亂, 雜草叢生,皚皚地覆蓋著一層白雪。房子逼仄狹小, 有老鼠亂竄, 窸窸窣窣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吱呀一聲開啟房屋, 只聽見細碎的響動,落在人的耳朵裡, 如同白蟻細細地啃食著耳垂。明與手腳扭曲, 軟軟地使不上勁兒來。他就那樣被二花給拋棄雜物似的扔在了角落裡,身子沉悶地撞擊到了冰冷的牆壁,唰唰地抖落了一地的灰塵和草芥。二花冷冷地站在門口, 她身後有風雪呼嘯, 彌灌進來。明與卻只能呼吸,微弱的呼吸, 眼眸有些渙散。他唇色烏青,綻開了些口子,裂出了鮮紅的血液來。喘了一聲,手腳顫顫巍巍的想要動彈,卻發現整個身子如同沒有骨頭一樣, 一攤軟泥似的倒在地上。但是他沒有發出痛苦的低吟,那模樣依舊淺淡, 眸色墨一樣的黑,一樣的沉。他就那樣盯著二花,讓她很是覺得不適,跟被一條陰毒的蛇纏上了一樣。黏膩, 又潮溼。二花抱著胸,用一種近乎冷漠的語氣對他說:“姑娘沒有殺死你,已經是萬幸了。”她像是在陳述著什麼,想要說服自己:“你還活著,這已經夠好了。”“所以——呢?”本以為面前這個男人不會回覆的,他卻低低地笑了一聲,唇畔溢位血來,咳嗽著顫音笑道:“你還活著,不是嗎?”二花臉色大變。他看上去是格外的沒有力氣了,卻還是強撐著蹭上身後的牆壁,鬆散的衣角順著那瑩潤的肩頭滑落,唇側撩開一抹漫不經心的淡笑。細細地喘息了一聲,仰起喉嚨,抵在身後的牆壁上,繼續微笑著。那樣的微笑,仿若明與現在不是受制於人,而是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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