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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睜開眼的時候,眸裡卻盡是戲謔,下意識地揉了下自己的指尖,見到面前有個衣衫不整、呆愣愣張著紅唇的姑娘,很是自然地俯下了身子,欲要將她一把抱起,驀地,覺得肚子那裡沉的厲害。他望去,只見自己的肚子如同十月懷胎,高高凸起。造紙人:“……解釋一下?”蘇子安強作鎮定道:“你信我,別打我,手一抖,畫歪了!”她眼睜睜地看著面前這個自己一手創作出來的紙人笑容漸漸消失,最後,面無表情。方才那肆意風流的模樣全不見了。蘇子安酒醒了大半,忍不住伸出手來,顫顫巍巍地點了點紙人豐腴的肚皮。呀,還會動。她唇一揚,酒窩清冽:“公子,敢問幾個月了?”被創造出來的紙人,悄無聲息地打量著面前的這個人——或許可以說,是他的“母”。他思索了一下。說是紙人,其實,和一般的活人沒有多大區別。有血有肉,只是思想,卻是由創造出他們的造紙師而定的。蘇子安想要的是一個足夠純情羞澀的少年郎。如果沒有差錯的話,這個紙人,應該就是這個性格。她笑吟吟地,等著紙人臉紅,然後肆意地逗弄。沒想到下一秒,紙人的動作出乎她的預料。在蘇子安的注視下,紙人緩緩地伸出手,面色深沉地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轉過身去,那背影不知怎的,看上去格外蕭條。他默默地撕裂了面前的空氣,剛才從哪兒出來的,又從哪裡回去了。蘇子安:“……”面前,方才穩穩落在地上的紙人不見了,只剩下空氣中浮動的一層繪畫。☆、他邪魅狂狷蘇子安等了半天,回到空氣裡的那個人一動不動的,像是死了一樣。現在的情況看起來有些詭異,喝醉酒的女人和麵前空氣裡翻起的陣陣漣漪上的男子大眼瞪小眼,彼此誰都不說話。蘇子安伸出手指,戳了戳那以冰涼的空氣為畫布的男子,道:“你真不出來?”沒吭聲兒。蘇子安覺得好笑。不過是給這人畫了個將軍肚而已,那臉那腿,還是個極品,一點瑕疵罷了,講究這麼多做什麼?再說,她身旁也沒個這樣的人,多了一個也算是有趣,解悶而已,算不得什麼。蘇子安抿唇。她笑起來的時候,只有右邊臉頰處有個較深的梨渦,漫不經心地道:“既然你回去了,那姑娘我也不奉陪了。”說著打了個懶懶的呵欠,看上去精神不太好的樣子。蘇子安也沒指望這個造紙人能回應什麼。眾所周知,造紙師各自擁有一個法器,那東西,或是筆,或是配飾,或是自己的器官,聽上去玄之又玄。道行高的造紙師,甚至可以畫出人來。只可惜,是活人還是個死人,就不得而知了。聽聞說上百年前,大魏有個許姓的造紙師,年輕有為,稱之為第一天才也不為過。哪曉得年紀尚輕,心愛的人就因病痛死亡,他哭泣著想畫出愛人,讓其復活,卻只得到了一具行屍走肉。蘇子安轉過身,手中懶散地夾著那筆,忽而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聲,道:“真是個傻子!”本來方才那自打空氣畫布裡走出的青年已經有了一定簡單的意識,卻因為看見自己的樣貌不滿意又自個兒回了進去,生著悶氣。“你回去了,再出來的可就不是你了。”蘇子安輕聲說道。而面前那個透明色的畫布上,仍舊繪著一個有著怪異大肚的青年,模樣倒是俊俏,可惜神情太過死板。面上笑的,跟假人似的。蘇子安恍恍惚惚的想:這原本,也就是個假人……她忽然起了心思,想要個真正的、能有活人思維的造紙人來。做她的裙下之臣,為她盡忠一生。畢竟,人生寥寥,能有幾何,如若有個這樣全心全意的人陪著,那便是再好不過了。但那樣的好事,怎麼能輕易達到?古人曾言:若要做成活人,必要扒其骨,割其肉,至死方休。蘇子安望著那還在浮動的空氣畫布,忽然笑的止不住,捂著自己的腹部,抬起手,抹掉了眼角的一滴淚。她當真是喝醉了。也當真是太渴望有一個那樣的人了。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離開她。那樣的人啊……那樣的人呵。蘇子安定定地平視著前方。驀地,她褪去了身上披著的氅子,只著紫色的單衣,身段窈窕玲瓏。該不凸出來的地方就不凸,算的上是頑固。蘇子安捏了捏自己的胸。忽然有些惆悵。多少年過去了,還是這樣……搖了搖頭甩掉這樣不太好的心思,蘇子安執起面前的繪夢筆,三兩下畫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匕首尖兒泛著瑩瑩的寒光,如半月一樣的勾著。她唇畔含著一抹笑,舉起那匕首,沒有片刻遲疑地就朝著自己的右手腕子狠狠割去。噗嗤一聲,發出刀刃入肉裡的沉悶聲響,又慢慢地沒了聲息。滴滴答答粘稠的紅色血液,自那雪一樣瑩白的手肘處滑落,溫熱的將地上潔白的雪融化,彙整合了一個小坑。滴答。蘇子安面不改色。殺人,對她來說再平常不過。殺自己,也沒什麼大礙。更何況,她並沒有要殺死自己的意思。賭命這種事,傻子才會去做。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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