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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安俯下身,拾起了明與身側的那把匕首,放在手心裡,把玩了會兒,驀地扯唇笑了起來:“你殺了他?”她沒有等明與回覆。對這個造紙人的天生性的厭惡似乎更強烈了一些,她本來就是不信任他的,自然也不需要他回什麼話。她加重了語氣,再一次平淡地重複說:“你殺了他。”二花長跪不起,只能屈身磕頭,沉默以對。自家姑娘生氣的時候,要保命,只需要記住一條即可:言多必失。不可說。說多皆是錯。明與那狹長的鳳眸慢慢地眯起,他抬起頭,那脖頸處的線條優雅異常,宛若瀕死的天鵝。但是那眸子卻是冷的,似乎不把蘇子安放在眼裡,淡淡地道:“不是我。”蘇子安笑起來。她笑的抑制不住,聲音都顫抖了:“那你說說,是怎麼回事?”明與不是那種自己肯吃暗虧的人。但是他也無法解釋這一切,畢竟他才被創造出來,對這個世界知之甚少。對蘇子安更是瞭解的很少。他似乎是在想著什麼措辭,半晌後,才在蘇子安冷冷的目光下,緩緩地說:“他要殺死你。我受到感應,被召喚過來了。”造紙師名垂一線的時候,由他的骨血捏造出來的造紙人會受到同等的傷害,並且會瞬間出現在造紙師的面前,解救他的主人的性命。所以,這才沒有驚動守在門口的二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蘇子安的房間裡,並且奪掉了少年郎手中泛著寒光的匕首,成功地反殺了回去,救了蘇子安一命。但是他無從解釋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蘇子安的房間裡。也無從解釋自己為什麼會知道這個少年要殺死蘇子安。這的確是一件難以理解的事情。更何況,看女人的樣子,明顯是不信任他的。蘇子安把玩著手中的匕首,用指尖輕輕地颳著那上面的血跡,她驀地彎彎唇角,笑了起來,眸子也彎成了月牙形。她蹲下來,和明與的視線平齊,望著他那雙沉靜的眸子,輕聲說道:“我不信。”她像是覺得自己說的話不夠,補充了一句:“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我很弱小蘇子安的聲音又輕又軟,她的嗓音本來是特別軟糯的那種,聽起來格外讓人覺得心裡頭舒坦。但是她說出來的話,卻是那樣的狠心。對待這個她糅合了自己的骨血,親手捏造出來、給予了生命的造紙人,她的態度稱的上是涼薄。不信任。從來都沒有去給予過面前這個造紙人什麼信任,只憑藉著面前凌亂血腥的場景,就輕易地給他判定了罪名。潛意識裡,透露出來的,不過是她對面前這個造紙人的不喜歡罷了。明與的唇一抿,緊繃著,側面看上去,頗有幾分冷清的意味。他抬起眸子,淡淡地掃了面前的蘇子安一眼,似乎覺得無趣,唇一扯,露出一抹極為嘲諷的笑容來。他說:“你是蠢的嗎?”這麼明顯的事情,她就是個睜眼瞎,什麼都看不出來。他已經試著去殺死她一次了,未能成功,甚至還讓自己身上留下了傷口,不可能在這種實力懸殊的情況下,再去動她。明與覺得可笑。面前這個只徒有一張豔麗面容的女人,不過是個蠢材。他那淡雅清雋的面上,含著的,是自覺高那麼一等的不屑。他不屑於同蘇子安來解釋自己,若不是擔憂遠處小院裡的那些個黃狗,甚至連方才的解釋都懶得說出口。可以說,他們是相看生厭。可是,因為血脈相通的關係,又不得不牽扯在一起。二花心裡咯噔一聲,看見自家姑娘緩緩地眯起了眸子,那狐狸似的眼中波光流轉,覺得大事不好。蘇子安的情緒一向是很容易推斷出來的。她高興的時候,眉眼彎彎,笑容很暖。不高興的時候,會眯起眸子,淡淡地打量著面前的那個人。果不其然,下一秒,姑娘就笑了起來,盯著明與,道:“少年人,你很有膽量。”她內心似乎是有一團火在焦灼地燃燒著,幾乎快要逼瘋了她。腦海裡,還回響著那年紀輕輕,不過十三四歲少年的話:“姑娘看起來雖然很兇,可是,我覺得姑娘是個好人。”她側眸,偏向了一旁,望見了床榻之上,那個早就沒了聲息,頭垂在一旁,雙眸瞪大的少年郎。他還那樣年輕。明與冷冷地盯著她,說:“你就是在氣我說你蠢,別裝了。”蘇子安:“……”她又氣的笑起來,拊掌,雙眸脈脈地盯著他:“少年人,你真的很有膽量。”二花默默地向後退了一大步,自覺這種氛圍,自己還是不要去插手比較好。姑娘瘋起來,敵我不分,誰都要攻擊一把。她的惡劣脾氣,幾乎是和她那近乎咄咄逼人的美貌一樣有名的,在背地裡,那些個造紙師們暗地裡編排她,稱呼她為瘋子。不可招惹,一旦招惹上了,蘇子安就算是拼著自己死去,也要硬生生地咬下對方的一塊兒致命的肉來,讓別人覺得疼。疼徹心扉的那種。明與淡淡地垂下眸子,沒有再回話。他似乎是極其不願意見到面前這個女人的。那白皙柔美的脖頸處,還淋漓地滴著溼答答的血液,他垂下頭,緩緩地伸出手,用手緊緊地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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