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成長的稀客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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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幹什麼？你們幹什麼抓我？我認識何主任！你們不能抓我！我到底犯了什麼錯？！”這一天，李廠長帶著廠保衛科長以及幾個隊員把棒梗在倉庫裡團團圍住，然後一擁而上就把他綁了起來，大字型，雙手反剪，上一回棒梗偷雞被帶走還只是帶手銬，這一次可老遭罪了，棒梗又痛又難受，直喊“放開我！”，可是在場的人絲毫沒有反映，保衛科長馮保國一臉正氣而又嚴肅的說道：“賈梗同志，根據廠裡的工人舉報你監守自盜，經常拿倉庫的物品，透過放在你衣服內衣或口袋的形式，來偷盜國家公共財產，剛才搜了你的衣服，你看這是什麼東西？你可以解釋一下說清楚嗎？”

“這是我在廠裡撿的，這是在地上撿到的！到處亂丟東西是不對的，怎麼沒有人去管，我只是去撿了，順手放在衣服口袋裡不記得拿出來了，有人看見又沒人提醒我？有時不小心帶回家了，帶回家又不記得帶回廠裡了，我每天要記那麼多的數目，腦子有點亂這不是很正常的嗎？總之這不是偷的！這是我撿的，一天有24個小時，一個星期有七天，一個月有二十甚至三十多天，撿多幾次又能怎麼樣？這些東西你們又不急著用？現在你們人多，欺負我？！我要去找大領導舉報你們保衛科，你們這些人和李廠長狼狽為奸！我不服！放開我！我只是拿去送給一些有需要的人，那些人在回收站，不信你們去問他們！我撿一些東西怎麼了？怎麼了！放開我！！”棒梗心知無用，但為了面子還是得作一些無謂的掙扎，要不以後出去還怎麼混街面，得把場面搞得越大越好，出來也算是一個頑主了，哎，從小習慣了，不拿點東西回家就渾身不舒服。

“人贓俱禍你還敢狡辯，還不肯承認？！”李廠長也發言了，“是不是你姨夫何雨柱指使你乾的？他以前就經常在食堂往家裡面帶飯盒給你們家，他以前看中了你媽的事，天天帶飯盒給你們家，你也吃過不少吧，這事全廠人都知道，現在他娶了你媽的妹妹，說不定就是你們一家人謀劃好的事！快點老實交待！馮科長你也安排人在旁邊記錄下來，以後要開全廠大會的，到時全廠全系統通報何雨柱識人不明，用人不當，這個錯誤我們大家可要吸取教訓啊！棒梗！給你機會你可不要不識抬舉！不說就送你去派出所，你說出來說不定我可以幫你說說情，畢竟你只是小學文化，什麼也不懂，是被有心人陷害的，在場的人都可以幫你證明。”李廠長準備給何雨柱一擊狠的，誰讓你是劉廠長的人！哼，我要一網打盡。

“你在血口噴人！李廠長，哦我知道了，你是想圖我小姨的美色，你在公報私仇！告訴你，作夢，廠裡的人誰不知道你的事，當年你騷擾我媽，現在我還可以找出很多車間大媽和辦公室婦聯的人來作證，技術科還有宣傳科的劉光福和閻解成二兄弟都是和我在院子裡一塊長大的，他們都知道你的事，還有我棒梗也是進去過少管所的人，裡面的大哥平時可沒少教育我這些社會知識，我不像有些人那麼傻，我棒梗打小就聰明！東西城區認識我的人都知道！就你這貨色還想挖坑給我，呸，我就只是撿了點東西，我認了，別扯那些沒用的，一人作事一個當，東西都賣給廢品回收站了，走吧，少廢話。”馮科長覺得棒梗也沒有傳聞中那麼差勁，想不到還有一點義氣，小看他了。

這麼聰明還撿工廠倉庫裡的東西往家裡面帶？旁邊的馮科長似乎不想摻和這種事，想了一下：“李廠長，不如還是把棒梗移交公安機關處理吧，一會倉庫會有人來盤點，數目肯定對不上，差額就是證據，他跑不掉的。”李廠長一聽，也穩了，雖然拉不了傻柱下水，還棒梗進去是確定肯定的事了，傻柱是介紹人，他也脫不了關係要負責任的，這次行動也不虧，如果到時秦淮茹或者她妹妹秦京茹出面親自過來求他，那就更好了，嘿嘿嘿……

馮科長看到李廠長露出了猥褻的笑容，心想果然和廠裡傳聞的一樣，唉，官大一級壓死人，服從命令是保衛隊的職責，他自問這次的行動也沒有錯，至於李廠長總有一天也會東窗事發被抓下臺的。

“不好了，柱子哥，棒梗偷東西被抓了，李廠長把他送到北橋派出所了！這可雜辦啊，賈大媽她腦子不好，小當和槐花算了還是不告訴她們了，怕影響不好，柱子哥你得想想辦法啊，我現在過那麼好的生活也是賈大媽幫的忙，作人要知恩圖報，我不能不管棒梗啊？”回到家，把兒子小寶送在二大媽家說是有急事幫看一下交待好後，就回家裡等著何雨柱下班，他一進屋就關上門，怕外面有人聽到這些壞訊息。

“唉，我在廠裡已經知道了，因為棒梗是由我介紹進來當倉庫管理員的，他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