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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說的秘密是什麼?”秦戈拿了一碗剝了皮的白玉枇杷走到陽臺上, 微微皺眉,“問你一路都不願講。”謝子京笑了笑, 拿起一顆枇杷放進嘴裡。秦戈:“吐核。”謝子京一口吃下一半, 雙肘撐在欄杆上, 舌頭卷著口中的兩顆枇杷核,在想事情。既然是秘密,必定難以開口。秦戈也不催他。他對謝子京說的往事感興趣,也知道謝子京說的那束花是什麼東西——在謝子京海域裡, 在最後一個縮著的抽屜中, 那束至今仍然鮮活的花, 向日葵與黃玫瑰綠康乃馨。一口氣吃了半碗枇杷,謝子京露出滿足表情揉揉肚子,把碗接過去走進了屋子裡。入夏了,晝漸長夜漸短,楊絮消失,滿城都是喜人的綠。兩隻互相追逐的雀兒鑽進了樹梢裡, 葉片不住抖動,夕陽餘暉從樓和樓之間、從每一片新生的葉子間隙裡透出來,遙遙地照亮了秦戈的臉。“我見你的第一面是在特殊人類技能大賽上。”謝子京靠在玻璃推門上,撓了撓頭,“我高三,是高中組的參賽哨兵。你初二吧?我不清楚,只知道你是嚮導組的,叫楊戈。”秦戈:“……”這麼久之前的事情!秦戈一時間說不出半句話:謝子京的“海域”裡有自己的照片,就放在桌上。那確實是自己初中時參加技能大賽的裝束,連金牌正面背面刻的圖案他都記得一清二楚。那是秦戈第一次代表地區出賽,他非常激動,許多細節現在都還記得。比如體育場裡不受控制亂跑的偶蹄目精神體,比如場內維持秩序的某位脾氣暴躁的哨兵和他的灰色肥狼。那是他生活遭遇巨大變故之前最後的肆意和快樂,他曾無數次在獨處時反覆回憶,可裡面從沒出現過謝子京這樣的人。謝子京看他呆呆回憶半晌,一句話不應,便知道他想不起來。“你把我忘了。”他裝作生氣,伸手去捏秦戈的臉,但被秦戈躲開了,“你明明給過我一束花。”“我知道那束花。”秦戈見他眼神一亮,連忙解釋,“我在你的‘海域’裡看到過的。那束花沒什麼特別的,那屆大賽不是每個上臺領獎的人都有麼?”謝子京:“我沒有。”秦戈:“怎麼可能……”他突然止住了話音,臉上漸漸浮起一種古怪表情。滿是人的體育場。響徹全場的歡呼聲和掌聲。解說員的聲音和樂聲交替從廣播裡播放出來。危機辦的哨兵和嚮導在會場中來回巡邏,天上沒有一絲雲,藍得像玉淵潭裡栽種的無盡夏。彩色的紙屑和緞帶在領獎臺上飄揚,一個哨兵從領獎臺的最高處跳下來,胸前的金牌反射了一抹刺眼陽光。“……是你。”秦戈不敢確信,“你是那個沒有花的師兄!”謝子京腦袋靠在玻璃門上,點點頭。暮色照亮了他的半張臉,閃動著一星淚光的眼睛裡像藏了喟嘆,也像藏了感激。怕自己情緒被秦戈識穿,他很快轉開了目光:“對啊……是我。”如果沒有任何提示,秦戈幾乎不可能想起謝子京。在他的回憶中,謝子京就如同賽後採訪的記者,如同萬千在觀眾席上觀戰的人,自己只是從他身邊經過,但沒有留下任何可供日後打撈的印象。當時秦戈和自己的同學結束了記者採訪,正穿過領獎臺前方的空隙走回自己的隊伍之中。陽光太猛烈了,他眼睛被什麼東西閃了一下:是一個剛從領獎臺上跳下來的哨兵,他晃動著自己的金牌。“我靠,楊戈,是他!”夥伴拉了拉自己,“重新整理高中組哨兵成績記錄的師兄!”實際上秦戈他們和這個哨兵並不是同個學校的,除了“師兄”他們並不曉得應該如何稱呼眼前的少年人,只知道他是高中組哨兵的冠軍。秦戈一心想著立刻回到隊伍裡跟父母打電話報喜,他嗯嗯了兩聲,繼續往前走。這時前方突然衝來兩個扛著相機的老師。“別動別動!先拍個單人照。”“師兄”正瞥著秦戈這邊,老師已經朝著他按下了快門。拍完後老師一愣,抬起頭來:“你花呢?沒花上鏡不好看啊。”“剛給別人了。”那年輕的哨兵撓撓鼻子,“有個人問我能不能給他個吻,我說不行,把花給你,你親這個吧。”老師:“……你……唉!那花是特地為今年的比賽設計的,花色跟金牌、制服和比賽標誌都配套,沒花不完美。”通道狹窄,被兩人擋著的秦戈和同學根本走不過去。秦戈手裡還拿著一束花,他聽到那老師的話之後,直接把它遞給了哨兵。“我這裡有。”他說,“你拿著吧,師兄。”那束花就這樣,從他的手,轉移到了哨兵的手裡。“謝謝。”哨兵拿著花,一直盯著他,“你叫什麼?”秦戈食中二指合併,在額角輕觸後一揚,自以為帥氣地撇嘴一笑:“雷鋒。”哨兵和老師都笑了。隨後秦戈就立刻被狂喊著“好丟臉”的同學拉走了。他們跑回自己的隊伍,一路上並沒有回頭。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這一次舉手之勞並不能在他記憶裡留下什麼深刻痕跡。但秦戈現在想起來了——謝子京桌上的相框裡放著自己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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