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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子京並不知道身邊的哲人·秦戈腦內正跑火車,他興致勃勃地給秦戈介紹禮堂周圍的景色,尤為強調了側面那條河上的一座橋。“這叫親吻橋,橋下這條路是新希望最美的一條路,秋天的時候全是桂花香。”他一邊說一邊笑,“據說在這座橋上接吻的情侶一輩子都不會分開。”秦戈詫異極了:“這你也信?”“以前不信。”謝子京笑道,“打算從今天開始信。”這人真傻。秦戈一邊想一邊對他笑:“我不會上橋的。”謝子京:“你把兔子給我就成。”說完還用手掌扮演兔子親了一口。秦戈:“你親蚊子去吧。”盧青來結束講座後從側門離開,一出來立刻見到了站在夜色之中的秦戈。秦戈衝他笑了笑:“盧教授,想來跟你談談謝子京的事情。”盧青來一臉瞭然:“還是想打聽,對吧?不過我只能給你半小時,我還有事。”秦戈只是笑,不回答。盧青來應該還不知道畢行一已經被捕,刑偵科把訊息壓得很嚴實;因此盧青來也不知道秦戈已經巡弋過畢凡和畢行一的“海域”。秦戈裝作只是來討論謝子京的事情,態度愈發懇切:“有些問題想跟你討論討論。”“謝子京沒和你一起來?”“他還不敢見你。”秦戈說。盧青來的辦公室就在教學樓裡,秦戈隨著他穿過教室外面的走廊,發現教室裡全是上課的學生。“新希望晚上也上課?”“上啊,很多課。”盧青來開啟了辦公室的門,“白天很多實操課,晚上主要是理論課和大課。”秦戈瞥了一眼門牌,603。這是在畢行一“海域”中多次出現的門牌號。盧青來的辦公室足有一個教室這麼大,但分成了兩個部分,進門便看到辦公桌書架電腦等物,左側則有一面簾子,只拉了半邊,秦戈看到簾子裡的另一半空間是調劑工作室的模樣。十平米見方的空間,配色雅緻簡潔,有躺椅與幾張普通椅子,桌上放著帶微弱香氣的香薰花和一份資料夾。這也是畢行一海域中曾出現過的場景。秦戈佯作好奇,掀開了簾子走進去:“我們科室就是太小了,危機辦的辦公室也不夠,不能單獨給我們裝修一個調劑工作室。盧教授,你平時就在這兒接待來訪者?”盧青來也走了進來:“是的。你躺上去感受感受?”“估計躺下我就困了,這兒不錯啊,很舒服。”秦戈看了幾眼,並沒發現任何可疑之處。盧青來隨著他回到辦公室,笑著問:“不是來找我討論問題?”秦戈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關於謝子京‘海域’異常狹窄的問題,我查了不少資料。但所有的資料都說這種情況絕對是‘海域’受損,絕對會導致精神異常,沒有例外。”秦戈問,“我認為謝子京就是那個例外,你對他的‘海域’有過研究,你覺得呢?”盧青來給他倒了一杯水,裡面放了一塊檸檬切片。秦戈現在看到檸檬水就有心理陰影,默默推到一旁,並不打算喝。“我以為你是來打聽謝子京以前的事情。”盧青來的笑容有些散了,“結果是來搞學術研究的?”秦戈已經決定不會向外人打聽謝子京的往事,因此即便是來試探盧青來,他也沒有依此為藉口。盧青來沉吟片刻,勾起唇角笑了笑,談起了自己方才的講座。在講座上,他給學生們講的內容是人格的塑造與“海域”的構成。這是基礎課程的延伸,來聽課的大部分都是新生,對他崇拜得不得了,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如果你聽了這個講座,你就不會再問我這些問題了。”盧青來靠在皮椅上,十指相交,看著牆上的鐘,“‘海域’是我們的精神世界,‘海域’穩定的時候我們的精神和人格是沒有問題的。它動搖或者受損的時候,我們的精神和人格都會隨之發生變化。”秦戈聽得很認真。盧青來這幾年一直在研究人格與“海域”的關係,他拓寬了海域學和心理學之間的關聯性。他認為,“海域”形成的過程,其實就是每一個人人格塑造的過程,“海域”之中的所有景象都指向了哨兵或者嚮導人格之中的各個部分。那被稱為“自我意識”的海域守衛者,實際上就是哨兵和嚮導人格的化身。“人格,pernality。這個單詞源於拉丁語中的‘面具’,perna,也就是古羅馬演員在舞臺上演出希臘戲劇時佩戴的偽裝品。”盧青來問,“秦戈,你認為幼兒有人格嗎?”秦戈想了想:“如果用精神分析學派的觀點,幼兒有人格。他們的人格就是最純粹的本我,也就是人類的生存慾望。”盧青來盯著他,片刻之後才笑道:“你不想在我面前暴露自己的想法?我問的是你怎麼認為。好吧,無所謂。我認為幼兒沒有人格,那段時期的它們表現的是原始慾望,是真實的臉。人格是社會化和教育的產物,在幼兒開始學習社會規則和接受教導之後,他們才可能逐漸塑造出一個全新的、和慾望相違抗的人格。”他做出了佩戴面具的動作。秦戈不得不承認,盧青來在講課的時候確實是充滿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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