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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園:“我雖然不覺得你瘦,但是去鍛鍊鍛鍊身體確實是挺好的。你別看我這樣,我每天都泡健身房練器械的。”謝子京來了興趣:“你體脂率多少?”白小園看著後視鏡:“你體脂率又是多少?”謝子京:“不知道,沒正經測過,但我體能不錯的。”白小園:“看得出來。”謝子京:“那咱們科長體脂率多少?”他問完還看了秦戈一眼。白小園:“我怎麼知道。”她也看了秦戈一眼,怕秦戈會因為這個話題而生氣。秦戈已經忍無可忍:“白小園!看路!謝子京你閉嘴!”電話那頭的言泓耳朵都快被震聾了,拿著手機直髮暈。他和秦戈認識好幾年,還是第一次聽見他用這種分貝的聲音吼人。沒有精神調劑科的正式函件,接待他們的還是言泓。“白小園和謝子京是誰?”把6號手術室鑰匙給秦戈的時候他悄悄問。“話最多的那個和看起來最不正常的那個。”秦戈收下鑰匙,“這鑰匙我就這樣拿著,你放心?”“沒關係,我發完一個函就過去找你。”言泓說,“彭湖醫生的海域現在還是不能恢復,可是有個病人不能等了。”他左右看看,壓低了聲音:“我們以前的副院長準備做心臟搭橋,等了彭湖一個月,現在所有指徵都正常,可以做手術。她家裡人等不了了,醫院這邊也不想再等,所以在聯絡其他醫院的教授。”秦戈聽出了幾分異樣:“彭湖以後會受影響吧?”“肯定的,很大的影響。”言泓聳聳肩,“解決不了這個問題,他連醫生都當不了。就算解決了,以後也……”白小園等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全都想起了彭湖說的那句“救我”。秦戈再次進入了6號手術室。手術室裡灰塵十分厚重,唐錯捂著鼻子連續打了幾個噴嚏。但無論再看多少次,這也只是一個普通而凌亂的雜物間,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這手術室以前做過什麼手術?”謝子京忽然問。這時唐錯捂著鼻子舉起了手:“這個手術室以前好像是婦產科的。”白小園詫異道:“你連這個都知道?”“剛剛上樓的時候,我在二樓的走廊上看到一張照片,說的是6號手術室接生嬰兒的事情。”唐錯有些緊張,看看謝子京,又看看秦戈,“不過我、我也不敢肯定……”院史館一樓是醫院現在獲得的各種榮譽,二樓則擺放著與醫院歷史發展相關的物品與照片。二樓的走廊兩側果真懸掛不少名醫的介紹,間或夾著一些明顯泛黃的老照片。唐錯說的那張就在二樓上三樓的樓梯旁邊,但秦戈他們全都沒注意。“四胞胎……”秦戈一下想起了彭湖的話:從手術室牆上鑽出來的,不是成人,而是嬰兒。照片上是四個皺巴巴的嬰孩的合影。孩子們全被印著醫院名稱的小被子裹著,放在一個大鋁盤上。鋁盆邊緣有一行紅色小字,寫著“6號手術室專用”。白小園服氣了:“唐錯,你什麼眼神,太厲害了。”唐錯開心到窘迫:“沒有沒有,就是順著看了一眼。而且院史館的都市傳聞,基本都跟嬰兒啊女人啊有關係,挺奇怪的。我根據傳言流傳的時間分析過,這些傳聞大都出現在最近的三四十年間,很集中。”他說完,緊張地看了眼秦戈,聲音忽然變得很小,乾巴巴笑了一聲:“不過都是些無聊的事情,哈哈。”“很有用。”秦戈一反常態,認真回應他,“唐錯,做得好。”唐錯頓時興奮得結巴了:“那、那秦戈,你來看、看這裡,這張照片的說明。”照片的說明很詳細,這是八十年代某一年的某一天,二六七醫院的婦產科順利給一個高齡產婦接生了四胞胎。孩子和母親都活了下來,這是當時的一件大新聞。“……今天聽彭湖描述的時候,有一個地方我覺得很奇怪。”唐錯鼓足勇氣說,“他給我們描述了手術室裡的用具,醫生的衣著,還有嬰兒的形態,全都說的很詳細。但他沒有描述病人。”秦戈想起來了:“他只說病人在……嚎叫。”四人面面相覷。現在看來,手術檯上的是產婦。白小園奇道:“產婦的生產過程彭湖肯定一眼就看得出來,他為什麼遮遮掩掩,不直接告訴我們?”謝子京摸了摸下巴:“他一直在遮掩啊。如果‘幻覺’不是他自己的,他明顯在為真正看到‘幻覺’的人遮掩。”四人分散到二樓各處,繼續尋找與6號手術室相關的照片。但仔細走了一圈,一無所獲。回到那張照片面前時,言泓也剛好從樓梯走上來。秦戈問他是否知道這照片的事情,言泓看了那照片半天,忽然一拍腦袋。“哎呀我這記性!對對對,6號手術室以前確實是婦產科專用的手術室。”他湊近了照片,仔細看了又看,“你跟我們說6號手術室,很多人都是想不起來的,比如我,我那時候還沒出生。但是這四胞胎在我們院裡很有名。”那四個孩子如今已經三十多歲,仍舊每年都專門回來拜訪當年的恩人。“恩人就是給她們接生的醫生,當時二六七醫院婦產科的一把手。” 言泓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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