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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鳳九想了想，便道：“我可以給你找戶人家收養你，讓你平安長大，你也可以留下來當我兒子的婢女，兩條路，你想選哪一條？”聽著這話，小女孩愣了愣，看了看那吃著東西的灝兒，問：“他是小乞丐？”為什麼模樣不一樣了？只有聲音一樣？“他不是小乞丐，他是我兒子。”鳳九說著，目光落在小女孩身上。“當婢女要做什麼？就是陪他玩嗎？”她不解的問著。“婢女要做什麼，日後自然有人會告訴你，眼下，你只需要跟我說你要選哪一種。”“我、我留下來跟著他。”小女孩看向灝兒。見此，鳳九便道：“你若留下來，從這一刻起，就被喚他主子，你的命，也不再是你的，你還願意留下來嗎？”“願意。”小女孩點了點頭。聞言，鳳九這才道：“好吧！那從今天開始你就叫小五吧！”聲音一落，朝冷霜看了一眼。冷霜走上前，對那小女孩道：“你跟我過來。”小女孩看了看灝兒，見他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看她一眼，不由的垂低下頭，跟著冷霜往樓下走去。“你這給你兒子挑個婢女也太隨便了。”完顏千華不贊同的說著。 划船鳳九笑了笑：“先留著吧！看看再說，反正也就一個小女孩罷了。”多大點事？若是這小女孩安份守己留下便留下了，若是日後容易變節，那抹殺了也就抹殺了。在她看來，機會給出去了，是否能抓住，是否能抵擋得住日後的一切誘惑，還得再看，畢竟，不是誰都像冷霜和冷華一樣，忠心不二。這些話，她當著灝兒的面說著，就是希望讓他知道，有一個防人之心。不過，她相信經歷這幾天的生活，他應該看清了不少的人情事故。灝兒低著頭吃著東西，沒有說話，卻認真的聽著，他幫鳳九夾了一塊肉：“孃親，吃。”“乖，灝兒多吃點。”鳳九笑著摸了摸他的頭，便也動起筷子來。關習凜朗聲笑著：“來來來，吃東西，吃完東西帶灝兒出去走走，逛逛街，買些小東西，你們們回來後還沒帶他四處看看呢！”“說得也是。”鳳九看向灝兒，道：“灝兒，等吃完了東西，我們陪你去逛逛怎麼樣？”“好。”灝兒應著，因想到他們會陪著他去城中玩，速度便加快了起來。幾人見了搖頭一笑，邊喝著酒邊聊著天。而在一樓，小女孩看著擺在桌上的那些吃的，有肉有菜有點心，看得她眼花繚亂開心不已：“這、這些都是給我吃的嗎？”她看向一旁的冷霜問著。“嗯，吃吧！”冷霜說著，便轉身往樓上走去。見她離開，小女孩當即伸出雙手就要拿起東西來吃，角落處的小二一見，連忙走了出來：“不能用手，用筷子。”“哦哦。”小女孩應著，這邊拿著筷子夾著東西吃著，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問著：“他們是誰啊？他們家很有錢嗎？”小二聽到這話嗤笑一聲：“吃你的東西吧！”這小丫頭倒是運氣好，不過，承不承受得住，那就難說嘍！衛風和古漠兩人在不久後也來到酒樓中，他們走近鳳九的身邊說著：“主子，已經處理好了。”“嗯。”鳳九應了一聲，揮手示意他們退下。“孃親，那些人怎麼樣了？”灝兒問著，知道衛風他們去處理的就是那些被他廢了手腳筋的那些小乞丐，其實，他也就挑斷他們一隻手和一隻腳，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丟出了四方城。”鳳九說著，看著灝兒，道：“很多時候手下留情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該決斷時就得決斷，不能猶豫不決，知道嗎？”“嗯。”灝兒應了一聲，將碗裡的東西都吃完之後，便道：“孃親，城西那邊有划船的地方，孃親，我想去划船。”“好，孃親帶你去。”鳳九笑說著，與他們幾人帶著灝兒出了門，而冷霜則將那小女孩先帶回府裡去。他們一路逛過去，並沒有坐靈鹿車，因此，他們在前面走著，後面跟著不少人在看著，尤其是看到鳳九和完顏千華一起，還有一個鮮少露面的關習凜，自然很容易便引來百姓的好奇和打量。 打破“孃親，他們為什麼一直看著我們？”灝兒小聲的問著，見身後的那些百姓不時的看著他們，有的還跟在他們的身後走著，一邊看著他們，一邊對著他們小聲的議論著。鳳九微微一笑，道：“你要習慣這種目光，以後你長大了，還會碰到這樣的事情，對於他們的好奇與打量，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便可，坦蕩蕩的無需在意他們的打量與議論。”“哦。”灝兒應了一聲，看了他們一眼後收回目光。“灝兒，拿著。”關習凜不知從哪裡買了一支糖葫蘆遞了過來。“謝謝舅舅。”灝兒道謝著，這才伸手接過，咬了一口，又酸又甜，很是好吃。“好吃嗎？”關習凜笑問著。“好吃。”灝兒應著，臉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他們一邊在大街上買著東西，時而又進入一些珍玩店買著一些較貴重的東西，一路來到了城西那裡時已經是傍晚時分。琴心幫他們訂了一艘燈船後，便讓他們都上了船，她則坐在船頭處，拿出琴來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