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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東西能夠讓他感覺到極為誇張和震驚呢?自覺見多識廣的張俊彥在聽了晉昕的叮嚀後,一時間自己都有些想不出來。難道這個病院裡還有誰能夠在甘名和溫路兩人之後再次給他帶來驚訝嗎?不論怎麼想都想不到的張俊彥跟在晉昕的身後來到一個病房門前。這個病房從外面看來確實同其他病房有些不同。其他病房在天亮之後,窗戶上的創兩基本都是拉開的。可是這個病房的窗簾卻都是緊閉一起,從走廊這邊透過窗戶是什麼都看不見。對了……還有這個病房的房門同其他病房間的間隔都比較大?也不知是不是他自己的錯覺?在晉昕準備開門的時候,張俊彥還向後退了一步左右看看,想要確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但他很快就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那些了。該要怎麼說呢?就算有晉昕提前的交代,可在病房房門開啟的那一瞬間,在看見這個病房裡面到底是何模樣的那一瞬間。張俊彥的腦海中閃過了許許多多的想法。這些想法具有極大的衝擊性,幾乎讓他整個人都要喘不過氣來了。他感覺到自己腎上腺激素在拼命分泌,讓他的心跳在一瞬間就飆升到了一百二,他有一種轉身就跑讓後報警的衝動。就算他家裡有錢有勢,但是在種花國,木倉支這種東西卻擁有極為特殊的意義。在種花國內,只有特定身份的人才能夠透過合法的方式擁有一把木倉。但是看看他看見了什麼?一屋子的木倉支!而且還有很多他完全不認識的型號!雖然無法認出這些木倉支具體是由哪個國家生產的哪種型號,但光是看它們安靜躺在那裡的樣子,就能夠想象擁有何種力量。看看這一屋子的木倉支啊!這哪裡是精神病院?這根本就是一個軍火總部?!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張俊彥對仁愛精神病院的看法再次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好似急速行駛在公路上的車輛,打彎的時候都不帶減速那種,咻的一下就“飛”遠了,還順便撞壞了許多名為“世界觀”的牆壁。只是這短短的是一瞬間而已,張俊彥真的有很認真的思考,自己是不是太過強求了?所以晉昕才會帶他來到這種完全可以打上絕密標誌的房間?這是擺明著要他的命啊!晉昕在推開苗明房間的門後,毫不意外的看見苗明一如往日坐在自己的房間中捯飭他的那些木倉支。每次看見苗明面對這些木倉支表情的時候,總是能夠非常輕易將他同平日裡的他完全辨別開,那真的是一種非常不同的狀態,好像他正在面對的是某種不可替代的、交情至深的……朋友?“嗨!”聽見房門開啟聲音的苗明同晉昕抬手打了聲招呼,只是那雙眼睛並沒有從手中的木倉支上挪開。晉昕喊了一聲:“苗明老師。”然後就轉頭往後看,結果……“……你這是要去哪裡?”晉昕的聲音中飽含疑惑,而那個已經非常努力往後挪的張俊彥只恨自己在這樣的關鍵時刻兩條腿卻被嚇到發軟沒有多少力氣。不僅僅是兩條腿,張俊彥現在直覺的整個人都是軟的。他真的被嚇狠了。這種驚嚇同猛然看見年少時初戀的甘名的驚嚇完全不同。這是一種……彷彿生命受到了威脅的驚嚇。張俊彥伸出手來扶著牆壁,整個人都有些顫巍巍的,但他還是在努力維持自己鎮定的模樣,雖然……維持的並不是很好的樣子。“我……我就是……我就是想要到周圍看看。”張俊彥在自己亂糟糟的大腦中勉強找了個理由出來。晉昕頷首並未追問,只是盯著他那張看起來臉色不太好的面龐看了會,有些擔憂的問:“你現在感覺很不舒服嗎?”試問,不管是誰處於他現在這種狀態都不會感覺好到哪裡去?張俊彥很想這麼說,但他根本不敢說。他極力在心中安撫自己,想要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反覆的詢問自己,“真的有這種必要嗎?”“就算是最為窮兇極惡的匪徒,也沒有必要做出這樣的事情?”“就算自己再怎麼煩人,仁愛精神病院定然也不會因為這種小小的原因想要把自己處理掉對不對?”“所以他剛才看見的那些東西其實都是錯覺?”“也許那是這個病人的某種特殊愛好?比如……比如那位病人是一位畫畫很厲害的人,他把整個房間的牆壁上都畫滿了木倉支相關的立體畫?”現在確實有很多美術生厲害的很,在地上或者牆壁上畫出來的立體畫極為逼真,可是能夠騙到不少人。就這樣想著,張俊彥感覺整個人都好了不少,所以方才那一切都是假的對不對?張俊彥硬是讓自己的臉上揚起笑容來,他試探性的同晉昕詢問:“……這房間裡?”晉昕微微笑了下:“都是模型罷了。”“模型?”答案完全出乎意料,張俊彥覺得現在的自己像是一隻鸚鵡,但他要承認,自己確實被這兩個字給安撫到了。“是啊,都是模型。”晉昕朝房間裡的那些真實威力完全取決於裝填“子弓單”的木倉支掃了一眼,“苗明老師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呢,在戴醫生等人的幫助下開了個網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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