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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死吧?”淵澄低頭看一眼,語氣沒有一絲倦怠。“謝王爺抬舉。吾撐得住,還能自己走。”文無隅慘笑道。淵澄嗤笑一聲,“沒幾步路了。”文無隅扭過頭看,對前路全無印象,“這是去哪?”“一會兒就知道了。”來的地方不是西廂也不是香閣,是座落陰晦林間的一處屋舍。屋裡吊掛著各色刑具,儼然是個刑房。淵澄半彎下腰把人丟地上,轉身坐進狐皮椅。一個魁梧的八尺壯漢出現,一把提起文無隅拿鐵鏈栓木架上。文無隅還是笑,“王爺不夠盡興嗎?”“你不是需要刺激才會興奮,來這兒替你治一治不舉之症。”淵澄也有心玩笑,接著未等他謝恩又道,“世上怕死的人很多,不怕死的只有一種,因目的未達成而苟活,你是哪一種就不用說了。”文無隅舔了舔起皮的嘴唇,淡淡說道,“吾不明白王爺指的什麼。”淵澄覺得有些無奈,自己手上沒有真憑實據,此人嘴硬不認也拿他沒辦法,“你沒武功做不成刺客。若想毒死我,不會明目張膽把文武曲送去廚房。”淵澄踱步至他身邊,盯著他靜默一會兒,手指劃他胸口血肉模糊的鞭痕,“所以,你受誰人指使混進王府,目的何在?”文無隅聲音有些發顫,“吾當真不明白王爺的意思。”淵澄徹底無話,臨走前對捧著個大水桶回來的壯漢吩咐,“好好伺候文公子。”伺候方式挺獨到,用鹽水將整個人淋透。渾身的傷口碰上鹽水,能把人生生痛昏。等水乾,破碎的衣裳便嵌在肉裡,再將碎布快速拔出,再淋鹽水。如此週而復始,受刑的人完全可以換層新皮。 這天也是齊明秀生辰。平時隔個三兩日淵澄便會趁夜去看他,卻不多作逗留,極少能在那過夜。但每年這時淵澄將在密室陪度過他一天一夜。前些時候淵澄告訴他生辰過後,他便自由了,再不用躲在地底與青燈孤影為伴。他為此興奮不已,朝思暮想的人是他的,大齊江山也終將光復,二十載的隱忍負重不足為道。地面傳來輕踏的足音,淵澄如約而至。“明秀。”淵澄少見的愧色,事情不如預期的順利。齊明秀一聽語氣便知這事又黃了,一瞬間情緒跌落谷底。他坐回床榻,低著頭絞手指。淵澄將他手裹掌心,倦色縈眉,“剩下五人聲稱無處可去,甘願留在王府為僕。”齊明秀抬頭看他,“那五個人是鍾氏派的?”淵澄頷首,這次齊明秀沒委屈哭鬧讓他有些意外,“對,也不算壞事,省的我費心去找。”齊明秀短嘆一聲,縮排他懷裡,“都過去二十三年了,不急這一時。”淵澄甚感欣慰,他的明秀總算長大了。齊明秀又仰頭,一雙桃花眼清澈透亮,“那個道娼怎麼樣?”“還在拷問,此人嘴硬皮厚,估摸著問不出什麼來。”淵澄啄了口懷中人淡粉的雙唇。齊明秀嬌嗔道,“真想看看那假道什麼模樣,便宜他了。”淵澄抿著笑,倒下床榻翻身壓上,“凡夫俗子,不及明秀半分。”齊明秀咯咯笑起,雙手攀上他脖頸,媚眼如絲,“他哪兒都不及我。”說這廂王爺生辰文曲武曲二人忙得腳不沾地。終於菜品上完,又不用給主子送膳,兩人便窩在後廚耳房打盹。不到一個時辰,便聽聞宴席撤散。一打聽方知,他家主子捱了一頓鞭子搖身變成人上人。文曲狂喜過後才開始憂心主子的安危,他連忙跑回廂房,卻不見一個人影。又跑去宴會場,只看見一群收拾場地的下人。他提著膽向侍衛詢問,得知他家主子被王爺抱走這才放下心。可到夜裡,沒有主子坐鎮,青牛也驅不散他疑神疑鬼的心情,於是三更半夜摸進了武曲屋裡。兩人湊合過了三夜,仍不聞主子丁點兒訊息。文曲急了,仗著自己刀功了得的地位搶走給王爺送膳的差事,要去問一問正主把人弄哪了。一入香閣,文曲先跪為敬,顫聲道,“王爺。”淵澄打斜眼一瞧,居然是這廝,膽子時肥時瘦,真乃奇人一個,“後廚沒人啦?怎麼敢勞動你的大駕。”文曲幽怨不敢怨,以致說話聲音陰陽怪氣的,“王爺~我家主子在哪呀?”淵澄噗嗤一聲,險些被茶水嗆到,他清咳下嗓子正色道,“死了。”“啊?!”文曲不由自主地亮嗓,簡簡單單兩個字聽不懂,“王爺您說啥?”“我說你主子死了,失血過多而死。”淵澄半真不假又說次。文曲連聲呢喃,“死了?死了?”重複五句之後他反應過來了,一臉悲憤和不信,“怎麼可能?藥這麼多,王爺怎麼讓他死了?”說著眼淚奪眶而出,他又很堅強地抹掉,好似哭非他自願,勇敢地提出要求,“屍體呢,給我看看,他死不和我們道別,我不相信…”淵澄憋著笑,看眼連齊,“帶他去。”連齊愁眉,聽命領走文曲。繞道香閣有一座流水環繞的清雅小築。文曲看見主子兩眼緊閉,臉色慘白地瘮人,身上蓋著被子一動不動。他連喚兩聲主子,不見半點動靜,終於顫悠悠地走過去撲倒床前,嚎啕大哭,“主子,你別死啊,你死了我和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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