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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文公子是被王爺捧在懷裡,走過月牙橋,彎曲的幽靜小路,沐浴著耀眼陽光,一路春風滿面得來到書房。這麼多年沒見過王爺如此寵愛過一個小倌。文無隅坐在椅子扶手上,虛靠著王爺,幹著研磨的差事。淵澄批卷也不避諱他,時不時兩人還討論幾句。說陽伍縣一流氓,入室行竊,見寡婦赤身裸體便起色心,強行雲雨。僅如此的話這案子無需呈遞刑部,但那流氓不僅強姦,還過度縱慾生生把那婦人弄死了。流氓屢次上訴,說婦人裸身引誘在先,他罪不至死。刑部仍定處絞刑。“殺人者死。”淵澄大筆一揮,‘閱,允’。文無隅有話說,“若婦人當真色誘在先,自願與他交媾,卻不料意外身亡,過失殺人也從死刑?”淵澄哼笑兩聲,翻下一卷,“錯莫大於貪得無厭,罪莫大於慾壑難填。”文無隅摸摸鼻尖捂笑,“王爺是說那流氓和婦人若懂得適時止損,不至於雙雙殞命。”淵澄伸手,環住他腰身把人抱腿上,“止損二字可謂大妙。那流氓是有多飢渴,好好一個虎狼之年的寡婦,香消玉殞魂歸太虛,可惜了。”地方有點窄,文無隅不得不翹起二郎腿,給王爺充足的空間,“吾倒是替流氓可惜,天下殺人者無數,屬他最倒黴。”換個人說這話,絕必腦袋搬家。可淵澄當眾立志獨寵一人,又是自己授意他儘管放肆。“別說還真是,誰叫他倒黴。他若像我這樣,縱是刑不上大夫,可刑罰就是不敢管。”淵澄聞言眉頭跳了跳,腰桿施力往上頂幾下,下巴抵他肩頭,語聲慵懶。文無隅身子隨著上下抖,屁股下有個東西半軟不硬,他笑道,“吾還以為王爺要發火了。”淵澄隔著他握筆在卷宗上題字,“你大可不必試探我的底線,我殺人是事實,你說的也是事實。”文無隅坐得不舒坦,不自覺得扭身子。淵澄丟下毫筆,手別他臉兩人對視,“發火當然也會,拿你這兒洩火,一次不成就兩次。”另一手伸到兩人貼合之處隔著衣裳摩挲某君後庭花。文無隅失笑,“王爺,天才剛亮呢。”淵澄站起,掃開筆墨,一把將他抱坐桌上,隨之文無隅的底褲便滑落搭在腳踝,白袍下兩條光溜的細腿晃來晃去。淵澄手撐桌案,環著他笑眼迷離,“誰發火還分白天黑夜。”主子夜不歸宿,文曲鞠躬盡瘁,敬業到拖著傷殘病軀在後廚忙碌。一夜不見主子如隔三秋,送膳的差事他也要幹。領一杆子夥計浩浩蕩蕩直闖香閣。不過香閣沒人,他便詢問書房門口的侍衛,忽然就聽見一陣羞恥聲,他和侍衛兩人面面相看,那侍衛的臉早憋成辣醬色,文曲心底嫌棄的火苗熊熊燃燒,“我的媽呀,大白天的,成什麼體統!”“你們先靠邊站。”他瘸著腿指使雙手捧食案的夥計往牆角站齊,自己則一屁股坐香閣門檻上唉聲嘆氣。,刺客也不是他。還有,刺客逼問劉大人有關文家滅門一事的內情。”“劉大人怎麼說?”曲同音接道,“只提到血詔兩字便又昏迷。”淵澄轉看徐靖雲,差遣道,“去找水潑醒他。”山洞雖夠高但不夠寬,又容納兩人便顯擁擠。文無隅原杵路中央探頭看趟地上的劉大人,聽王爺說話以為是吩咐他,轉身就要走。“不是叫你。”淵澄冷冷喝道。文無隅一頓急忙迴轉,正巧和突然站住的徐靖雲咫尺距離面對面。徐靖雲的臉唰一下紅透,文無隅神色無恙,側身讓道,淵澄不悅地抬手,一把將他拽個趔趄。文無隅重心不穩跌靠他身上,淵澄又將人推到身前,狠狠斜他一眼,文無隅淺淺一笑,聳聳肩靠緊他胸前。這一幕落在曲同音眼裡,他悄摸悄背過臉去偷笑。卻聞王爺說話,聲音微悶,“曲大人,之前送到刑部的嫌犯,他的身份可有細查?”曲同音正色道,“那人剛到刑部就被他逃脫,筆跡無可參照,且是左手字,所以,嗯,結果就是由刑部和徐大人輪流監看京兆府。”曲同音左手摩挲衣縫,右手卻一動不動,這是告訴他起初那事是他乾的。淵澄意會,“看來守株待兔並非全無收穫,至少知道有人一直伺機潛入京兆府,抓這個劉申。”言罷他拿腳尖踹了踹躺地上死豬一樣的劉大人。一陣疾風颳過,火油嗤嗤作響,四壁人影如遭恫嚇,瘋狂顫動。文無隅目光定定,微垂的眸中暗波洶湧。如斯寂謐。“王爺,血詔之事……”曲同音疑慮滿腹。淵澄看著劉申目光如炬,“黃昏之前,自見分曉。” 涼水潑臉,劉大人驚坐起,猛咳,拿袖子擦眼,緩緩抬起頭,看見半明半暗的一張冷臉,是懷敬王,他慌忙伏地,“王爺…”“這個時候劉大人就不必多禮了。”劉申惶惶應喏,傴僂著腰欲站起身卻雙腳無力又跌坐地上,狼狽模樣不復往日神采,老態畢現,乾枯的手指發抖得厲害。徐靖雲上前扶他靠巖壁坐穩。淵澄眸光沉靜,開口問話,“事已至此,廢話不多說,你絕非無故被擒,血詔之事到底有什麼隱情?”劉申耷拉著頭沉默,恐懼爬滿全身。淵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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