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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何知他能忍,銀針扎進一寸左右又取一根,繼續用同樣的手法。與此同時收到暗示的侍衛雙雙上前,將文無隅的四肢牢牢壓在刑架上開始施針刑。淵澄站在五步外,依然雲淡風輕事不關己模樣。忽地他蹙起眉,空氣裡有股極淡的松香氣味,那些銀針居然浸泡過鬆香水!他再看向文無隅,眼神裡略帶了些憂慮,松香水若使用過量,會讓人頻臨死亡之前毫無痛楚知覺,簡直死得很輕鬆且愉快,可肖何在未達成目的之前絕不可能讓他如此輕易死去。果不其然,文無隅神情開始有些恍惚,手腳輕微抽搐,卻無法徹底昏厥,痛感不斷襲來,他忍不住呻吟,細細碎碎的聲音,聽起來無助地令人生憐。忽然他的頭猛地偏向一邊,痛苦地扭動身子,一陣絞心的乾嘔過後,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胸口劇烈得起伏著。他在反抗,似乎是不受控制,出於求生慾望本能地反抗著,可四肢被束縛在刑架上,他的掙扎徒勞無功。待到指尖腳尖扎滿銀針,他的掙扎越發顯得無力,眼角的溼潤流溼了兩鬢。銀針的光芒,刺亮了淵澄的雙眸,他垂下頭無聲笑起。深藏的猙獰和陰鷙非正得意的肖何能窺探,他欣賞著文公子一捧熱血如何在他手中變得冰冷慘淡,他搖搖頭嘖一聲,徑自自嘲道,“王爺還笑得出來,證明下官真是班門弄斧,讓王爺失望了。”淵澄不冷不熱回道,“肖大人過謙。”肖何朝側前方牢房望了望,亮聲道,“今天兩位大人怎麼如此安靜?”悄寂,牢中徐靖雲和曲同音盤坐牆角草堆,早已面白如紙。肖何不打算拖延下去,轉頭便挑了一根長的銀針。他隱隱感覺王爺的鎮定實則偽裝,似乎在等什麼,可又實難琢磨透,當下只能再逼他一把,相信王爺聞得出這些銀針浸泡過鬆香水,後果如何不消他來言明,“人體三十六死穴,唯有膻中穴下官未曾試過,這一針下去,但願文公子無恙。”說著便扯開文無隅的薄衫,面前的人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一動未動,他俯身手指在他胸口按戳幾下,銀針緩緩下放。淵澄豈不知肖何之意不在文無隅而在他,然而這一剎那他還是不由地斂息緊盯肖何的一舉一動,袖中兩手也不覺輕攥。或許文公子時乖運蹇,逃不過此劫,他若早知如此,是否會後悔離開雲林深處來此一遭。針尖刺進皮肉,文無隅全無知覺,眼底死氣沉沉,一眨不眨地望著上空。這時侍衛匆匆來稟,“大人,皇上急令,命大人與王爺火速進宮!”肖何詫異回頭,愣了一會將銀針拔出。淵澄鬆了口氣,尚未傷及要害,就看文無隅還能挨多久了。“王爺請。”肖何滿腹狐疑全往臉上擺著。淵澄瞥他一眼,無聲的譏誚,收起長袖闊步而去。 彼時一場毒燎虐焰,幾乎燒燬的幽長深巷,早在新朝之初就已重修,不見一點破敗的痕跡。淵澄每回走這條道,都難免心中有些驚悸,昔日耳聞此地曾活活燒死上百宮人,慘叫聲足足一整夜未停。雖說死在他手裡的人不少,可也不曾有過這般慘絕的死法。忽聞一聲高亢的鷹唳,淵澄稍抬了頭看了眼,就只見高牆外環繞的高樓。想這歷朝歷代的宮殿樓宇,無不巍峨氣派,以彰顯王權的至高無上。可這份光彩之下玄暉照耀不及的幽暗角落,總有層出不窮未為人知的秘密,悄然隨歷史消逝殆盡,呈現給世人的終究是一派海晏河清永珍澄澈。“海晏河清…”淵澄暗自鄙笑,這四字,可能讓逝者安息?遲暮之年的皇帝半靠龍榻,雙目流火,大喘著粗氣,像老邁的猛獸被奪走了獵物,眼看著敵手叫囂卻心餘力拙。老太監嚇得打哆嗦,雙膝跪地撿拾皇帝方才震怒掀翻的奏疏。殿外小太監嚶聲稟報,“皇上,懷敬王肖大人候見。”“傳!”皇帝盛怒之下反而病見好了,這一聲直吼得小太監縮沒了脖子。老太監收好奏疏連忙退至一旁,皇帝見二人入殿不待受禮便指著玉案,怒不可遏,“淵澄,你做的好大事,膽敢忤逆朕,那些個亂臣賊子現在何處,交出他們朕或可饒恕你!”肖何面對突如其來的一幕錯愕地定在原地。淵澄不慌不亂,還是恭順地俯腰拜禮,未等他開口,老太監先行打圓場,“皇上息怒,當心您的身子……”“有你何事,給朕滾出去!”皇帝怒火中燒,明顯失去了理智。老太監只得嚥了聲退出寢殿。淵澄垂首抱拳,“微臣不敢造次,忤逆皇上。”換作無辜常人,被皇帝呵斥,按常理先請罪再問原委,可淵澄的表現,似乎已知皇帝緣何發怒,這似非而是的回話把皇帝氣得咬牙,又顫顫巍巍地指奏疏,“你不敢,那這些又是從何而來?”淵澄走到龍榻前的玉案,拿起奏疏翻看,眉頭漸漸鎖緊,“御史大夫文鑫,禮部尚書崔明皓,大學士李光啟…”他依次念出署名,轉看皇帝,“微臣奉命剿除前朝逆黨,絕無紕漏,想必是有心之人從中作梗,假冒其名偽造的討罪疏…”聽得這番話肖何大為震驚,他心知皇帝對在他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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