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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突然高閣之上傳出一陣癲狂的笑聲,簡直要笑斷氣,眾人循聲望去,但見素紗幔帳後,有個人影窸窣起身,幔帳一角被掀開,露出半邊有些衣衫不整的身。“懷敬王?”臺下小聲嘟囔。個個互相對眼之後準備俯身叩拜。但聞淵澄笑道,“同是尋樂,諸位不必拘禮,本王出一千兩,讓他誦一遍,可有異議?”“聽憑王爺做主……”而臺上兩位光站著,盯著高閣,魂如出竅。淵澄這時走出幔帳,雪亮的眼似笑非笑,嘴角似乎帶了點譏誚的意味,“誦吧,本王絕不賴賬。” 懷敬王乃是前朝宰相之子,在宰相全力支援下鍾氏改朝換代坐了天下,那一場鮮為人知的兵變,身消命隕的高官不計其數,宰相大人雖逃過一劫,但最後還是沒能倖免。留下幼子淵澄,由鍾氏皇帝一手帶大,十分之寵愛,賜爵封王不在話下,更官至大理寺卿,掌管全國流刑以上重案。如此手握生殺大權的懷敬王,是人是鬼都得退避三舍,保不齊一句話,就算是平民,亦能給押入天牢經歷一場。既然高閣之上的懷敬王發話,眾人豈敢有異,屏氣斂聲各安其座。且看戲臺上二人。文無隅氣定神閒,打躬作揖唱到“無上天尊”,準備開誦。一旁小廝扯了扯他衣袖,萬般不情願地問,聲音似蚊蟲嗡嗡響,“真的要舞嗎?我他孃的不會跳舞,能不能…我下臺去…”文無隅側了側身,小聲道,“不要緊,只當空中作畫,隨便畫個一,四處竄一竄也便行了。”說罷他深吸一口氣闊前一步,聲沉氣穩開始誦道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天地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甭管眾人聽得雲裡霧裡大惑不解,光聽其聲抑揚頓挫倒悅耳得很。只那伴舞四仰八叉上躥下跳,活脫一野兔子,生演了場何為狡兔三窟。一刻鐘後,此君終於誦完道經,不聞有人喊停,他停頓片刻深喘口氣,誦起德經來,“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無德。上德無為而無以為,下德無之而有以為。上仁為之而無以為……”不過幾句,樓上客輕咳了一聲,臺上君立馬收聲,正襟危立。聲音飄飄然傳出,“你若能倒背,再加一千兩。”滿座譁然,打起萎靡的精神,準備看笑話。文無隅不緊不慢,總之舉手投足就是一副天崩地陷也熟視無睹之狀,“謝王爺恩賞。爭不而為,道之人聖,害不而利,道之天……”要說此前尚可聽出一二分意思,現在倒著背,在場魚龍混雜的看官們可謂七竅通了六竅,剩一竅不通。道德經被奉為道教經典,但讀研之人歷來有之。其意高深玄妙,能徹底參透的,恐怕已是世外高人,哪會到此煙花之地尋歡作樂。何況科舉考帖經墨義,策論詩賦,四書五經之類,但凡凡心未泯求功謀利之人,誰會去深究。過了那麼半盞茶的功夫,淵澄自己個兒受不住了,幔帳一掀,朝戲臺勾手,“行了。”於是乎可把躲在側臺噓聲嘆氣的老鴇子給樂壞了,連忙招呼文無隅下臺,引他去往高閣。忙活半宿,這位尊爺總算看上一個,單單賞錢就有兩千兩,若是賣出去,銀票不得雪花似的往她懷裡飄。一主一僕跟在老鴇身後。“手都快揮斷了,這回主子可得多賞點。”文無隅貼身小廝文曲,手足腰身酸爽得厲害,一路走著扭來扭去。文無隅皮笑肉不笑得回道,“何曾虧待過你。”“我就說,平日裡多學學琴棋書畫,關鍵時刻能派上用場,你偏不,從沒見過你這麼固執的人。”“哼,你倒挑起吾不是了。”文無隅輕哼道。文曲撇嘴,不屑地朝他背後飛白眼,走了一段,他又道,“一會兒見到那位爺,你別多話。”“為何?”文無隅閒閒信步頭也沒回問道。“你那點子臭墨文采,還是慢慢用吧,大凡有錢人都喜歡高冷的,你越不說話越不理睬他,反而能勾起他的興趣,憐惜你。沒聽說過豬鼻子插兩根蔥還能裝大象呢,你裝模作樣一番,保準今兒能賣個好價錢。”文無隅停了下腳,“你怎肯定那位爺會將吾買去?”文曲搖頭晃腦,笑得賊兮兮,“不買他花兩千兩聽你念經?!”文無隅眼皮子打上翻,想了想似乎有道理,“那一會兒你來說?”文曲迭迭點頭,“交給我吧。”素紗幔帳啟開,拂過肌膚如流水般細滑,兩人隨老鴇跪地叩頭。“王爺,人帶來了。”老鴇滿臉堆笑,擠得臉上厚厚的一層粉,似乎脫落了星點。文無隅抬眼一瞧,那尊爺仰面靠在軟榻背上,看不見眼睛是睜是閉,左右兩個花枝招展穿著豔麗且暴露的男童,軟若無骨得依偎在他胸前,手指在他胸口大腿上打圈。低嗯一聲,淵澄挺直腰身坐起,眼底幽深透著絕靡之色,“免禮。”主僕二人默默對上一眼,懷敬王風流成性果然名不虛傳。小倌兒口銜紫葡湊到淵澄嘴邊。淵澄張口吃進,手指從他細膩的小臉挑過,在旁人看來恩愛得緊。無所謂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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