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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子把他賣身契連同賣身錢一併送來。八千兩,可算天價了。不過五五分賬到最後,老鴇子硬是又吞了一千兩,到他囊中就只剩三千兩。朝夕之間進帳四千的文大倌人,很是大方得賞了文曲五百兩。他飲食忌葷腥,一日三餐蔬菜瓜果用不了幾個錢,隨他的兩個小廝文曲武曲與他不同,尤其是文曲,餓死鬼投胎無肉不歡,單單吃穿用度來說五百兩綽綽有餘。一大清早,文無隅便被文曲破鑼嗓門給吼醒,說王府派人來請了。有人來請是好事,他不明白文曲一臉驚恐莫名所為何故。來者提著根腿粗的木棍,往地上一杵,衝他亮嗓,“王爺有令,下朝未見人,打折腿抬進王府。”文無隅這下明白那張大盆臉為何驚慌,忙問,“王爺幾時下朝?”“辰時三刻。”得到回答,他轉頭問文曲,“現在幾時?”文曲苦瓜臉愁得緊,“等你洗漱完,就到三刻。”“唉,”文無隅坐在床榻,長長吁了口氣,拿完好的手搓把臉,不慌也不忙,“抓緊時間叫上武曲,臉就不洗了。”然後慢悠悠下床取外袍,對著銅鏡五指捋睡亂的頭髮。出了漣漪閣,礙於時間緊迫,文無隅預備叫輛馬車。侍衛卻說有車駕隨行。省下車馬費是件好事,可坐在車上的三人,卻高興不起。原本應該是英俊的高頭大馬,現下是一隻鼻套銅環的老水牛。廂車不是翹頂綢簾的,老水牛配不上拉豪車,因此省了,簡化成天為頂草為席的二輪車。牛車顛得歡快,鄉下人進城,招搖過市風光無限好,過路行人皆側目施以笑禮。車上疊放的細軟裡夾著主僕三人,文無隅不驚不躁,乾脆盤腿靜坐如入無人之境。文曲卻不行,一顆頭垂地老低,就差揣進褲襠裡。另一位便是武曲,從頭至腳裹得嚴實,唯一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空無一物,彷彿得了他家主子真傳。到了王府,下了牛車,拖了行李,端著木棍的侍衛,趕鴨子似的催三人進府。淵澄換下朝服,正在大堂歇息飲茶。微風徐徐,沁人心脾。忽然他眉頭一皺,不知打哪飄來一股子藥草味,越來越濃重,如置身藥桶。下人報說文公子到了。淵澄走到門口,就見最前的文無隅照舊一身白袍,步履閒閒,拂塵和衣裾齊飛,頗有些神仙下凡的意境,如果他身後不是跟著一青一灰兩個人形掛物架的話。淵澄噗嗤一聲笑了下,轉回堂內。不一會,三個人進入大堂,迎面先跪地叩首。淵澄徐步到三人面前,他發現藥草味來自那個裝扮奇異好似見不得人的小廝身上。淵澄手指點點武曲,“他怎麼回事?”秉承某廝高冷邏輯,某君沒打算回話。“回王爺,他就是武曲呀,小的前兒說過。”文曲好似忘記曾幾何時自己用以下犯上的犀利眼神,怒視過這位尊爺。淵澄斜了眼文無隅,又看向武曲,上下打量,“本王問的是他為何這副扮相?”文曲恍然大悟,誇張得噢了聲,“他呀,他有病,而且不會說話,包成這個樣子是因為敷著藥呢!”“什麼病?”“是……”文曲收到一記冷眼,話到嘴邊只得嚥下。淵澄轉睨文無隅,語氣戲謔,“文公子坐了趟牛車,顛啞巴了?”文無隅雖沒說出幼稚二字,但輕飄的眼神從淵澄身上掃過,多少含著那麼點意思,“回稟王爺,是燒傷,武曲全身上下無一完膚,因此得日日敷藥。”淵澄坐回太師椅,端茶小抿一口,“王府不收來歷不明之人。”三人皆愣住。文曲眨巴幾下眼,很是天真地說道,“王爺這就不要我們啦。”他連口王府的熱茶都沒喝到呢。“這兒多的是人伺候。”三人聽明白了,文曲 文無隅面無窘色,在大堂中央站定,“吾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先談妥價錢為好。”淵澄眉心深蹙,此君怕是掉進錢眼裡了,膽子也肥,跟他的男寵們,沒一個敢和他提要求的。任誰花大把銀子買回個難啃的骨頭都會不高興。他板下臉冷著聲道,“講來聽聽。”文無隅卻沒了聲,躊躇不知從何說起,他不確定王爺是否知道他的規矩,若是開門見山直接告知,玩他應該怎麼個玩法,又顯得掉價。淵澄才想起先前連齊提過幾句嘴,立時明白此君猶豫什麼,“險些忘了,文公子的癖好與眾不同,沒兩把斧怎麼能獨攬漣漪閣兩成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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