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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瑕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把這些話全都說了出來,他甚至開始懷疑,鍾離煦故意放過他,就是為了讓晏瑕在恰好的時候說出恰好的話。曾經的傳言絕對不是隨便傳傳的,縱然被壓了下去,也在有些人的心裡撥起了漣漪。此刻韓鈺蕭說出的這話,鍾離煦早就有了答案,此刻他恐怕就是需要這樣的一個人。於是韓鈺蕭說了,晏瑕能看出來鍾離煦雖然表現的太過隨意,但晏瑕離得他太近,近到他語氣裡藏著激動的微意聽的一清二楚,當然,或許這可能也是鍾離煦故意讓他聽到的。畢竟多人的配合要比兩人的雙簧更管用一些。晏瑕看向擂臺之下,鍾離煦不會選一個莫名的人替他搭這場戲,肯定會有別人配合著鍾離煦,他看向底下,甚至揭穿鍾離煦身份的事都不一定是晏瑕的事,或許有別人,在鍾離煦的授意之下來做這件事。只是若是別人去做,受傷的人或許更多,畢竟在晏瑕並不確定,鍾離煦的人會在什麼時候將這件事爆出來,傷亡會有多少。他剛看擂臺之下,心裡就是一跳,彷彿心臟快要蹦出身體,他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他臉色變得不那麼淡然,甚至有些發白。擂臺之下,駱凌淞和懷熹不見了。此時晏瑕是驚疑的,他點穴的力道絕對是用了內力,輕易解不開,難道懷熹為了掙脫晏瑕的禁錮,竟然自傷其身。但晏瑕此刻存著疑惑,他不明白若真是懷熹自己解開了穴道,為什麼他要離開這個地方,他應該是皇帝派來光明正大過來看著鍾離煦的人,他有什麼理由離開這個地方呢。而且退一萬步講,懷熹就算不願意在這裡待著了,他為什麼要把駱凌淞帶走。其實晏瑕也可以反著猜測,去猜是駱凌淞帶走的懷熹,但從這幾天駱凌淞的表現來看,駱凌淞是在找什麼人,而駱凌淞看起來不是那麼輕易就會放棄的性格,晏瑕感覺若是駱凌淞沒有找到那個人,駱凌淞怎麼可能會輕易的離開。這些東西思緒環繞在晏瑕的腦海之中,他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被遺忘了,忽然他想起來沈喻給他的刺史令,他碰上了袖帶,那刺史令質地堅硬,上面遍佈刀痕,他一瞬間又想了許多。明明是武林的事,就算鍾離煦身懷天家血脈,那這個刺史令真的那麼有用麼,可沈喻不會隨便給他這個東西。他恍惚間猜測,怕是今日不僅僅只有鍾離煦一個朝廷之人,今日恐怕還會有別的朝堂之人來此,這樣想來,懷熹解開穴道帶走駱凌淞便有了理由,懷熹知道朝廷要有動作,他不想直面對上,而駱凌淞看著他,見到他解開了穴道,懷熹怕他壞事,就帶他離開了。 八十五圍在晏瑕還在擔憂的時候,韓鈺蕭回答了鍾離煦的問題,韓鈺蕭看著如今的狀況,只能在兩條路上先選一條,事權從急,於是他言辭懇切:“有道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凡事皆有好於不好的一面,殿下身份尊貴,本該是榮耀一生,然而恕在下無知,這二十多年卻沒聽過殿下的傳聞,想必有人在此事上做了不少動作,可該是殿下的就該是殿下的,誰也奪不走殿下該有的東西。”“殿下既然出生,想必就寄予了先帝的厚望。”“所以上天垂青,讓我們在場諸人知道了這個真相,也讓先皇得以瞑目,畢竟殿下也是先皇的骨血,虎毒不食子,想必先皇的意思也是期望殿下日後順遂。”韓鈺蕭最初不知該怎麼說出口,可一張口後卻發現自己越說越順遂,而鍾離煦表情看起來漫不經心,但卻沒有阻止,韓鈺蕭看的出來,自己說到鍾離煦的心裡去了,而韓鈺蕭越說越多,之後鍾離煦表情看起來很是玩味,但目光卻變化了,幽深的可怕,也對,縱然他如今的身份難得坐上皇位,但畢竟流著那骨血,怎麼可能對那至高之位沒有興趣。韓鈺蕭在心裡嘲笑了一下,那位置對於誰來說,都是具有極強的吸引力的,哪怕是這個曾經看起來肆意妄為的“盟主”。韓鈺蕭對於朝廷之事知道的不多,但當他說出虎毒不食子的時候心裡又是一段無聲的嘲諷,天家之內,真的存在虎毒不食子麼,恐怕存在最多的便是權利的角逐。他接著說:“殿下如今行這口誅筆伐之事,豈不與先帝原意違背,如今的狀況怕是先帝萬萬不願看到的,且縱然殿下武功極強,如今形式武林佔據上風,殿下雙拳難敵四手,已經沒有辦法逆天改命了,殿下是個聰明人,難道沒有預料自己的結局,就算退一萬步講,殿下贏了,今日之言無人傳出,但今上會放過殿下麼。”“殿下非今上親生,又替今上行如此暴虐之事,若武林真的覆滅了,那武林覆滅之後,殿下的結局想必也不用我多言,殿下是個聰明人,不是麼。”鍾離煦終於正眼看向了韓鈺蕭,他道:“我記得你的名字,韓鈺蕭,原以為你是個花花公子,沒想到你卻看的清楚,可如果我完不成這任務,出了這裡我便要倒黴,完成了任務,我之後要倒黴,這麼一想,反而也沒差。”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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