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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綾奇怪了一瞬,道:“我只是個孤兒,被師傅收養,難不成我有其他親人。”晏瑕道:“你的眉眼和浮屠宮寰很像,他近日在選尊者,所以沒來。”殷綾似乎在自嘲,道:“看樣子浮屠也和照殘紅一樣啊,漏洞累累。”“可就算我知道了,我也不能去了,如今我需重整照殘紅。”晏瑕看著她這般,想著此次分別,再見空拍遙遙無期,道:“你和周素的事,方便說麼?”殷綾道:“不過是個老套的故事,一個女孩中了毒,聖女替她解開了,那聖女以為她可以解開的,沒想到被反噬了,失去了武功,不過小女孩卻得救了,那個聖女也嫁了人,退出了武林。”晏瑕道:“你中毒了?”殷綾回道:“太夫說是孃胎裡帶的毒,需要用武林高手化解,小時候還沒有怎麼樣,越大反而越受影響也越發的難治,不過在我小時候得病,差點要我命,聖女善良,原本以為用武功緩一緩,結果沒想到發現我體內的蠱,最後我好了,她走了。”晏瑕道:“你一直不知道你中毒?”殷綾道:“準確的來說並不是毒,而是蠱,它是不知不覺被種進來的,小時候沒什麼事,越長大越影響神志與壽命。”晏瑕沒想到在殷綾口中說道“蠱”這個字,他想起鍾離煦,他覺得鍾離煦怕是也和這蠱有關,想起十三曾說過將內力給過一人,原以為他是走了捷徑,或許他也是用於解蠱,但這一切都是晏瑕的猜測,他不知道這猜的對不對,但他覺得離真相越來越近了。他繼續問道:“是誰告訴你這些的?”殷綾道:“是我師傅,其實,雖然她對不起很多人,但她對我是真的很好我會將她的屍體帶回去的,埋在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晏瑕只得道:“人永遠都是複雜的,她雖然是別人的仇人,但她卻把你當親人。”殷綾慘笑:“可我卻背叛了她。”晏瑕道:“但那些枉死的人卻得到了安息。”殷綾自嘲道:“罷了,想必公子註定要在此地揚名,若有機會,日後再見。”晏瑕離開了,他最後看了眼殷綾,殷綾忽然道:“如果你要是見到桑樂,告訴她,我在照殘紅等著她,我們之間,該有一場比試。”“這也許是我作為聖女最後一次任性了。”晏瑕道:“我會轉達的。”晏瑕下了樓,大部分人都已經走了,韓鈺蕭還在等著他,顧易襄在在韓鈺蕭身旁無聊的站著,晏瑕沒見到沈喻,心裡默默的嘆息一聲,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韓鈺蕭見晏瑕下樓,打了聲招呼,晏瑕走到他身旁,韓鈺蕭道:“沒想到這案子就這麼了結了,晏公子功勞至深。”晏瑕道:“都是葉驚寒所為,在下不敢居功。”顧易襄笑道:“誰說的,若不是你陪著葉驚寒他能破案麼,當時我就在想你調查林舟案時身邊跟了誰,是盟主的要求吧,讓你和葉公子一起查案。”晏瑕見顧易襄想象力如此天馬行空,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回答,但當時去找程穆聚集在此,晏瑕不過說了幾句,程穆就已經推測出來,若不是時間緊急,怕是過兩天,這案子也破了,畢竟鄭涼闕作案時太過匆忙,留了不少破綻。韓鈺蕭手中扇子敲了一下顧易襄的頭,顧易襄眼裡含著淚光,指控道:“大師兄你又欺負我,我以後還會長的,你在敲我逆生長怎麼辦?”韓鈺蕭道:“晏公子還未說明,你就別瞎猜了,說不定你猜的離事實差不少呢。”說罷他看向晏瑕,配上他閒散的表情,晏瑕怎麼想怎麼怪異。他道:“不知韓兄何意。”韓鈺蕭道:“縱然我沒聽過葉驚寒,但此番一見,倒也真是難得的佳公子,他並不長出門吧,能和晏公子一起行動,想必不會僅僅是因為盟主的命令,想來兩位早有交情,看樣子縱然晏公子在武林上是新秀,但在這世間怕早已交友千萬。”晏瑕挑眉道:“不知韓公子何意?”韓鈺蕭道:“自晏公子出武林後,便名傳天下,清平宮之闖,離別宮之救,折林之案,如今這案子被葉驚寒所破,沒想到短短的時間裡,這般良才竟被晏兄尋覓。”晏瑕說的直白:“你的意思是我也參與了離別宮劫盟主的行動,而之後的大部分,都是我自導自演。”韓鈺蕭低笑:“這可是晏兄說的,我也不過就是提個醒,想必過了幾日,像我這樣想的一定不會少,到時候傳出謠言就不好了。”晏瑕道:“多謝韓兄提醒。”韓鈺蕭道:“我只是覺得在中水樓你很合我意,我更希望能和你在武林大會上比一場,而不是你因謠言被迫退出。”晏瑕致了一個謝禮,韓鈺蕭無所謂地擺擺手,好奇道:“你身邊那個丫鬟呢。”晏瑕道:“她近日有些私事,不在洛水之濱。”韓鈺蕭表情奇怪,道:“難道她真和周素前輩有關係?”顧易襄一臉看戲的表情。晏瑕道:“她陪我良久,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她能同我一起救盟主就耗費了她很大的精力,她也不願留在這,況且近期武林繁亂,也就離開了。”韓鈺蕭的表情看不出來信不信,只道:“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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