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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上面,景源真在上面去坐著,手中扇子搖動,一派閒散,他眉眼有些彎動,看起來像笑著,卻又看起來看嘲諷,這兩種詭異的風格融匯在一起,讓他有幾分的深不可測。景源真和其他人不同,他非武林門派中人,是武林世家的公子,初時本家沒落,後來景源真闖蕩江湖,闖出一番名堂,景家在江湖的地位也在慢慢提升,景源真也被江湖眾人記住,可惜他是個浪蕩公子,偏好美人,在成名後日夜同美人廝混,廝混到今,眾人記得的反而他的花名而非曾經的兇名。其他位置坐著的就都是些小門小派的掌門,而晏瑕站在臺下,他雖然近來有些名堂,但並非開門立宗之人,因此站在下面,他此時身穿一身絳紫衣衫,寬肩窄袖,十分利落,他原本長的就好,此刻更是俊逸挺拔,他身後揹著慎獨赤霄兩劍,獨站一處,更是襯的英勇不凡。此刻程穆環顧一圈,見眾人都已經到來,於是道:“既然眾人都到了,我們就開始吧,我再說一次規矩,如今的武林俊秀皆可參加,公平輪武,不比生死,只論勝負,抽籤決定,直至選出最後的勝利者,如今邪派入侵,我已經派人攔於蓮理城,而我們現在選出一領袖,立志將邪教驅逐,讓他們永遠無法踏入武林。”程穆話不多,但聲音極有吸引力,他此刻說完,底下部分年輕人已經熱血沸騰,十分期待接下來的比武。晏瑕看了一眼周圍,輕功一點,去往臺上,眾人驚異於他的行為,但畢竟是近日的風雲人物,有人不禁問道:“晏公子,你這是何意?”晏瑕道:“已知的敵人遠在千里之前,程盟主派人攔截,未知的對手卻在你我之間,想著撥雲弄浪。” 底下人道:“你說我們這裡有細作。” 晏瑕道:“或許不是細作,只是想要得取利益的人物,以挑撥眾人,引起混亂進而渾水摸魚。”他將這番話說了出來,十分光明正大,或許有些事情約定成俗,眾人知道這件事一定會發生,但誰都懶得說,畢竟武林大會里面安排細作對掌門人來說並非怪事,他們都會時刻注意其他的人的不同。 晏瑕此刻說出來,無異於打草驚蛇,但也提醒了底下部分熱血的青年,讓所有人都保持警惕,這樣即使是想做些小動作也不太容易,到時人人自危,那些看起來平常不引人注意的東西都會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縱然打草驚蛇,但未必都是壞事。 晏瑕看了眼程穆,程穆眼神倒並無什麼指責,他縱身一躍,從臺下下去,他看向了清平宮主,晏瑕聽翠衣女言這人是袁訾留下來的繼承人,他看著清平宮主露出來的下顎,面板十分光滑白皙,稜角分明,不知是清平宮的哪位。他收回目光,見駱凌淞站於一旁,依舊一襲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讓人忽略不了他的存在,此刻程穆下屬拿出抽籤的物件,讓參與的人抽籤,到了駱凌淞面前,他手指修長,不像是即將同人爭鬥,倒像是赴一場茶宴,而輪到晏瑕,他隨手一抽,抽中了靠前的號碼。晏瑕剛要去找駱凌淞,身後有人拍了他一下,他轉身看到了韓鈺蕭和顧易襄,韓鈺蕭臉上含著笑,道:“晏兄抽中了幾號。”晏瑕說了一下,韓鈺蕭遺憾道:“看樣子和晏兄錯過了,我們可能要時候再比了。”晏瑕看著他的數字,確實比較靠後,他道:“那先祝韓兄披荊斬棘,位列前名了。”韓鈺蕭道:“自然如此,我當然會盡力而為,只是你剛入武林,武林有不少新秀,縱然在一些方面比不上你,但也夠你頭疼一陣了,記住,不要小看上臺後的任何一個人,你若是小看他們,縱然你比他們強大,那出局的還會是你。”晏瑕聽到這話,明白這是韓鈺蕭提醒他,於是道:“多謝。”韓鈺蕭擺擺手,不在意道:“我同這些人大部分都比過,自然知道他們的大部分手段,你是新人,我提醒你也是應該的,誰叫你性子這麼符合我胃口呢,你剛才在臺子上確實很不錯,也給一些人提了個醒,告訴他們別那麼猖狂。” 晏瑕謙遜道:“我也不知道所做對不對,畢竟那麼多前輩在上面,我其實挺誠惶誠恐的。” 韓鈺蕭噗呲樂了:“我可真看不出來你誠惶誠恐,我只能覺得你算是有心,你說的這些,上面人都懂,可惜他們懶得說,況且他們也看不上離別宮,也不稀罕說。”晏瑕聽這話,聽出韓鈺蕭口中的不贊同,道:“雖然當年離別宮元氣大傷,但畢竟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有些前輩很容易大意,畢竟當年那般艱辛都度過過來了,沒可能在小劫難面前失敗。”韓鈺蕭同意道:“當年三大邪派聚集圍擊武林人,那時他們護法掌門都十分厲害,如今卻靠著陰謀將程茗奕擄走,這手段著實讓這些老前輩看不起,所以他們根本沒把這次當回事,只是來到洛水之濱,想著選下一次盟主,一點不擔心邊境,畢竟他們覺程茗奕純粹是自己不小心,他們加強防衛,自認為絕不會發生這樣的事,而如今離別宮算是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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