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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闖過去。沈喻此刻忽然道:“你我之前說的東西並非一樣,你所言是雲綃之事我所說是接下來武林大會的事。”晏瑕問道:“你是卜算還是透過形勢猜出來的。”沈喻道:“形勢推了一半,懶得推下去了,就用了卜算。”沈喻說了這話,但晏瑕卻不願意信,沈喻絕非懶散的人,或許對比推算,他更不願意用卜算的能力,比如汋流案和鄭涼闕的案子,就是靠著他們這些人抽繭剝絲,一步一步找出事情的真相,而非用了沈喻的卜算,以至於這麼長時間,他都有些忘了沈喻還會卜算了,他道:“你身上沒有遮千機,可以隨意漏出卜算的結果麼。”晏瑕知道雲綃敢那般肆意的說出卜算的結果,全靠她身上的的寶器,而沈喻如今寄身的這人都身體柔弱,弱不禁風,若是加上隨意的透露卜算的結果,不知這具身體還能否受得了。沈喻沒有看他,他只是看向了無盡的天空,今日偏涼,偶爾有風拂過,帶著那些高樹飄蕩的花瓣,灑向了沈喻的小院,沈喻的院子裡風很少吹過,因沈喻的小院其實建的樓牆偏高,葉驚寒身體不好,葉梁怕風吹壞了葉驚寒,特意給他圍的城牆,但特意給他在院裡院外移了不少樹木,讓他能閒時賞上一賞,而此刻飄蕩的花便是從牆外溜了進來。此時沈喻望著蒼穹,他目光如炬,那眼裡留著一種不知名的東西,似乎能將這蒼藍的天際劃破,將藏於之後的什麼給拽出來。晏瑕看著沈喻這般,他也不禁看向了天空,沈喻看了一會,晏瑕就陪了他一會,此時院子十分靜謐,只有來自頭頂上那風拂枝條的聲音。晏瑕不知道沈喻在看什麼,可當他順著沈喻的眼神看向蒼穹,他忽然就從心裡蹦出一種感覺,不要管它,它對你已經不重要了。晏瑕覺得奇怪,明明是一樣的天,和雁州一樣,和昭陽一樣,和宗彭一樣,可不知怎麼地,這樣的望著他,一種撕裂到靈魂裡的痛苦蔓延到整個身上,他急忙收回目光,可還覺得那種痛苦刻在了骨子上。沈喻說了話:“這次,我可以說出來。”晏瑕覺得心裡一驚,比剛才的晴日驚雷更讓他震撼,感覺沈喻似乎從什麼地方走了出來,那麼誠摯的來到他的身旁。後來待晏瑕恢復了記憶,晏瑕才明白那是一種什麼感覺,沈喻印在他骨子裡的記憶是一個恪守天道的人,就算違逆,也不會那般直接,這一次,他是對天道不管不顧,就那麼直接的、決絕的選擇了晏瑕,同他骨子裡鐫刻沈喻記憶太過不同,所以他驚詫萬分,可惜這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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