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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瑕記得夏軒失蹤時所穿的衣服,和那具浮屍相似的驚人,鄭涼闕看到那個,她聲音都在打顫:“那是什麼?”晏瑕道:“我也想知道那是什麼,不過程穆前輩也許會告訴我們些東西。”鄭涼闕怕得要死,剛要逃跑,晏瑕就緊跟其後,他拿出赤霄,劍未出鞘,襲向鄭涼闕,結果她身姿輕巧一下子躲開這次襲擊,手中揮一白練,十分堅韌,混著內力,就向晏瑕擊來,晏瑕用赤霄來擋,結果差點沒接住,但在這一擊裡他能感覺到她雖內力強大,卻內息不穩,他剛要出劍,就來一蒙面人,那蒙面人身姿曼妙,但不過一瞬,就將鄭涼闕帶走。晏瑕剛要追過去,就發現夏軒的屍體快要被沖走了,他無奈,只得先去顧著夏軒的屍體。夏軒的屍體最後到了義莊,因為太過慘烈,身體已經被泡的看不出原來是什麼樣子,只能靠著胎記和傷痕辨認出來。他腿上被繩子綁著,但似乎是碰到什麼被割斷了,繩子深入皮肉,狠狠的嵌在裡面,仵作斷言,他身上被綁了重物,然後被沉入水中,或許若不是這場暴雨,他或許就不會從水中浮上來。晏瑕從這裡聽著仵作的話,小重山的眾人也都來了,他們有人哭泣,有人面色沉重,氣氛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這時小重山出來一人,他大約三十歲的年紀,晏瑕看他在其中頗有威望,小重山的眾人似乎都聽他的調遣,其他人都管他叫李管事。晏瑕道:“李管事。”李管事表情憂愁,道:“晏少俠近日所行之事武林讚歎,我不過一小門小派的管事,還擔不起公子這份敬重。”晏瑕回道:“我不過剛入江湖,諸位都是我前輩,禮節我是一點不敢缺的。”李管事露出讚賞的表情,道:“晏公子可是認準了那是照殘紅的鄭姑娘。”晏瑕道:“想必我沒有認錯。”李管事道:“我已經派弟子去請鄭姑娘了,或許這一切今天都會解開吧”晏瑕覺得這一切不會這麼容易,今日一切事都是機緣巧合,能發現鄭涼闕不過是因為她遇的太巧,她自己也沒有反應過來,所以才讓晏瑕鑽的空子,但或許她也不過是一枚棋子,被別人利用,她自己沒有反應過來,她背後之人也一定會反應過來。晏瑕想起那救走她的蒙面人,恐怕也是照殘紅的人,晏瑕不自覺走出了義莊,想著照殘紅,到底參與了多少人。此時已經入夜,明月斜移,不一會李管事派出去的人就回來了,他慌張說:“鄭涼闕,死了。”晏瑕聽到這個訊息,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葉梁刺史府。沈喻拿了卷宗,看到了今日的種種風雲,他捏了捏額頭,發現洛水之濱武林事開始變得十分複雜,而民間,開水閘似乎沖垮了多處良田。這些都要解決,他心裡默默的想著,他能感知到葉刺史今夜也是留在書房,看著洛水之濱的雜事,想著如何解決,他想,這一夜怕是多少人都睡不著了。他剛要提筆,感覺身後似有壓力,他卻絲毫未移,直至脖間有一長劍相抵,他手中依舊寫著字,他背後人聲音響起,十分渾厚:“你不害怕死亡。”沈喻道:“我自然怕,只是若非廷尉,我自然是要求饒的。”那人道:“你知道我是誰。”沈喻道:“聽聞懷熹前輩刀如冷霜,寒風侵肌,如今一見,名不虛傳。”懷熹低笑:“聽傳聞道葉驚寒是個玲瓏剔透的人物,若非體弱多病,早就步入朝堂,位極人臣。”“但今日一見,可見這世間傳聞,果真是以訛傳訛,古人善智,這名也起的極妙,謠言謠言,這‘謠’字就是虛妄,雖然已過百年,但這人心卻還是沒變的,他們當真是有大智慧,葉驚寒你雖然身體確實比不上武林人,但卻能在普通人面前肆意,你說就連聖上都聽到你身體不好的傳聞,你說你是不是欺君之罪。”沈喻放下手中筆,他摸著筆桿,道:“這倒是懷廷尉誤會了,封侯拜相原本就是讀書人的夙願,有人能讀幾十年書就是為了進入朝堂,若是小生真有這個能力又怎會不上進呢,只是真是身體不好,堅持不下來這考試,所以白白錯過,只是若是廷尉不信,可以去查查小生之前所喝的藥材,想必能證明小生清白。”懷熹收了刀,沈喻感覺那股子冰寒從脖子上離開,他大約是透過懷熹的考驗,果然不出他所料,懷熹道:“身處危機毫不慌張,甚至能判斷當前局勢,難怪你父親能這麼信任你。”“我原本怕你是以訛傳訛傳成了如今的名號,不過有一句話又叫做無風不起浪,這話說的也沒錯。”沈喻道:“只是為了破案,廷尉從京城跑到這裡,怕是得不償失、大材小用 。”懷熹饒有興趣的看著沈喻,他道:“你該知道我是為何而來。”沈喻回他:“廷尉若是拿著令牌從正門來,而不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會以禮相待。”“況且洛水之濱早已綢繆多時,敗落也不過一瞬,廷尉此刻來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懷熹笑了:“你雖獨坐一院,卻對外面時局很是清楚,難怪你父親這麼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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