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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幕,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晏瑕,他們產生一種之前他們絕不會產生的想法,晏瑕,可以和燕蘭錦一戰,光明正大,堂堂正正,而非剛才的驚人一劍,他幾乎給人一種他足以當宗師的錯覺。晏瑕並沒有像他們所見那麼容易,當燕蘭錦怒極加深內力的時候,差點就要擊潰晏瑕的內力,晏瑕已經感覺到身體的抗議,並感覺到燕蘭錦內力的反常,但此刻他感覺自己已經快要不能呼吸了,因此沒有多餘的思緒去考慮這內力,他抽出赤霄,但抽出的極緩,這麼長時間,他終於把之前那麼容易抽出的劍取了出來,就在這一瞬間,燕蘭錦站起來身,她將內力輸入拂塵,衝向了晏瑕,晏瑕手中剛抽出的劍一瞬間插入地下。晏瑕看出來她已經失控,要致他於死地,他身後還有一劍,其實他並不想將此劍用在她身上,但此刻命懸一線,不得不發,他一瞬間將大部分內力溶於左手,僅留部分護著自己,他迅速抽出慎獨,慎獨它非凡器,又不是晏瑕 六十六調晏瑕上了樓,他看向周圍,四周明燈惶惶,照的這路十分幽暗,他上去了三樓,三樓盡頭殷綾一襲紅衣,從那裡等他,還未等他過去,殷綾走了過來,她步若蓮姿,晏瑕想,他第一次見一個人走路可以這麼美,她到了晏瑕身旁,聲音極輕,像一隻小動物在撓一個木稜:“我看到了,你逼的我師傅吐血了,當初我還曾偷襲你,想來當時我真可笑。”晏瑕道:“你要報仇。”殷綾依舊聲音沒有變得很大:“怎麼可能,只是我後悔了,我可以像你一樣,光明正大,殺了宋希,武林人沒人會指責我,可如今,我卻陷入了魔障。”她又道:“我當時太恨了,可惜現在也沒什麼了,人死了,這些就都散了,只是這些纏著我的東西,或許也就陪我到死了。”“快去吧,他們等你很久了。”殷綾說完這話她看起來笑了,她的臉被面紗蒙著,晏瑕卻覺得她笑的有些悲傷,他第一次認真看她,忽然發現她的眉眼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從哪見過,他懷著這些疑惑離開了這裡,殷綾轉身下樓,奔向她師傅旁替她療傷。晏瑕進了屋子,江更在程穆面前說些什麼,江更態度很是恭敬,他們見到晏瑕,程穆道:“你很厲害,世間少有人能抵得過燕蘭錦的內力。”晏瑕道:“原本我也沒想過我能抗過。”程穆道:“何必自謙,縱然你是在燕蘭錦的考驗中感悟,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能在危急關頭爆發的這麼強悍,對了,這位是刺史府幕僚江更。”晏瑕聽後便知雖然程穆身在三樓,但底下的事情卻也沒瞞過他,晏瑕想,看樣子以後還要越發磨礪。晏瑕看向江更,行了一類,道:“江先生。”江更溫和一笑,他十分有禮的問晏瑕:“當時你和鄭涼闕姑娘纏鬥,是不是傷了她。”晏瑕道:“我根本就沒碰到她,她武功很奇怪,感覺很強悍,卻又感覺很混亂,和她剛打起來差點沒被她所傷,剛要反擊蒙面人就出現將她帶走了。”江更惆悵道:“鄭涼闕身上有掙扎的痕跡,可以查出來死之前很虛弱。”“這裡又是一個密室,我們也查了沒有什麼地方可以進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晏瑕道:“那你查她的師門了麼?”江更道:“我的確覺得她師門有很大懷疑,每一個屋子我都搜了,但是很遺憾,什麼都沒有發現。”晏瑕看著被釘死的窗戶,再看看鄭涼闕的屍體,他抿嘴不言,無話可說。出去的時候晏瑕下了樓,他看見燕蘭錦已經恢復,她坐在座位上,看著晏瑕下來,眼裡盡是恨意,殷綾在一旁看著,她眼神有些奇怪,比之前的悲傷還要痛苦,她用著這樣的目光看著晏瑕,看的晏瑕毛骨悚然,他不明白殷綾為什麼會這樣難受,縱然不想承認,但武林中人殺人而又不受律法制裁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晏瑕之前也不過覺得殷綾殺死宋希太過失了身份,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鬥武,卻沒想到用了那樣的招式謀害。當然,晏瑕沒過多管這件事也是因為宋希已經癲狂,他不管不顧,若是殷綾真的沒有保命的手段,或者她太過畏懼,刺激了宋希,那就又是另一場悲劇。晏瑕看不出來殷綾這目光的意思,他也不想在燕蘭錦面前過多的表現出什麼,他摸了一下袖子,殷綾收回了目光,那裡面,是晏瑕放著那根線的地方。晏瑕頂著眾人的目光,這目光似乎暗含著什麼,像是興奮,他們不知想到了什麼,在晏瑕上去的時候交流了出來,但晏瑕轉念一想,也沒有什麼比盟主之事更吸引他們了。這時候程穆和江更他們也下來了,眾人的目光又放到程穆身上,那種目光又加深了。晏瑕走回了小重山之地,程穆站於中央,他聲音明顯用了內力,明明感覺並不是很大,卻清晰的傳到每一個人耳中:“諸位都是為了武林的正義,相信各位千里迢迢遠道而來都不容易,邪道猖狂,實在也是留不下了,在下已經派人到了邊境,查探邪教,相信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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