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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瑕他們三人身上並不亂,依舊是他們下去前的樣子,一是晏瑕將他們帶出來的太快,二是他們內力很深,被池中水浸溼的衣服很快就被內力烘乾了,宮寰依舊是那副春花秋月的模樣,他看到掌事如今狼狽的模樣,很快就明白了原因為何,於是他話語很是冷靜:“看樣子我下去後幾位掌事在上面行事很是隨意,一點都不將我這位尊者放在眼中啊。”那幾個掌事被點住了穴道,他們發現,自己根本解不開這穴道,根本無法說話,忽然冷汗涔涔,心裡無端生出了懼意,他們是多久沒出過武林了,為什麼那個叫桑樂的女子和這個晏瑕的男孩武功厲害的可怕,彷彿他們橫行了武林幾十年的武功就這樣輕易地被戰勝了,簡直像是被武林給拋棄了一樣。宮寰並沒有等他們的回答,或許宮寰問話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要他們回答,只是想在這些弟子面前訴說他們的罪名罷了,他低頭看向了那個之前被鎖的女人,殷綾的安撫很有效,這個女人已經逐漸適應了陽光,她畏縮在殷綾的懷裡,身體不再抖動,卻不敢露面。宮寰的話中帶著撫慰的意味,充斥著這女人周邊,讓她逐漸放鬆,漸漸露了頭,她歪了歪頭,泥濘遍臉,看不清具體的容貌,只能看出這女人沒瘋的時候眼睛該是出奇的好看,一雙眼睛十分大,外眼角處帶著彎彎的弧度,勾出一派純真的感覺,又因為她瘋了,眼裡像是孩子無知的目光,消瘦的身體,無知帶著純真的味道,哪怕髒兮兮的,也讓這個女人看起來處處可憐。宮寰問殷綾:“你說這是你母親,可有證據。”殷綾道:“我小時候和她在一起的記憶被封了,近日陰差陽錯才給解開,雖然時間久遠,但我確實有證據,或許說,就算我沒證據,只要我說了我母親在武林上的身份,你們也會知道一切的,我母親她是驚夢袁凝。”當殷綾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所有人都驚訝了,包括晏瑕,晏瑕和沈喻前往浮屠,在越靠近浮屠的地方,就越是清晰地聽聞過這個女人的傳聞,只是晏瑕當時一顆心放在沈喻身上,半聽半不聽,但即使是這樣,晏瑕也能清晰地說出這女人前半生的軌跡,由此可以想到道晏瑕聽過多少次。沒人知道她從哪裡來,只知道她忽然就出現在武林上了,擅長幻術,彼時擅長幻術的門派是浮屠和玲瓏塔,擁有至高幻術武功是皆是男性,且在覆滅邪教時表現出驚人的能力,然後她去挑釁這兩大門派,毫無疑問地,她輸了,之後她放下了狠話,說一年後,我一定會打敗你們,之後她就消失了,再也沒在武林中出現過。當時所有人都當個笑話聽了過去,併成了此後半年茶餘飯後的談資,一年過去了,武林上總有新的傳說,袁凝雖然自大,但也敵不上那些新的傳說,在幾乎所有人都要忘了她的時候,她回來了,一年三六五天,一日不多,一日不少,她先是上了玲瓏塔,挑戰了玲瓏塔主,其他人是帶著嘲笑看她的,但玲瓏塔主並沒有輕敵,準備的很是充分,然後玲瓏塔主敗了。幾乎所有人要驚掉下巴了,怎麼可能,一年怎麼會改變這麼多,但是她就是做到了,她沒有解釋自己是如何變得這麼強的,因為這個姑娘根本沒有過多停留在玲瓏塔,她在打敗玲瓏塔後就直接去了浮屠,然後十分迅速的打敗的準備更加充足的三位尊者。隨後她建立了驚夢,,他就明白,殷綾說的沒有假話。 一一二變宮寰看向掌事的臉色很冷,他話中似乎帶著冰碴,“我初為尊者,輩分輕,雖然看到了這些印章,卻不能確定真假,不若請出來浮屠的老前輩如何。”眾弟子雖然聽到宮寰說著自己不確定,但他此刻的臉色和語氣已經能讓眾弟子確定這件事怕是真的了,而宮寰讓老前輩來看看這證據,是要所有人知道,這些掌事曾做過的罪惡。剩下的事就是浮屠自家的事了,之後的一切就不是晏瑕和沈喻能決定的了。沈喻和晏瑕默默地又待了幾天,這幾天沈喻和晏瑕在他們浮屠煞費苦心做出決定的時候決定了日後的行程。在晏瑕確定了沈喻的心後,晏瑕如今很是執著,自己整日待在沈喻身旁不離身,之前怕沈喻厭煩自己,整日估計著距離,還有所收斂,如今他確定沈喻的心後,也就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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