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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瑕一聽這句話,猛然想起沈喻為他著想,將此物給他,護他安全,於是嘴角不自覺抿了起來,連身上的冷意似乎也沒那麼重了:“因為葉驚寒真是個奇才。”枯雲掌門道:“這與葉驚寒有何關係。”晏瑕道:“那我有刺史令與你有何關係,其他算是對於你懷疑我的解釋,至於這刺史令的來源,不便告知。”枯雲掌門道:“那你如何證明你與朝廷無關。”晏瑕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句:“我從一開始就已經說了,和我有關係的從來就不是朝廷,僅僅是一個人而已。”枯雲掌門忽然想起他拿出刺史令時說過是葉公子讓他來此,莫不是和晏瑕有關係的乃是葉驚寒,枯雲掌門一驚,他想起葉驚寒助武林人曾經解開之前的案件,甚至可以這麼說,葉驚寒最後是程穆請來破案的。若晏瑕和葉驚寒有關,那或許對他的懷疑變少了很多。但此時晏瑕根本不想管枯雲掌門所想,他能解釋這些便已經足夠了。他轉身踏輕功離去,只在這道林子裡留下一抹殘影,是鍾離煦所離去的方向,枯雲掌門也只得跟上。他走了不過一小會,便看到前面似有一人,他定睛一看,竟是程穆。程穆此刻極為不好,之前被下了蠱毒已經影響到他的身體,如今看樣子像是解開了,但臉色泛著青白,他走路有些虛浮。枯雲掌門下去來到程穆面前,程穆看著枯雲掌門,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泛著啞意:“你來了。”枯雲掌門奇怪道:“我是跟在你後面來的,他們把你放出來了,你見沒見過晏瑕。”程穆回想起剛才的事,腦子有些疼,於是道:“他們沒怎麼為難我,解開我身上的蠱毒,又似乎在我身上下了別的東西,然後鍾離煦和程嶺一句話也沒有多說,就離開了,至於晏瑕,我看到他了,只是他說你在後面他也就換個方向走了。”程穆想及近日所發生的事,感覺身心疲憊,一瞬之間,感覺老了許多,枯雲掌門只得道:“我們回去吧。”程穆不想再多說了,應了一聲。他們剛要回去,便覺得此地有人,轉身一看,發現竟是郗真,他們這兩人驚訝,沒想到郗真這般厲害,能悄無聲息來到兩人面前,程穆道:“你從京城回來了。”郗真道:“我回來了,該知道的我也全知道了。”程穆沒有多問,只是說:“你心裡有數就好。”郗真嗯了一聲,並將剛才武林大會發生的事情告知了程穆,程穆嘆息,道:“罷了,我也要回去好好籌謀接下來該怎麼辦了。”他他說完話停了一會,終於道:“鍾離煦離開了,怕是你找不到他了。”郗真聽後並未失落,他嘴角抿的極緊,看向了那邊,看了一瞬收回了目光,對程穆道:“如今朝廷混亂,他以後一定會出現的。”程穆看著他堅決的表情,想起來他和匡合,只是郗真知道鍾離煦真正的身份,而他對於匡合一無所知。如今既然追不上鍾離煦,他們三人便轉身回到了洛水之濱。葉梁刺史府。沈喻站到迴廊暗處,見葉梁指揮著眾人去收拾武林大會的殘局,他看著今日發生的事情開始有條不紊的解決著。他身邊忽然多出一人,沒有預兆的就出現在沈喻身旁,他太矮了,原本到不了沈喻的肩膀之處,沒想到他像是沾在牆上一樣,而仔細一看竟是凌昕。凌昕對沈喻道:“朱厭的蹤跡已經開始出現了,恐怕不足幾個月,就要惑亂天下了,而皇帝活不過這幾天了。”沈喻他目光沉沉,眼神有些放空,似乎並沒有將這件事情聽進去,似乎想起來那百年前的糾葛愁苦,就像是山澗的滴水,縱然渺不可及,也能在這朝朝暮暮之間滴出磨不下去的一道印記,沈喻聲音很低,低到若非凌昕是仙人就根本聽不到的程度,可說出的話卻帶著雷霆萬鈞的力量:“朱厭平白活了這麼長時間,也是時候該走了,朱厭原本就是為了晏瑕而活,既然晏瑕已經開始恢復記憶了,它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凌昕看著沈喻依舊目光沒有收回來,但卻恭敬道:“是。”忽然沈喻收起了這種有些決絕的表情,臉上忽然掛著溫和的笑,留下一句話便離開了這暗處:“晏瑕他回來了。”沈喻出了迴廊,陽光灑在他身上,臨摹他全身的弧線,讓沈喻看起來更是溫柔,他回到自己的院落裡,正巧見到晏瑕從牆上跳下來,沈喻話裡透著愉悅:“歡迎回來。”晏瑕嘴角不自覺的笑了:“嗯,我回來了。” 亂世起 九十一謠天幕涼秋水,星月映山河。疏磬鎮夜市極為熱鬧,此地沒有宵禁,夜晚燈火通明,恍若白晝,這條街坐落於疏磬鎮西邊,東連花街,北連客棧酒樓。晚上行人絡繹不絕,摩肩接踵,疏磬鎮夜市裡不僅有時令果品、糕點蜜餞還有鬥猴、說書和變戲法人,這些東西吸引著疏磬鎮的人,將入夜這裡就開始熱鬧非凡,各人之間吵吵嚷嚷,歡快異常。疏磬鎮夜市角落,說書人,一平桌,一醒木。此處放上幾張桌椅板凳,桌椅上擺上瓜果一類的零食,且放了茶水,小二在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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