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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瑕發現這人寥寥數語,滴水不漏,輕易便將這些做早課弟子失禮的行為大而化小,小而化了了。但晏瑕並非是那種按照世間禮節走的人,於是他冷嘲道:“這世間只有懲罰罪人的手段,哪有嘲諷找尋真相人的行為,這種作為,若到武林上,豈不是步步皆錯。”宮廖聽著晏瑕說完這話,目光沒什變化,只是嘴唇似乎有些抖動,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卻被生生的壓了下去,僅過了一個眨眼的時間,宮廖就轉身對那些做早課的弟子說:“現在從這裡跑到後山是個來回,算是對你們今早的懲罰。”弟子聽後急忙起身,不敢有怨言,排好佇列,紛紛跑了起來。晏瑕看到這一幕,看向宮廖的目光很是探究,宮廖這人年歲並不是很大,大約和宮寰一個年紀,然而卻在浮屠有如此威望,幾乎一個命令能讓浮屠的眾人立刻執行,而絲毫沒有多餘的話。宮廖在浮屠有這種能力,兼之是宮寰才當上的尊者,晏瑕怎麼想怎麼玩味。宮廖看著晏瑕探究的目光,解釋道:“他們這般聽我的話只是因為我入浮屠早了些,算是看他們長大的,所以他們才如此信任我。”晏瑕對於這一解釋不做評價,只是想起自己似乎還沒有介紹自己,於是道:“說來說去似乎還沒有介紹過自己,在下晏瑕,無門無派。”宮廖其實有些猜到了晏瑕是誰,不怪其他,世間傳播最快的便是傳言,宮廖之前聽聞有一個叫嘉洵的人破了灼流案,之後便爆出這個叫嘉洵的人是瞞著自己的身份,本名叫做晏瑕,乃是當年那個晏明州的後代,他最大的特點便是長相俊美,揹負雙劍。宮廖這些想法在腦海閃過一瞬,他接著道:“原來是晏瑕公子,晏公子年少有為,縱然我遠在浮屠,也是聽過晏公子的傳奇的。”晏瑕依舊是按著自己想法說著:“不過是別人謬讚,況且我初出武林,不過是做了一些出格的事罷了,實在不值這一聲傳奇。”晏瑕在想是不是一個人過完一生後才能夠斷定呢,過早的評價是不是意味著這個人的未來就要與之後相反呢,諸如灼流,生前是個降恩的尊者,死後卻是個殘忍的惡人,又諸如程穆,二十多年前何等風光,如今卻快要晚節不保,晏瑕不願再想下去,怕自己陷入這裡面出不來。宮廖只當他是在自謙,畢竟在晏瑕的這個年歲,不認為自己與眾不同的年輕人太少了,他們更多的覺得自己是與眾不同的,能成就別人成就不了的事業,尤其這種像晏瑕這樣年少成名的人,不狂妄些都對不起他的年紀。不過也正是因為晏瑕的所謂“自謙”,宮廖對晏瑕的觀感很好,畢竟還真可以說是十分禮貌了。宮廖稱讚道:“原本我還想著怎樣的人能被武林這般誇道,這當面一看,果然名不虛傳。”晏瑕笑笑不再言語,怕是再說下去就要在自謙和傳言間週轉許久。沈喻看著他們談了這麼久,到沒什麼不耐煩,只是語氣淡淡的介紹了自己:“在下葉驚寒,如今我只是一行者,並非武林人,只是閒來無事,隨意逛逛,公子不會攔著我吧。”宮廖也想起了葉驚寒的傳聞,年少天才,他道:“遠來是客,自然歡迎。”桑微看著他們介紹完了自己,於是也就跟著介紹了自己和她的師姐,桑微十分直率,連著她師姐也一併介紹了,宮廖對桑微十分有好感,自然一頓俠女的誇著,恨不得將所有的詞彙都點綴到桑微身上。晏瑕知道桑微和他很像,都是對比武更感興趣,對於這種誇讚並無感覺,宮廖誇的十分真摯,桑微沒有收到絲毫感動,宮廖反而收穫了桑樂的冰冷的凝視。宮廖誇了一會,誇的口乾舌燥,發現桑微沒有一絲感動的意思,他看著其他人等著他,終於發覺他們已經在這站了很長時間,十分的不禮貌,宮廖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趕緊告罪。這告罪的內容說的十分的真誠,說自己與桑微姑娘一見如故,這才耽誤了時間,希望這些人能原諒他一類的,在他說完後晏瑕和沈喻確實沒什麼感覺,桑樂的臉色越來越冷,簡直要凝上秋霜,而桑微聽後有些驚訝,道:“我有喜歡的人了,你不用和我一見如故了。”宮廖受到了極重的打擊,後半程帶路都有些懨懨的,沒什麼神色。 九十四晰宮廖幾乎可以說後半程一直沒有說過什麼話,他將這四人領到了客房,給他們布了茶水糕點,終於臉上有了神色,問道:“不知幾位來此所為何?”晏瑕將剛才和開門那個弟子所說的話又和他說了一遍,宮廖眼裡泛著驚訝,很自然的問道:“宮寰尊者今日正在祈福,還要幾柱香的時間才能出來,不過他竟然會邀請你們來浮屠。”晏瑕疑惑道:“很奇怪?”宮廖看著晏瑕的不理解,臉上泛著苦笑,道:“宮寰尊者是這些年以來難得一見的天才,素來孤傲,我等皆是普通人,入不得他的眼,我還沒見過哪個弟子能有此殊榮被他邀請,所以有些好奇究竟是何等人物能被他高看一眼,不知晏公子能否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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