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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人見雲綃如此,笑了起來,笑聲清朗:“看樣子你真是走的太久了,連我都忘了,不過我也不是來找你的。”雲綃聽後忽然想起了他是誰。晏瑕收功,感覺內力已經恢復大半,睜眼見沈喻躺在桌子上,茶具穿透他的身體,他絲毫不以為意,食指在空中滑動,似乎一縷縷白氣凝聚成字,晏瑕見其筆走龍蛇、行雲流水問道:“你在寫什麼。”沈喻停了下來:“不過是無聊而已,隨便寫寫罷了,怎麼樣,內功恢復了。”晏瑕道:“已恢復大半。”沈喻說:“大半就夠用了,剩下的慢慢來吧。”晏瑕問:“你之前說雲綃不會遇到危險是怎麼回事。”沈喻說:“你自己有什麼想法?”晏瑕說:“雲綃修仙道,又善卜算,她師門以前必與仙家有關聯,她不可能是縹緲觀的人,還能與誰有關。”“修行仙道首先想到的就是長生,最渴求長生的人,是皇帝,既和皇帝又和仙道扯上關係的世間只有一個門派,是朝天闕,朝天闕雖說自先祖就已經開始落敗了,但如果是皇上故意隱藏的呢,或者說皇帝又開始重視呢。”“朝天闕最開始的作用是監管江湖,但江湖向來不受朝廷管轄,雲綃是朝天闕的人,如果雲綃安全且有所圖謀,那朝天闕此時在江湖行動就很值得玩味了。”沈喻道:“不服管教的人,向來是皇帝心中的一根刺,恐怕現在他開始拔刺了。”晏瑕插嘴:“雲綃是執行者。”沈喻:“不一定,若是她去找你有什麼用,你可以為她救人,但你不會變成她的屠刀。”晏瑕看向赤霄:“不,當我救出郗真的時候就是了。”沈喻:“難道那不是你自己的心意。”晏瑕問:“是我的想法,但只是為了私情。”沈喻說:“那清平宮對麼,一個殺手組織,只要給夠錢就可以殺人,只因給黑白兩道都殺過人,都有把柄,所以才中立,無辜的人也會慘死在他們手中,況且,你從來都沒有下死手。”沈喻看此,聲音低沉道:“也許沒那麼慘,一切都是你我猜測,而且,雲綃求你的時候說不會害你,那小姑娘挺有準則的。”“不是所有的猜測都是事實,一個細節的錯誤,結果就南轅北轍,你要是因為這猜測懷疑雲綃對你的好,那雲綃就白陪你這麼久了,況且雲綃到現在還沒告訴你所求何事,就沒法拍棺定論。”晏瑕怔住:“也許是別的原因,我再想想。”沈喻說:“還有一件事忘說了,夢裡的東西都不可信。”晏瑕:“你說這個做什麼?”沈喻撇頭:“因為我是鬼啊,畢竟帶著陰氣,對你有影響啊,那些都是這玉佩的殘留的魔障,都是假的,和你沒什麼關係。”晏瑕:“真的?”沈喻:“當然。”晏瑕不知為什麼沈喻說這話,但沈喻越說晏瑕卻越有幾分不信。沈喻見他睡過去了,無奈:“所以不想借你身啊,以前的記憶都要想起來了,就是不知道能想起多少。”沈喻又坐回房梁,想著晏瑕剛才的猜測,其實和剛才話想法不同,沈喻敢說就一定會是真的,但他故意說了反話,是因為他不希望他離雲綃太近,雲綃讓他想起了自己,一個他都不知如何評價的自己。晏瑕夢裡,風和日麗,他似乎感覺自己很小,好像被人抱著,一片溫香軟玉,似乎感覺很溫情,他似乎不會說話,咿呀的叫著,那女子聲音溫柔:“寶貝,叫娘。”晏瑕想,原來這個夢境裡的女子是母親啊,晏瑕在有記憶的時候母親就不在了,他忽然覺得這個夢有點溫暖,這個女子像是補全他缺失的記憶,給了他很多來自母親的溫情,之後來了一個年輕人,有點書生意氣,他面臉愁容,那女子問道:“那東西村長說怎麼處理。”年輕人回道:“那東西長得奇異,村長不知何物,我看過一本殘缺的古籍,似乎不是什麼好東西,村長還要獻給高官,恐怕要出事,我百般勸誡,我收拾家產,你帶著孩子走,我再想想辦法。”那女子聲音堅決:“你忘了和我在一起說好了要同生共死了麼。”年輕人說:“那蒙兒怎麼辦。”女子忽然就淚眼朦朧,哭訴道:“我可憐的蒙兒。”年輕人有些暴躁:“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子,你不得不和我龜縮在這裡。”那女子將這孩子放到搖籃裡:“我從來都沒後悔和官人在此。”年輕人口中念著,聲音也帶著哭腔:“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們。”晏瑕在這個孩子身上,不明白他們怎麼變成這樣,他在想,這是什麼發展。一瞬間場景變換,似乎在一座城鎮中,裡面火光漫天,煙霧瀰漫,煙霧中似有兩個人影打鬥,晏瑕被那女子抱著,看著女子焦急的面色,他知道,那裡面一定有一個人是年輕人,不一會煙霧消散,便見一道幻影來到,可能是他太小,還看不清快若閃電的行動,一瞬間,感覺臉上星星點點,帶著溫暖的溼意,眼睛沾染了紅色。 晏瑕感覺自己什麼東西破碎了,他從女子的懷裡落下,他見到那溫柔叫他寶貝的女子已經沒了頭,然後他被重重的摔下,他看向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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